“那時候,我們勢單力薄,不知該如何做,正巧的是,西北那邊,一直沒人過去,我們看着是個機會,於是,便籌集銀子,去了西北,楚王出了1萬兩,而我當時,湊夠所有銀子,也不過是兩百兩。 ”
“後來你去了西北,成了西北的一個傳說?”李桂川反問道。
“的確是的,去了西北,有了盼頭,答應楚王的事,又是必須要成功,所以,我辛苦努力。熬了五年,終於熬了出來,後來回到京城,去軍歷練了半年,成了一個小將軍,後來,因爲身子不好,便被准許休息兩年。”
“可那兩年,你爲何不在京城呆着?爲什麼要去耀河村?”李桂川只覺得,周禮的人生是個無妙的。
她甚至無法想象,周禮的日子,以前過得到底是如何艱難,在耀河村的七年,應該是他,活了這麼長時間,過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
李桂川心疼,她的臉蹭了蹭周禮的鼻子。愛憐的意味,一眼便可看出。
周禮知道她有心安撫,也將當年的事說了出去,他撓了撓頭:“也不知爲何,冥冥,總是有着一股想法,讓我必須要去耀河村,那時候,也沒多想,索性都找個地方呆着,去到一個山村當,也是不錯。”
“你可有什麼指示,讓你必須要去山村當?”李桂川腦子的一根弦,似乎要斷開了。
她一直想知道,周禮去到那個小山村,到底有什麼目的,絕對不可能是一些小事。彷彿前世,她和周禮,曾經也是有見過面的,所以天看到她重生,指引着周禮,去找她。
也許他們的姻緣,從輩子已經確定了,不是她不要臉,而是她不得不這樣猜想,輩子這樣的小山村裡,並沒有周禮。
而這輩子,她剛重生,周禮出現在那個小山村裡,她不得不懷疑,周禮的出現,和她有着深切的關係。
周禮皺了皺眉,想了想,說道:“說了你也不信,在睡夢,我曾聽聞有一個人,在背後說着,一聲清脆的小心,好像那一聲小心,曾經教過我的命。這個夢,從我很小時,便開始出現。幾乎每年都會出現一次,可那個人的臉,我始終沒辦法看到。”
“然後呢?”李桂川緊張問道。
“然後,差不多到十六歲那年,我不小心受了一些小小的暗算,了毒。那時候,渾身沒什麼勁,找個大夫,大夫說靜養。我便不想在京城當繼續呆着,路途遙遠,我身子不好,又不能去西北,加之心有着那一份牽掛,我便去了耀河村。”
“那我奶奶講我賣給你,你爲何沒有拒絕?”李桂川問道。
“當時也容不得我拒絕,我更不想與女子有任何牽扯,可你奶奶,卻非要將你塞給我,他年紀已經大了,我與她爭鬥,終究不像話,反正都是個姑娘,若是自己不喜愛,原來當婢女是。”周禮說了實話。
李桂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都是什麼實話,真是的,敢情一開始她不受到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