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的人啊?我聽你的聲音,有點兒耳熟,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寧小冉挑眉邪斯的問道。
般若的心裡微微咯噔了一下。
有一瞬間,他覺得寧小冉這是已經看穿了他。
可轉念一想。
以寧小冉的狠辣,若真的看穿了他,只怕二話不說,就要了他的命。當初她的身體未曾被玄果改造,就叫他吃了大虧,如今經過玄果改造,只比那時候更強,還怎麼可能隱忍?
“回主子的話,小的是雲陽人,半路上也不知怎麼染了一身爛病,如今承蒙老夫人收留,也絕了回去的心思!”般若說道,語氣聲音裡,滿滿的黯然。
寧小冉笑了笑,聽着也就那麼回事兒。
“雲陽人,姓黃,多大了?家中可還有什麼人?說說吧!”寧小冉懶懶的問道,姿態隨意極了。
般若抿了抿脣,不知道是爲何,他總覺得寧小冉話中有話,問這麼多都是在嘲諷與他。嘲諷他一個不打妄語的出家人,如今滿口的謊言妄語。
“回主子,笑的今年二十二歲,家中還有一個父親,以及繼母。繼母生下弟弟後,家中也就沒有了我的地位。如今這般樣子回去,只怕也是一個死!還請主子憐憫,收留黃藤!”般若說道,微微擡頭,露出一張滿是膿包的爛臉。
寧小冉眼中半點兒色彩波動也沒有,她微微頷首,玩味的笑道:“放心,我是最心善的人了。不會將你往死路上逼的!”
般若聞言,如同吃到蒼蠅一把,叫人覺得噁心。
心善?
她寧小冉若是心善,那世上簡直就麼有惡人了。
不會往死路上逼?
他般若如今這般模樣,他般若寺如今的下場,又是誰害的?
好個最心善,好個不會將人往思路上逼!
寧小冉看着沉沁在刻骨恨意中,連氣息都忘記掩藏的般若,兀自笑的開心。
以前的她,都是直來直去。
誰敢逼她,誰叫她痛苦,她都直接殺過去,以她的能力,還沒有殺不了的人。但如今,爲了阿狩,她不能叫阿狩知道是自己做的,所以只好一點一點的繞來繞去了。
去了一趟程翼家中,將先前發生的事情,跟兄弟說了一番,一人計短兩人計長,經過程翼一番分析,雲狩一下子通透了許多。只是,剛一回來就看到媳婦兒坐在外面吹風,心情一下子就降了下來。
“媳婦兒,你怎麼出來了?”雲狩問道,一邊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在媳婦兒身上。
“睡不着,出來散散心。”寧小冉笑着說道,然後看向雲狩娘道:“娘,哪個,原來黃騰是雲陽人,今年已經二十二歲,比阿狩還要大兩歲,家中有一個父親,一個繼母,還有一個弟弟。我聽他的談吐,家中必然十分富裕,只是染了壞病了,心聲了幾分悲觀絕望之心,纔不願離開!”
“是嗎?黃騰你不是說,你是逃難而來,家人都被土匪給殺死,如今已經再沒有了親人嗎?”雲狩的娘一陣詫異的問道。
碧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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