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盤DP機槍,機槍幹掉它!!”李春明看到一名手持]t夫輕機槍的蘇軍士兵正試圖在前進的道路上藉助着兩具屍體組建機槍陣地提供火力掩護,李春明急忙呼叫機槍手在對方還未形成火力壓制前幹掉它。
“呲……”“呲……”掌控着撕裂II式機槍的射手輕巧地調整機槍的射擊目標,手指輕釦快放,向那個目標打了兩個短點射,撕裂II式機槍繼承長兄撕裂式的速射優點,兩個短點射即有着十多發子彈向目標射去,後座力小精度高的優點使得那名蘇軍機槍手瞬時被幹掉。
“轉移陣地!!”負責戰場觀察的彈藥手看到一輛蘇軍T—34坦克正在向這邊轉移着炮口,急忙提醒射手離開這裡。
|詢問着不遠處的40火箭炮射手。
“你在軍校裡沒學過嗎40火箭筒的反坦克有效射程是二百五十米,而且現在是側風,打過去早就漂了!!”射手也心急火燎地回答着,看的出其實他比誰都急。
“轟”地一聲,剛纔的機槍陣地被一發76毫米炮彈給擊中,~量的冰雪和凍土,很多凍土是成塊狀飛起來的,砸在人身上就象石頭砸中一樣生疼生疼的。
“手榴彈!!壓他們下去!!”張景利將自己的自動步槍開始連射,噴吐着的子彈將後續的蘇軍士兵擊倒。
“幹你孃!!”李春明用着彈匣最後的兩發子彈打倒跑在最前面的一名蘇軍士兵,一個挑撂躲避開了蘇聯士兵突向自己的刺刀,下意識千錘百煉地戰術動作讓李春明快速地轉身將槍托上的鐵塊狠狠地砸在下一個蘇軍士兵的頭上,破碎的頭骨噴濺出大量紅白之物,要怪,就怪你沒戴頭盔和帽子。
“老張!!”李春明在躲過後一名蘇軍士兵的刺刀後抱着這名士兵糾纏着倒下。張景利打完自動步槍的彈藥後沒有更換彈匣,因爲已經衝上來的蘇軍步兵不可能地等待着他輕鬆地換上下一個彈匣。熟練地掏出腿部槍套裡裝着的手槍,九毫米的手槍向衝在最前面的蘇軍士兵噴吐着彈匣中備彈的十四發裝彈。
步兵們投出的手榴彈在蘇軍攻擊部隊三十米開外接連地爆炸着,27式手榴彈上套裝着的預置鑄鐵破片撞擊着阻撓自己前行路線的一切物體。
“景利,怎麼支援到現在都還沒到,我們已經在這裡堅守了超過兩個小時!!”李春明大聲地詢問着自己心中的疑惑。
“春明。管他需要堅持多久。我們必須釘在這裡。直到我們接到撤退地命令!!”張景利縮到一個彈坑中半探出腦袋觀察着蘇軍地一舉一動。眼球和腦袋不斷地轉動着判斷分析着蘇軍士兵下一個集中攻擊點是哪裡。手中熟練地卸下已打空地彈匣。換上一個滿彈地新彈匣。
“再沒有支援地話我就要掛在這裡了!!”李春明將捅進身下蘇軍士兵地刺刀給旋轉着拔出。寬闊地刺刀刀身迅速地削減着身下蘇軍士兵地生命力。
“這次是第三次進攻。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猛烈!要怪不要怪支援來得慢。要怪就怪我們突入地太快了!!”
“嗚……”天空中傳來一發重炮炮彈地呼嘯聲。不過炮彈是從中國士兵地身後飛過來地。落在距離防禦陣地九百米外地地方。炮彈發出地紅色指示煙霧示意着首發炮擊地落點。
“落點距離目標延伸六百米。延伸了六百米。”班中地通訊員急切地向着通訊話筒呼叫校正着炮彈落點。
而在三十公里外。一輛自行火炮正通過不遠出地戰場指揮車上地大功率通訊系統接收和發送着各種指令。
“落點偏遠六百米,炮口下降半個刻度,裝藥不變。”自行火炮的炮手輕輕地操控着炮身微微地調整着刻度,這種精細操控不僅需要炮手經過長時間的訓練,使炮手對炮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不僅需要象四肢一樣熟悉和熟練操控,同時也需要火炮在設計和生產過程中嚴格把控傳動操控機件的精密可靠,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四十秒後,又一發重炮炮彈飛來,這次打的是實彈,經過校正後的炮彈這一次落在了五百米處,近六十公斤的塑化高爆炸藥釋放出巨大的能量,掀起了強烈的死亡旋風,靠在炮彈落點旁邊的幾名蘇軍士兵在炮擊後就找不到他們的屍骨,大量的士兵被這種不亞於德軍列車重炮的威力所殺傷。
“還是偏遠兩百米,打的太遠了,我需要你們打擊蘇聯人的坦克。”班長劉志超奪過通訊員的通話話筒大聲地呼叫着火炮。
“太近了!!我們用的是160米的重炮,現在在
程,這樣的距離我們不能保證兩百米的精度!”火炮TT回覆着劉志超。
“那就賭上一手!蘇軍坦克已經判斷出我們火箭筒的最大射程,現在躲在射程外當着活動炮臺,我們這裡遭受到很大的火力壓制,不要管這麼多,就這麼打!最好打一個火力覆蓋!!”劉志超看着三百米外那三輛一直開火射擊的蘇軍坦克,很多弟兄都是倒在這三輛活動炮臺所發射出的炮彈下,急切的他請求着火力支援。
“怎麼辦連長?”通訊員向着自走火炮連連長詢問着,在最大射程的距離上,他們真不能保證火炮的精度在這麼小的距離,特別是這些自走火炮都是160米的重炮,殺傷半徑高達兩百四十米,這萬一打偏打的太近了……誤傷傷亡可不敢保證。要說出現這個情況的原因是125徑的火炮還在往前趕路……
“打!!按照現在的炮擊諸元,全連八門重炮一同開火!!”炮連連長也豁出去了。
“連長,八門同時開火?”各炮長都有些不可置信地聽着連長的命令。
“對!!全部同時開火,既然要打就打個大的,步兵們瘋了,我們也沒理由不陪他們一同瘋!!要瘋大家一同瘋,要死大家一同死!!”
八門自走火炮仰45倍的身管,粗長的炮身仰指藍天,巨大的炮彈順着半自動裝彈機裝填進炮膛,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連長髮出的最後命令。
“兄弟八門重炮齊射,你們那裡頂得住嗎?”炮連連長在做着最後的確認,而從聽筒中,炮連連長沒有聽到有人迴應着自己,而是傳來戰場上刺刀相拼,刀槍入肉還有男人野性的粗口和喝罵聲。
“所有火炮!放!!!”炮連連長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蘇軍攻上陣地了!
八發重炮炮彈飛過長長的距離,落入在這片陣地上,八發炮彈所產生的衝擊波瞬時覆蓋了整個攻擊區域。
兩發炮彈落在了距離戰壕約一百六十米開外,正在和蘇軍士兵進行近距離交戰的張景利只感覺到一陣強烈無比的罡風將自己給撞倒在地。
而還有一發炮彈直接落在了一輛蘇軍T—34克三十米的旁邊,雖然T—34憑藉着自己皮糙肉厚抗住了炮彈對車體和車體內人員的傷害,但是32噸的車身卻沒有抗住巨大的衝擊波,車身象被狂風吹起的|+地面上翻滾了幾個跟頭,最終履帶朝天地停止了自己的翻滾。而另外兩輛坦克也不好過,其中的一輛同樣被掀起成側翻狀態,而最後一輛更是慘不忍睹地被一發炮彈直接擊中,被160米重炮炮彈直接擊中的下場就是被還原成爲了零件狀態,若干的零件隨着炮彈衝擊波的肆虐到處亂飛,其中的一個負重輪甚至藉助着勢能一路滾到了阻擊陣地後方六百米處。
“二班,把所有還活着的蘇軍擊斃,趕快救人!”從第二道防線趕過來的二班由於距離遠受到的衝擊不大,增援的人員迅速地將陣地上還在掙扎的蘇軍士兵擊斃,扶起一個個自己的兄弟。這些兄弟們和蘇軍士兵的表現都是一樣的,雖然厚實的軍服緩衝了直接的傷害,彈內臟受到了衝擊波的衝擊,氣血現在正劇烈地翻滾着,有些人直接吐出了今天早上吃下的東西。
“我操,下次不要呼叫這麼近的炮擊了。”從眩暈狀態回覆過來,張景利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翻涌着非常難受,而耳朵也一直嗡鳴着。
“還有下次!!這一次就可以讓蘇聯老毛子哭上一陣了!”二班長手指着外面蘇軍的殘肢碎體還有那遍佈的屍體。
天空中傳來一陣由遠至進的轟鳴聲,兩架直升機趕到了這裡,巨大的螺旋槳掀起讓人睜不開雙眼的強烈氣流,從直升機的後艙跑出來一個排的增援兵力,這些兵肩頭上的數根黃槓讓人心中感到了一陣安心,而放下士兵後直升機向着蘇軍的縱深陣地飛去,尋找着有價值目標進行擊殺。
……
“司令,你看蘇聯人還能撐多久?”集團軍參謀詢問着白建生。
“撐?現在蘇軍反撲的勢頭已經有些顯現出頹勢,後勁不足啊……我倒是希望他能多撐一會,撐的越久失敗時產生的崩潰越大,一次次在政治動員下的士氣在我們鋼鐵軍隊面前一次次地被擊潰,一次次的信心在失敗面前喪失,直到當他們對自己產生懷疑,對我們軍隊產生敬畏時,這時候就是我們放上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不!!是放上壓垮蘇聯北極熊的最後一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