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一片寧靜而又優美的土地,青秀的山清澈的河水剛剛冒出半尺高的稻苗,剛剛忙着春種完的男人女人們修養着搶種的勞累,在簡易的竹樓裡享受着吹拂進來的涼風。這個座落在簡易公路旁的村莊在這片土地上讓那些遠離公路的村落羨慕,因爲這裡的稻苗長勢比其它地方的要更加~壯,這預示着這裡的收成將比其它地方更多、更好,而且這個村莊裡面的建築明顯要比遠離公路的村落更新、更大、更結實、更漂亮。
在簡易公路旁,這個村莊裡的少女們穿着自己心愛的旗袍,看着簡易公路上不時來往着的車輛,用着女孩們的私語悄聲竊語交談嬉笑着。不過今天,一輛卡車遠遠的從南方開了過來,女孩們同樣用着好奇而又羨慕嚮往的眼光注視着這輛卡車逐漸的靠近,不過讓她們意外和驚喜的是,這輛卡車在村前減速停了下來,這個意外讓女孩們有些騷動,因爲她們看到了身着筆挺綠色軍服的一個人和另外一個穿着藍色衣服的人從駕駛室走了下來,那個身穿筆挺帥氣綠色軍服的人是女孩們騷動的主要根源。
“你好,請問阮成正的家是這個村子的嗎?”更讓女孩們騷動的是這個男人居然走到自己的面前敬禮詢問着什麼,雖然有些人並沒有能去讀書聽懂這些話。
“四、四的。”一個女孩被推了出來,怯生生的用着有些發音不準的中文回答着。
“那麼能否帶我去他家嗎?”女孩注意到,在這個男人回頭示意到站後卡車的後箱又跳下來幾個穿着軍裝的男人,而一個木棺材從卡車的後箱拖了出來放在了地上。
“請問有什麼事嗎?”看到木棺材的女孩的臉色一下子變白了。
“你是阮成正的什麼人?”站在女孩對面正裝的男人注意女孩臉色地變化,輕聲詢問着女孩。
“他、他、他是我、我哥哥。”女孩已經失去了往日在女孩羣中一貫的鎮定和從容,她猜測到了什麼。
“那麼你是阮成正的姐姐阮玉還是他的妹妹阮玉玲?”軍裝男人看了一眼口袋中地名單,既有着猜測也有着確認的詢問着。
“妹妹……”
“那麼請帶我去你地家。”
軍裝男人地話就象是魔咒一樣。讓這個矮小又漂亮地女孩一路失神地走向自己家地繡樓。雖然軍裝男人一路上詢問了自己很多東西。但是女孩卻一句也沒聽進去。只是傻傻地在前面一腳深一腳淺地晃動前行着。
“你們好。中國軍人榮譽處工作人員候江林。奉命前來送回英雄阮成正地屍身。”走進女孩所帶領來到地竹樓。在屋子裡衆人地驚異和預感不幸中。軍裝男人候江林向這個家庭宣佈着不幸地到來。
繡樓裡地人在窒息一會後立即有一個年老女人向棺材撲了上去痛哭起來。口裡不斷地呼喊着軍裝男人聽不懂地話語。而在跟隨在後面身穿藍色衣服人地翻譯下。又有兩個一老一少地人撲到了棺材上。
“我哥哥、他是怎麼死地?”帶路地女孩在強忍住悲傷後向軍裝男人詢問到。
“他很英勇。雖然他只是一名剛剛加入軍隊地士兵。但是面對着法國人地大炮和刺刀。他沒有畏怯。他英勇地衝在了最前面。他是連隊裡面最勇敢地士兵。”軍裝男人向女孩莊嚴地告訴着她地哥哥是多麼地偉大和勇敢。絲毫不提及她地哥哥實際上在面對敵軍時第一個尿褲子。
“這是中國軍人榮譽處頒發給阮成正同志的撫卹金和榮譽勳章。我們知道,不管撫卹金有多少,都無法挽回他美好的未來,也彌補不了失去他對你們家庭地所帶來的悲痛,但是這是我們地一份心意,請你們一定要收下收下,這是對一個英雄最後的補償。”軍裝男人候江林將一個厚厚地包裹遞交給了女孩和她還能保持住冷靜的父親。
在繼續安撫和例行公事地敘說了一些關於阮成正在軍隊中有些是真實有些是虛構的事情之後,作爲負責這項工作的候江林已經很有經驗的讓房屋裡的悲傷氣息少了很多,順利的將這些人的情緒給安撫下來並且讓他們相信,由於是軍烈屬家庭,他們將每年受到更多的優惠和福利政策。
在離開阮成正的村子前,那個女孩,也就是阮成正的妹妹阮玉送了幾名軍人出來,而且還與候江林交談了許久,最後雙方還交換了通訊地址這才依靠在村口遠遠的目送着候江林乘坐的卡車消失在簡易公路的盡頭。
“上尉,要我說,對這些越南人還用得着這麼對待嗎?”在有些搖晃的卡車上,一位剛纔擡棺材的戰士對候江林詢問到。
“他們是越南人嗎?”上尉反問着詢問他的戰士。
“在我看來是,你沒看到村子裡有些人是用什麼樣的眼神看我們的,那
惡和仇視。”
“可你更應該看到,更多的人是用着羨慕和嚮往的眼神在看着我們,甚至是看着阮成正家人的。雖然我對這些人也不沒有太多的好感,也曾經爲這軍烈屬的優待條款用在他們的身上感到不值。這軍烈屬家庭能得到什麼?不僅有一筆存在銀行裡豐厚的撫卹金,還有每年村、鄉鎮、縣各級要補助的錢糧油米,就是去乘坐火車享用公用設施時都可以得到半價優惠,更不用說還有醫療、農業補貼等其他的福利……這些好事爲什麼要用在這些人的身上?”
“中校告訴我,如果我們要將這片土地牢牢的掌控在我們的手中,除了種族大清洗大屠殺之外,就是去溶合他們,用着各種手段讓他們向我們這邊靠攏,而我們不僅要放棄他們是異族的想法,更要用對待祖國人民那樣的熱情來歡迎他們,更要將他們腦海中是越南人的想法給摒除掉,要讓他們不在以越南人自居,更要讓他們有着當中國公民的自豪感和優越感。總指揮有句話聽說嗎?‘對待朋友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
廣西鎮南關,這個地方是與越南交界的傳統地界,在後世由於爲表示與越南社會主義親兄弟的友好關係,在總理的建議下改爲了友誼關。不過在現在,段國學親自爲這裡更名爲——向南關。
後世當時的越南一建國,便和法國進行了艱苦的民族獨立戰爭,在趕走法國人不久後,美國大兵又來到這片土地上,越南又和美國艱苦卓絕的進行了一場艱難的戰爭。後世有人粗略的統計過,越南的建國史就是一個戰爭史,和法國、美國的戰爭將近打了三十年,因此這名作者寫出了一本名爲《獨立戰爭1天》關於越南戰爭的書。不過這本書並沒有寫到,越南在趕走美國人之後,軍事野心膨脹,出兵攻佔了柬埔寨,併爲了抱蘇聯老毛子的大腿舔它的屁股,忘恩負義的與在抗法、抗美戰爭中勒緊褲腰帶支援它的中國交惡,頻頻炮擊中國邊境村莊,派出特工人員殺害中國村民和村幹部。爲此,中國小個子偉人在出訪美國時很嚴肅的向美國記者說到:要給它一點教訓。而且又補充了一句:我們說話算數。
這一句話,中國軍隊一週後出兵胖揍了一頓號稱世界第三軍事實力的越南小霸,並在收兵後仍然在邊境線上與越南軍隊繼續進行着輪換作戰,從各個軍區拉來各支以長時間沒有打過仗的部隊進行實戰訓練,讓越南的男少女多的比例更加擴大不少……
不過在這個時代,段國學不會讓這個國家成爲後世歷史上的白眼狼,他要牢牢的將越南這片土地變成爲中國的後花園。至少,也要將越南的北部變成中國的後花園。
因爲在地理位置上越南與段國學起家的百色接壤,重慶(越南地名重慶)離平果、百色的直線距離不到150公里。
太近了!雖然這一帶都是崇山峻嶺,機械化部隊難以展開進行突襲作戰,但是在後世,大口徑火箭炮的射程可是輕易達到兩百公里……
因此對於越南,段國學從1926年後便開始逐漸經營南下建設。在歷史上,兩國的邊界也是很模糊的,但是有的時候這種模糊就成爲了段國學和他的幕僚們下手的突入口。
首先進行的就是人口地緣化和經濟滲透、誘惑的糊稀泥,這個糊稀泥的詞出自李德林的口中。他的意思就象糊稀泥一樣,將大量的中國人逐漸的向越南土地上遷徙,降低越南人在這片土地上的比例,同時用經濟、農業誘惑越南原住民放棄越南的身份,正兒八經的加入到中國(原西南)戶籍當中,以換取優良稻種的種植權和經商、工作、入學教育名額權利。這樣將雙方的人口、語言、經濟、教育等各種生活就象糊稀泥一樣糊在一起,讓你分不出哪些是泥哪些是水哪些是砂。
時間一長久,即使這些土地上的老輩人還記得自己曾經的國家,但是年輕一輩的人已經在孩童時代就說起了中文,吃的是中國的米,喝的是中國的水,工作掙的是中國的錢,至於越南……那不是外國嗎?
所以這就是爲什麼段國學將鎮南關改成了向南關的原因,現在經過十多年的融合滲透,這個糊稀泥政策政策已經明顯的讓向南關以南五十公里的原住民們普遍的嚮往着中國的美好生活,就象後世中國國民嚮往着國外發達國家渴望成爲外籍公民那樣的渴望……艱苦貧窮生活下對富裕美好生活的渴望就是最好的原動力……
ps:mmdd,今天下鄉,做着車跑了一天,來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