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整個人被嚇的停止了呼吸,她一動也不敢動的趴在他的懷裡,生怕碰到了他的傷口:“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戰長風在她耳邊哈了口氣,白暖暖只覺得毛骨悚然,剛要掙扎着爬起來就聽戰長風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白暖暖嚇的小臉慘白:“你放開我,你身上還有傷。”
“暖暖,別動,你一動我的傷就疼了。”戰長風痛苦的壓低了聲音,他的手卻是不老實,白暖暖臉色頓時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色胚!”
都這樣了,竟然還想着……
白暖暖一臉憤憤的瞪着眼睛,卻也不敢掙扎。
“暖暖,我心口疼。”他語氣軟軟的,明明還很虛弱卻是不要臉的撒起嬌來。
你心口疼揉我幹啥?白暖暖一臉鬱悶:“我起來你心口就不疼了,是我壓着你了。”
“我揉揉你就好了。”白暖暖臉色又是紅又是白的好不精彩。
“流氓!”這人哪裡是心口疼,分明就是想佔她便宜,而她怕碰到他的傷口只能趴在他身上一動也不敢動,兩隻帶着怒火的眼睛幾乎快將他身上戳出個洞來了,對方就像是毫無發覺一樣繼續耍着流氓。
白暖暖穿的是一身休閒的衣服,上面是寬鬆的衛衣,下面是一條純棉的休閒褲,白暖暖的呼吸猛地一窒,隨後凌亂了起來:“戰長風你給我停下。”
他竟然……竟然……
白暖暖紅着一張臉,想要起身,戰長風擰起了眉頭:“暖暖,我的傷口好疼,你別動,你一動我心口就疼的厲害。”
白暖暖真想在他傷口上用力的扇幾把掌,但是面對那張俊美的臉白暖暖怎麼也下不去手,說到底,這傷都是爲了自己。
“暖暖……我說過,就是受傷也會讓你快樂,叫的真好聽。”戰長風笑眯眯的看着一臉通紅的白暖暖,見對方似乎有些惱怒了,他很是惡劣的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白暖暖紅着一張臉,氣的在他下巴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混蛋,你是故意的。”
“暖暖,不能讓你快樂了我難受,所以你陪着我一起吧。”他早已經疼的受不了了,他身上的傷只能自己佔佔白暖暖的便宜了。
戰長風在心底嘆了口氣,早知道不把自己搞的這麼慘了。
戰長風去訪問的事情終究是黃了,他要死不活的樣子誰敢讓他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飛過去,他在醫院住了兩天就回家養傷了。
回到自己的家裡,白暖暖痛快的洗了個澡。
“夫人,白小姐這兩天你不在的時候又犯了,本來還以爲她熬過去了,但是我發現她竟然在偷偷的吸。”阿芳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白暖暖:“她想去看少爺小姐,被我們阻攔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白暖暖頭髮上還在滴着水,她擦了擦頭髮,用吹風機吹乾之後,這纔開口說:“我們一起去看看她。”
白洋洋知道白暖暖回來了,所以她把帶來的煙全都藏了起來,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臉鎮定的走向了門口。
“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一臉驚訝的樣子,眼中明顯的閃爍着欣喜,再看她的狀態,雖然看起來精神但臉色很是難看,白暖暖的臉色一寒:“白小姐,如果你堅持不下來,那就離開吧!”
她發現了?
白洋洋的笑容猛地僵在了臉上,她神色閃了閃,一臉無辜的問:“姐姐,你在說什麼啊?”
白暖暖最討厭的就是她這種明明什麼都知道還要裝出來無辜天真的樣子,她冷笑了一聲說:“不用裝傻了,白洋洋,若是你不想戒毒那最好離開這裡。”
她好心好意的幫着她,白洋洋卻自甘墮落。
白暖暖禁不住心寒起來。
“姐姐……”白洋洋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一定是那些多嘴的傭人告訴白暖暖她又吸的事情了,白洋洋垂下頭,臉上閃過一抹猙獰,她緊緊的捏住衣角,單薄的肩膀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姐姐,真的好難受,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姐姐,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白洋洋不想離開這裡,爲了取得白暖暖的信任,白洋洋主動的把那些藏好的煙全都拿了出來交個了白暖暖:“姐姐,我發誓,我一定能戒掉,這是最後一次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她一臉乞求,臉上掛着晶瑩的淚珠,白暖暖低下頭,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些煙,微微嘆息了一聲說:“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讓我發現,你立刻離開這裡!”
“是,姐姐,我一定不會再碰那些東西了,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戒掉的,一定會的!”白洋洋咬了咬牙,痛心的看着白暖暖把那些煙全都帶走,在她們走後,白洋洋氣的跺了跺腳,那雙還帶着淚水的眼睛裡滿是憤恨。
那些多嘴的傭人,她一定會拔了她們的舌頭。
戰長風受傷的事情,白洋洋還是從傭人談話中偷聽來的。
白暖暖不在家的這個兩天她雖然低調,但並沒有像現在這麼勤快,又是做飯又是煮粥的,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小傭人:“姐姐,我煮了粥,少將身體不好,喝點粥比較好,我給他端上去。”
雖然白洋洋怕戰長風,但現在是個機會,戰長風既然受了傷又傷的很嚴重,她一定有機會的。
想到那個人對自己的承諾,白洋洋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幹勁。
“不用了,我來吧。”白暖暖從她手裡把粥接了過去:“你現在是我們家的客人不是傭人,不要降低自己的身份去伺候別人。”
白暖暖不給白洋洋留一點情面,相處了十幾年,白洋洋有什麼心思她還看不出來那就是傻子了,那個女人忽然之間變的這麼勤快,又是做飯又是打掃衛生的,白暖暖可不相信她是真心實意的。
白洋洋,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