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菊花獻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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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楓瑾的父親找到林火焰的時候,他是在詭計安的酒吧,自己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喝酒,不理會身邊的任何人,包括自己。
“有些事情我們需要談談”蕭父坐到火焰的對面,似乎早就意識到火焰的不理不睬,蕭父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放到桌子上,火焰能看到的位置。
火焰瞟一眼蕭父,並沒有理會照片的想法,他知道蕭父的事業是什麼,可讓他這麼一個人找上自己,指定不是什麼好事吧,扭頭掃一眼照片,竟然是由米,用膠條粘住了嘴巴。
“你想怎樣”火焰把酒杯推到一邊,正眼的看着蕭父。
“他是我花很多錢從血相思手裡買到的,雖然聽說你們分手了,我想願意花錢贖他的,也只有你一個人吧”
“你來的目的應該不是爲了錢吧”火焰直奔主題,不想和麪前的人多繞彎子。
“不愧是我相中的人”蕭父邪笑着看着火焰,將照片收好,“既然你這麼坦白,我也坦白的說吧,我想你做我的繼任人,接手我所有的事業”
“不可能”冰冷的只有三個字。
“那我隨便的把這個男孩放到某個夜店,應該也能賺不少錢吧”蕭父又拿出手中的照片揚揚,有些勢在必得的看着火焰。
“你不是有兒子嗎”火焰拿過旁邊的酒,繼續喝。
“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蕭楓瑾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再者,我們想和葛南鈞做生意,這點恐怕沒有你不行,我聽說你們是很好的朋友”
“繼續”火焰將杯中的就一飲而盡,靠在沙發上,看着對面的人。
“我知道你很有能力,但我希望你知道,你的強硬的態度,是放在這個男孩身上的,如果你不想他因爲你而受傷……”
“繼續”火焰接着點頭。
“如果你同意的話,過兩天我帶你出國,做一些事情”
火焰直直的看着對面的男人,很久都沒有說話,最後,嘴角露出一絲邪笑,站起身,拿起旁邊的酒瓶,直接就朝蕭父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去買票吧”火焰轉身準備離開,又回頭看着蕭父,“他要有什麼事,我跟你沒完”
林火焰,你果斷還是愛他的,幸虧我抓的是由米,不是秦小雨。
蕭楓瑾背靠在牆上,右手捂着自己一直流血的肩頭,由米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雙手握着那把剪刀,雙眼不離蕭楓瑾,蕭颯有些向看好戲似的看着兩個人。
“吶,由米,我爸說讓我送你回家,你看,剪刀是不是可以先放下呢”蕭颯把蕭楓瑾拉到一邊,看着還是有些慌張的由米。
“謝謝姐姐”由米躲着蕭楓瑾,慢慢的移動到門口,纔將剪刀扔下,跟着蕭颯下樓,“你回家還是去學校”蕭颯領他走到車旁,“話說你最近都瘦了呢,是不是火焰總你啊,要不要我替你去報仇啊”
“我們分手了”由米麪無聲色的坐在車裡,不理會蕭颯吃驚的目光。
“怎麼分手了?”蕭颯關心的問。
“你別問了,行不行”
這是蕭颯第一次聽到由米不耐煩的口氣,“回學校?”儘管如此,蕭颯還是問了一句。
“去趟醫院,謝謝”由米看向車窗外,不想說話。
“你怎麼了?去醫院”
“你讓我安靜會行不行”
“好吧”
這下蕭颯再也不敢和他說話,一向活潑的由米都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們兩個之間到底怎麼了?看來這件事情還得去問林諾言呢,從由米嘴裡是絕對套不出什麼了?
由米再次回到學校宿舍的時候,林諾言已經在那裡等候他多時,看着由米那又想逃避的臉色,林諾言忙說明自己來的目的,“我不是來問爲什麼的”
“什麼事?”由米靠在牀邊,有些頹廢的看着林諾言。
“我哥哥明天就要走了,下午三點的飛機,詭計安說,他可能就一直在國外待着了,你要不要…回酒吧一趟,他現在就在那裡”
“跟我沒關係,我不去”由米擺弄着自己的手指,聽着這個很讓人心痛的消息。
“由米,就當做告別……”
“如果你不想我消失,就不要跟我提任何關於他的事情”由米捂着自己有些泛疼得胃,將頭扭到一邊,眼眶依舊泛紅,不知道爲什麼,聽到他要離開的消失,自己還是會想哭。
“好吧,那我明天來接你”林諾言也被這樣子的由米嚇到,只能先找藉口離開。
看着林諾言離開,由米纔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你要去哪裡啊”任傾城小心翼翼的問。
“我已經辦完休學手續了,可能暫時不會回來了”
“由米,咱們至於麼?爲了一個男人”
“囉嗦死了,我發現你們怎麼也跟個女人似的呢”由米一邊收拾,一邊和他們開着玩笑,只是對於幾個人而言,這個玩笑好像有點冷。
由米離開宿舍的時候,是第二天的中午,那時候林諾言還沒有到,雖然沒有接到由米,但林諾言在機場還是清楚的看到了火焰身後一直躲着的那個身影,他知道,那肯定是由米。
“哥,你看”林諾言激動的想將這個消息告訴火焰,可等火焰回頭的時候,那個身影已經消失,而林諾言指的那個位置,空無一人。
“眼花了吧”詭計安撫摸一下林諾言的頭,拍拍火焰的肩膀,“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
“謝了”火焰依舊看着林諾言剛纔指的那個方向,由米應該就在那個柱子後面吧,連見自己的勇氣都沒有了嗎?由米,你真的特麼的綏。
“告訴他,我要回來,死都不會放過他”火焰輕輕的在詭計安的耳邊低喃,轉身離開。
“喂,哥哥他說什麼了”諾言好奇的問問。
“沒什麼”詭計安臉上除了笑就是笑,看來火焰這小子好像被感染了,究竟是由愛生恨還是死了都要愛,依火焰的xing格,還真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