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
柳仁明滿臉嚴肅毫無感情地說。
“怎麼個意思,有證據嗎?有誰或者啥子喲的事物來證明”。
刀小刀故作驚惶裝逼的樣迴應着說。
“何必呢?”
柳仁明又是字正腔圓地大聲說。
“到底是又怎樣個意思,真的是不懂得又加上非常的不明白的,大家心裡面都明白的十分的清楚,又非得整出口,你知道的了,我也是的呢?”
刀小刀無所謂的一臉欠揍地回答說。
“認了吧!”
柳仁明似笑非笑的若有似無地再說。
“媽的蛋這傢伙真的很是智障,不知道他的媽媽在哪裡呢!應該帶他去看病,有病就得吃藥去”。
刀小刀心裡碎碎念地狂吐天下第一經文“三(髒)字經”,非常地巨想地一巴掌呼死他,這會兒人模狗樣地一副裝深沉讓他心裡現在有點那個這樣的鬼知道是什麼的感覺,反正就是他丫的蛋蛋的不爽,說:“有話就說,有事就做,有屁的話離我遠一點並且必須面對着我要嚴肅面目表情認真地要用平常心態地應該是要有符合身份悠悠然地不能驚動到花花草草和微小生物地安全並且有責任心有愛心地不致於破壞環境融於自然而然釋放”。
娘個希匹的,跟誰來玩套路的,不噁心死你就囉嗦死你個丫的,當老子是那個啥子,耍嘴皮子,看丫的有沒有門,什麼的鬼玩意兒,賤人就是那個啥子矯情喲呵噠,練死你個爽歪歪的,看看唄誰不明白的先受不了,小爺的老家可是地球啊!
“停、停,打住了”。
事實證明刀小刀的贏了,外星人就是牛逼,柳仁明無奈地緊急叫停了,再扯下去都快要被帶到溝裡面去,今天啥正事都不用幹了,光就扯蛋算了吧!
看着滿面紅光,無比興奮地還在滿嘴胡言亂語,雜七雜八,不知所言的刀小刀,柳仁明無奈嘆了口氣,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好像似乎腦袋沒有被門夾了也沒有被撞了更是連土驢都沒見過,難道是一土驢見到我爾自己不知道,活久見了,沒事的應該自己是正常的健康的沒病,有病的是刀小刀。
“好了,結束了!鬼話連篇的節奏過去了,現在開始是說人話的時刻了,我們整點兒正事吧!”
柳仁明都有點兒想要傷心欲絕地說。
“早點整明白的不就好了嗎?非得讓我扯蛋,整得我都詞窮了。”
刀小刀滿面春風,一臉得意忘形的樣子說,讓柳仁明超想一刀捅死他算了,可惜的是打不過他,反被滅了倒是可以百分之一百預見的板上釘釘的事,人生無可奈何花落去的事真海多了去。
”昨天的事鬧的有點過了,上面有人發話了。”
“他們自找的,自己作死了,怪我咯!有病得治。”
“我要走了。”
“請自便,不送”。
“哎喲我去,日了個狗的小樣子,好好說人話不行嗎?”
刀小刀趕緊的大聲吼醒又要進入裝深沉節奏的柳仁明。
媽的智障有蛋,這傢伙今天不是有病忘記了吃藥就是故意來找事,等下不整爽了小爺,管他是不是執法者照揍,往死裡打,打得滿面桃花朵朵開。
“我調走了,準確地說是高升了。”
“這是好事啊!但是他媽媽的和我有一小塊碎靈石的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我向上頭推薦了你,接替我的位置,做這一區的老大,當執法者的中隊長。”
”這樣也行。”
刀小刀的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說。
“當然行啦!良善的人在執法者的組織裡是存活不了的,更是沒有他們生存的土壤,就算是有也得披着狼的皮進行,就好像是你和我,放心了我不會看走眼你的,你我就是同一類型的人,有了昨天的事,我可以肯定的負責任的確定地告訴你,這區的老大是你的了,妥妥的跑不了,上面說了,要是你不接受的話,那就有無窮無盡的麻煩伴隨着你的左右,你要考慮清楚哦!”
柳仁明看刀小刀就像看個傻子一樣的說:“在執法者組織裡那個沒有殺人放火過,打個家劫個舍這種小事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丟人的事,要整就得整大的,眼睛放亮點,當然了只要不是自己作死明目張膽的來就可以了。”
“我了個'操',這是要逼人當官的節奏呀!怪事處處有,這個世界特別多,還有這種的好事來。”
刀小刀相當無語地說,同時心情也活絡起來了,在地球時候從來就沒有正兒八經的當過官,因爲練武的原因長的人高馬大的,不是被老師封爲勞動委員就是體育委員這種不是班幹部的班幹部。”
“有工資嗎?有多高,權力有多大。”
“沒有工資,誰他的媽給你發工資,每個月你都還要向上級的執法者組織按時上交足夠的稅收,多多的益善,按時足夠的上交稅費就沒有人來管你的胡作非爲,當然了只有腦子有殘疾的人才會多交,權力那是大大的大,搞天怨人怒的,沒有的事,多交點稅收就完事了,殺人殺的有點多了,多大點事,稅費再多上交一些就沒事了,這個世界是什麼都多,人就更多了,明白的不。”
柳仁明拍了拍手對刀小刀誘惑地說:“別多想了,想多了有個蛋用,明天有人過來帶你去上任就職,熟悉一下工作環境業務的什麼,我走了。”
“爲什麼對我這麼的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而且我們非親非故的也不是很熟。”
”因爲你對我胃口,而且更像一個人。”
”什麼樣的人。”
“像我那死去的兒子。”
柳仁明揹着刀小刀大聲地說完,祭出飛劍在刀小刀沒有反應之前駕起就飛走了,那速度真是沒的說。
“我考,你找死啊!佔我的便宜。”
刀小刀瞬間反應過來了,衝出院子往外一看,乾淨啊真他孃的媽乾淨,空氣質量也巨新鮮,連個鬼都沒有,只有幾片樹葉隨着風吹而飛起,執法者、撿屍隊的人都走的乾乾淨淨,整得就像昨晚啥都沒發生一樣,專業啊就是專業,要表揚要值得肯定這種工作的作風。
瞎想啥哪?
回到屋子裡,刀小刀亂叫亂喊着說:“小的們,你們的哥我馬上要當官了,以後你們可以橫行霸道,胡作非爲了,有哥在啥都不怕了。”
“真的嗎?”
“太好了!”
”可以嗎?”
三個聲不約而同地呼叫起來了,特別是馮小光一臉的幻想,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做什麼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