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事事難以預料,大喜大悲,如同過山車一般,讓人有驚又有喜,刀小刀的美好心情有好似一面鏡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正發光發亮,卻又突然之間讓人給擊碎得粉身碎骨,那是相當的鬱悶又無語,說出來的都血淚,心都是扒冷扒冷的,用樂極生悲這四個字正好十分的適合來形容刀小刀此時此刻的心情,有好似十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那酸爽交加的感覺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也就只能默默地去承受。
刀小刀的神識緊緊地鎖住對方的氣息,在不遠處不緊不慢地跟着。
那小傢伙倒是挺警覺的,總是往人流量多的地方去鑽,時而走走停停,左看看右摸摸的好似在找什麼東西一樣,有時候蹲下做一些假動作,看看後面有沒有人跟着,深怕着會有人盯住一樣。
穿過幾條老街越過幾條小巷,經過一段長長的衚衕,衚衕盡頭不遠有一座稍顯破敗的院子,院子裡有長着一株枝葉繁盛的果樹,樹上結滿了許多白色的果子。那小孩兒倒是十分的小心警慎,不從前門進也不從後門入,在一處長有草叢的圍牆角下停了下來,假模假樣的好像要找什麼東西似的,突然地熟練迅速地扒開草叢,原來牆角下有一個僅能供小孩兒通過的缺口鑽了進去,那是一個狗洞。看到此景,相當地今刀小刀無語的感慨,一個有潛質的小傢伙。
手結“穿牆”法印,刀小刀穿牆而過,又往自己的身上打一道“隱身”法印,想要仔仔細細的認認真真的觀察一番。
屋子裡的情況卻有些令刀小刀憤怒了,那個順走他的儲物袋的小孩兒此時此刻如同一隻被煮熟的蝦子一樣,嘴角下流着鮮血,雙手抱着肚子,十分痛苦的樣子,緊咬着牙齒一聲也不出聲,一對充滿血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離他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年紀比他較大的少女,此刻正躺在地上,雙眼緊閉着,臉色發青,一動也不動,不知道是死還是活着,牆角下還蹲着一大一小一男一女的小孩兒,淚流滿面,一副想哭卻又不敢出聲的樣子,因爲極度的害怕,倆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屋子裡有五個一身黑色的衣服勁裝打扮,正在蕭山地哈哈大笑着,一副唯我獨尊好似掌控着他人生死高高在上的樣子,這是一出非常具有典型的以大欺小以強欺弱的戲碼。
那個手裡正拿着刀小刀的儲物袋還一拋一拋着,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應該是個領頭的,擁有築基期初階的修爲,剩下都有練氣期中高階修爲,一看這幾個人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色,明明就五個人,卻高矮胖瘦都有,一副我不是壞人誰是壞人的樣子,凶神惡煞的令人想當的無語。
刀小刀並不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但最討厭的就那種拳打南山老人-院腳踢北河福利-院的人,所以每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刀小刀就會成爲一個沒有腦子,不經考慮就沒輕沒重就下死手的人。
毫不猶豫結出一道“定身”法印那領頭的甩去,一記“大力金剛掌”向他的丹田打去,一掌就把他的道基給廢了,反過身來又使出一套“降龍伏虎”拳,打向那四個人把他們體內氣機也給打散了,一個個倒地不起,其中的一個還暈了過去,從此修道無望了,成爲了一個凡人,除非有大機緣大機遇。
”你好狠”那領頭的雙手抱着丹田,嘴裡昌着鮮血,用能殺死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刀小刀大聲說:“你好狠的心,你死定了,你是誰,居然敢插手我們黑蛇幫的事來”。
刀小刀清醒了過來,發現又做傻事了,算了吧!好人做到低,送佛送到西。
刀小刀冷着臉向着領頭的走去,嚇得他後退了兩步,一不小心就坐在了地上,從他的手上扯回自己的儲物袋,用神念查看了裡面的情況,東西並沒有少,拍了拍上面並不存在的灰塵,掛回自己的身上,繫緊了綁實了。說:“我死不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想想看你們自己的以後吧!”
刀小刀走到那少女躺下的地方,蹲下來查看着情況,發現少女早己死了,全身冰冷,嘆了口氣,把少女抱起來放在房間裡的牀上,用牀單把少女全身蓋好。
又走到了小傢伙的身邊,發現傷的挺嚴重的,打一道法力進小傢伙的體內,簡單地療了傷,還好沒有傷到根本,對小孩都能下這麼重的手,真不是人。
稍微好點了能動,小傢伙就爬了起來和那一大一小一男一女的小孩子進了那少女的房間,裡面就響起陣陣哭聲。
刀小刀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望着口,轉過頭對着五個黑蛇幫的說:“他們的事,我接着了,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