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屆拳賽在十年前的話,你們參加沒?”
王峰問出這話時,注意到東方閻的表情‘陰’晴不定,一向冷漠的他竟然也會發怒?
“上一屆拳賽,東方家族的隊伍出現叛徒,在最後一戰中敗給倭國,這也影響了華夏和倭國這十年在國際上的地位關係。.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東方閻似乎刻意壓抑心中的憤怒,假裝平淡的語氣和王峰介紹着,王峰也識趣地不去追問。
柳飛絮懂得察言觀‘色’,連忙轉移話題:“這一屆突然提前召我們集合,你們認爲目的是什麼?”
“肯定不是讓我們住總統套房休息的。”王峰聳聳肩。
東方閻突然眼眸一緊,道:“老太婆曾說過,這次招待參賽人員的住所在鏡湖的海市蜃樓!”
此話一說,衆人瞬間一驚,既然住所不在這裡,那麼讓參賽人員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
“這裡就是第一場比賽的地點?”王峰和東方星幾乎同時開口。
“恐怕不僅僅如此,比賽已經開始了!”柳飛絮突然一拍大‘腿’,叫道:“生死拳有史以來的記載不多,但是這一屆絕對是參賽國家最多的,一百多個國家,三百多支隊伍,根據以往的經驗,這麼多隊伍都參加比賽肯定會很麻煩,那麼提前召我們來的目的……”
“在正式比賽前刪除一‘波’人!”
與此同時,幾乎在同一時刻,這條街的數個酒店的房間裡,三三的圍在一起用着不同的語言推論到這一點。
“這就是所謂的初賽麼,不說明目標和任務,考驗參賽人員的推理和智慧。”一名金髮‘女’子說着彆扭的漢語。
一名帥氣的英國男子腰間掛着西洋劍,站在一間臥室的‘門’前,靜靜看着‘門’右邊的紅紙黑墨的一隻對聯,淡淡道:“對聯是華夏民族的化之一,每每出現定是成雙成對,這裡只有右邊貼着,線索也許就在這裡。”
此刻王峰等人坐在客廳神‘色’沉重,東方閻道:“既然是比賽,肯定不會出沒有提示的題目。”
“既然讓我們住在這裡,線索肯定就在這房間裡。”
柳飛絮騰地一下站起身,衆人目光紛紛投向她,難道她已經知道了什麼?
柳飛絮一拍腦袋‘激’動道:“我熬的排骨湯應該好了。”
“……”
衆人絕倒,這‘女’人推理能力不弱,怎麼話題跳躍‘性’這麼大!
柳飛絮慌慌忙忙地去廚房降火,王峰等人相識一望開始在房間裡搜索線索,不出片刻王峰站在葉子的臥室‘門’前一動不動。
“發現了什麼?”柳飛絮端着一碗排骨湯,輕嘗一口讚歎道:“手藝還沒退步,你的那份放在桌子上,涼了就不好喝了。”
“這對聯很奇怪。”王峰皺着眉指着‘門’兩旁的對聯。
東方閻和東方星也走了過來,東方星歪着脖子念着牆上的對聯:“上聯:‘春’染紅棉迎旭日,下聯:得意‘春’風仍疾馬,有什麼問題嗎?”
王峰一捂額頭,無語道:“你對聯念反了,右邊的纔是上聯。”
其他三人還是一臉困‘惑’,王峰搖搖頭:“你們過‘春’節不貼‘春’聯?”
“那些都是傭人去辦的。”東方星道。
“難怪。”王峰翻翻白眼,指着這副對聯說道:“我雖然不擅長這方面,但是從小生活在農村,每年‘春’節都是替人寫‘春’聯,‘春’聯的書看了不少,這麼明顯的不對稱你們看不出來?”
東方閻神‘色’一緊,託着下巴說道:“‘春’聯是華夏的傳統化之一,既然這裡住在各國參賽者,即使其他方面出現失誤,也絕對不會在傳統化上糊‘弄’。”
“難道初賽的意思是……”
柳飛絮的話沒說完,衆人幾乎是同時身體一僵,翻身躲在能隱蔽身體的地方,接着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一顆子彈在牆上打出一個小‘洞’。
那客廳的窗戶破碎,三個像是僱傭兵一樣的人手持短.槍爽朗地大笑,‘毛’發濃密,身材高大,典型的俄羅斯人,用着俄語在那嘰裡呱啦地‘交’流。
其中一個俄羅斯人看見牆上的對聯眼睛一亮,用着格外彆扭生硬的漢語念着:“‘春’木工木……日日,對!是這個!”
然後他興奮地用俄語和同伴說着什麼,王峰一抹額頭的汗水,把“‘春’染紅棉迎旭日”念成那樣的人簡直和華夏的幼兒園生一樣,不會讀的字念一半。
突然那三人提着槍謹慎地打量王峰等人,那會一點漢語的俄羅斯人生硬地說着:“那個東西,我們要,否則,動手。”
東方閻望向柳飛絮,柳飛絮小聲道:“他們剛纔說果然和他們猜測的一樣,華夏主辦方已經開始初賽,就是讓他們互相搶對聯。”
“你會俄語?”王峰驚愕道。
“我會八國語言。”
柳飛絮躲在沙發後面,繼續嘗一口排骨湯,這時王峰才注意到剛纔那種緊急的情況下,她碗裡的湯竟然一滴也沒撒!
“既然送上‘門’來,我們也該儘儘地主之誼。”
東方閻說話間,拿過柳飛絮手裡的筷子,猛地一擲似利箭一樣砸到客廳燈光的按鈕上,頓時客廳陷入一片黑暗,那三位俄羅斯人也側身躲藏起來,其中一個大聲用着俄語嘰裡呱啦的大叫。
“他說不想和我們發生衝突,如果真要動手,他們的槍是不聽話的。”柳飛絮淡定坐在沙發後面小聲翻譯,聳聳肩:“俄語真是奇怪。”
王峰正尋思如何逃進房間裡保護,誰知東方閻身影一晃,在漆黑的客廳裡如同鬼魅,槍聲也隨之響起,數聲槍響後,又傳來三聲男人的慘叫聲,接着是重重的摔倒聲。
柳飛絮端起碗起身去打開客廳的燈,那三個俄羅斯人的手腕紛紛被割斷,捂着腹部供成蝦米狀躺在地上呻‘吟’。
“留一個活口,等會我來審問他們,也許會發現新的線索。”柳飛絮走進廚房洗碗時淡淡留下一句。
王峰擡起腳準備去房間看葉子,聽到這話眉頭一皺:“你們要殺人滅口?”
“這場比賽就是被殺和殺人的遊戲,放心,參賽的人都簽署了死亡協議,不會追究責任引發國際問題。”東方閻玩轉着手裡的匕首如靈蛇般。
那三個俄羅斯人手筋被挑斷,驚恐地看着東方閻一步一步走過來,如同看見死神一般,突然王峰攔在東方閻跟前:“不行!”
“讓開!”
“這是一場比拼民族榮譽和尊嚴的比賽,每一個參賽者都是愛國之人,你都挑斷了他們的手筋,他們已經無法繼續比賽,我們和他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爲什麼要殺人!”
“放他們走,他們的醫師會治好他們,你別以爲國外的醫師都是小角‘色’,塑骨重生都能做到。”東方閻淡淡道。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