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西青亞亞,來自於華夏苗疆,我的師父是慕青。”
西青亞亞的脣角處帶着的微笑看起來猶如天使一樣純淨。
可是這一刻,舒令和韓長鬆卻覺得格外的心冷。
那種滲透了骨子裡的冷意蔓延着整個經絡,令他們夫妻兩人的臉色同時變得憤怒起來。
“你這個賤人。你以爲慕青有什麼好的?不過是一個裝神弄鬼的賤人罷了,你既然是她的徒弟,那你也是賤人。你給我等着,我現在就讓我父親把你開除。”舒令聽到西青亞亞的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西青亞亞卻不爲所動的笑出了聲:“抱歉舒女士,給你們下真言蠱的確是我唐突,但如果你們的心底沒鬼,誰又會害怕真言蠱這種東西呢?你以爲你父親不知道我會下蠱?他爲什麼會招牌我?我看起來很像是一個保鏢嗎?呵呵呵呵!”
西青亞亞的話音一落,舒令的臉色再次變得極其難看。
經過西青亞亞這麼一說,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其實說到底,舒長閣就是知道西青亞亞會蠱毒,所以纔會招聘了他,並且任用他爲自己的保鏢。
至於下蠱的事情,剛纔舒長閣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必定知道,是西青亞亞在搞鬼。
“既然董事長已經命令你們滾出去,那我也就不耽誤你們了。好走,不送。”西青亞亞脣邊的笑容很純潔,但是在這一刻,看在韓長鬆和舒令的眼底卻猶如惡魔的笑容。
舒氏集團,在今天發生了一件大事。
舒令被趕出了舒氏集團。
不過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整個舒氏集團,不過公司裡的職員誰也沒敢當面嚼舌根聊八卦,因爲舒令的身份終究還是姓舒。
一旦在公司裡亂八卦,被有心人聽到了上報,那他們可就不只是被趕出去那麼簡單了。
舒家。
舒長閣已經帶着保鏢等一衆人回到了家中。
而此刻的舒令與韓長鬆正在收拾東西,韓珠輕聲啜泣着來到了舒長閣的面前,哀求的跪在了舒長閣的腿邊:“外公,您爲什麼要趕走我和媽媽,難道我們不是您的家人嗎?媽媽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什麼你要趕走我們?”
韓珠看到舒令和韓長鬆回來就收拾東西,便出言詢問,只可惜夫妻兩人現在學乖了,誰也不敢輕易說話。
反倒是舒令在紙上寫出了一句話:“是你外公趕走我們。”
看到這句話,韓珠立刻衝了出去。
來到舒長閣的面前便是一頓啜泣哀求。
舒長閣垂眸看向年幼但卻懂事的韓珠,心底忍不住的嘆息,都是一家人,但爲什麼最後會弄成這種樣子?
兩個兒子不是沒有爭鬥過,可他們再怎麼鬥,也不會忘記自己是舒家人,他們也不會在私底下動手。
舒令和韓長鬆兩人都犯了大錯,他們做的事情錯誤或許沒有重到趕出家門,但是他們的態度以及他們的陰暗心理,卻是舒長閣的逆鱗。
千不該萬不該,他們不該對舒氏集團收購案動手,不該對舒言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