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婉郡愣在了當場,只見這個女子美豔絕倫,可是看上去卻非常成熟,眉宇間更是英氣逼人,白皙的臉上閃着擔憂之色,看着豐睿的眼神盡是慈愛之情,她看上去應該是三十多歲,可是卻保養的很好,皮膚甚至連田婉郡都非常羨慕,不知道她爲什麼能保養的這樣白。
就在田婉郡打量那女子的時候,那女子雙手在豐睿鼻子上探了探,見豐睿還有呼吸,這才放心不少,看見田婉郡,微微向她點了點頭,然後伸手將豐睿抱了起來。
這時秦琪已經將槍收好,走了過來,見到那抱着豐睿的女子,秦琪很恭敬的道:“伊賀阿姨,幸好您來了,不然剛剛我都不知道能不能保證在那人發射之前將他擊斃呢。”
想到剛剛的驚險之處,看着依然昏迷的豐睿,她內心都還處於驚駭之中不能平靜下來。
那女子向她點了點頭,似乎話很少,只是道:“馬上送睿兒去醫院。”
正說着,只見一輛灰色奔馳向這邊快速駛了過來,然後在幾人面前停下。
車剛停下,從車上便衝下來一個女子,只見她擁有着美麗絲毫不下秦琪與田婉郡兩女的容顏,很是憔悴的模樣,臉上的擔心期待神色讓她看去似乎比另外兩女更加美麗。只見她衝到那成熟少婦的身邊,急切的道:“是睿哥哥嗎?”嘴上問着,雙眼已經停在被那少婦抱着的豐睿臉上,身子一顫,再也無法移開。
“好了雨馨,我們先送睿兒去醫院再說,你不要擔心。”那少婦慈祥的看了那憔悴的女子一眼,然後向她說了一聲便帶着豐睿向車上走去。
秦琪用手拉了拉有些愣在那裡的田婉郡一下,然後跟着向那奔馳走去,卻是坐上了駕駛位置。
而那憔悴的美麗少女也馬上反映過來,迅速上了車,見衆人都上車之後,秦琪馬上啓動車子,向着市內開去,而秦琪在車子啓動之後,有些留戀的向那山崖下看了一眼,畢竟那輛旱馬已經陪伴了她快兩年了,如今跌落下懸崖,她心中還是有些心疼。
車上,那被少女叫做雨馨的女子雙眼盯着昏迷的豐睿,眼中流露出無比的柔情與擔心之色,看着豐睿,她一時癡在了那裡,但坐在她身邊的田婉郡卻明顯感覺到她身子在微微顫抖。
因爲激動,她那雙清瘦的小手緊緊扣在一起,指甲因爲雙手用力而變成了紅白相間的顏色。
那少婦畢竟見過世面,更容易比這些年輕少女沉的住氣,在知道豐睿只是陷入昏迷之後她便已經放心下來,車上她已經暗中打量了田婉郡一會。
見田婉郡不時向自己懷中昏迷的豐睿投來擔心的目光,她心中已經大概知道了一些事,看着田婉郡淡然道:“你叫田婉郡吧!”
田婉郡一愣,有些吃驚她爲什麼能夠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來。
那少婦微微一笑,道:“你不用驚訝,我是豐睿的媽媽,我更知道他已經失去了記憶,而這一年來都是你一直在照顧着他。”說到這裡,她眼中露出感激神色,看着田婉郡繼續道:“謝謝你。”
田婉郡雖然吃驚她爲何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想到這些人的出現已經豪華的轎車和矯健的身手,既然他們能夠找到豐睿,那麼一定有他們的渠道將自己調查的很清楚,於是漸漸平靜下來,道:“不用,小吉他豐豐睿我一直把他當弟弟看待,照顧他是應該的。”
前面駕駛着車子的秦琪聽了,不由得苦笑一聲,真的只是將豐大哥當弟弟看待那麼簡單嗎?但這只是她心中的想法,自然沒有說出來。
那少婦點頭道:“無論如何我作爲睿兒的媽媽都要代表自己和他父親謝謝你。你可以叫我伊賀阿姨,我叫伊賀珍子,是日本人。”
“啊!”
這下可是讓田婉郡吃驚不已,她已經可以確定豐睿擁有強大的家庭背景,可是卻沒想到他媽媽竟然是個日本人,難怪他有一種別人無法言喻的高貴氣質,原來他還是一個混血兒,只不過是中日混血兒,所以從膚色上根本看不出來。
伊賀珍子對田婉郡的驚訝並沒有感覺奇怪,而是淡然一笑,道:“不過我已經在中國二十年了,其實我可以說已經是個中國人了。”說到這裡,她似乎想起了年輕時候的事情,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來。
田婉郡感覺自己有些失態,忙鎮定下來,看着身邊同樣擔心望着豐睿的那略顯憔悴的女子,想了想,小聲道:“你就是雨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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