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珍子走後,李雨馨到沒有纏着豐睿多說話,她也知道豐睿剛剛醒來身體虛弱需要多休息,雖然自己有千言萬語要告訴他,但現在卻不急在一時了,等他身體好些了自己兩人有的是時間在一起,何況現在還有一個秦琪躺在那邊,雖然她這幾天很累也已經睡着了,但李雨馨知道秦琪是一個很優秀的軍人,雖然在這樣的情況下,但她還是會擔心秦琪會醒來。
伊賀珍子回來的時候見豐睿又已經入睡,她看了一眼守侯在兒子身邊的李雨馨一眼,沒有說什麼,她手中端着一個盒子,看樣子裡面是一些豐睿以前愛吃的東西,但此刻豐睿還沒有醒來,便沒有打擾他。
兩個女人,坐在豐睿病牀邊上,看着熟睡的男人,心中各想着心事,沒有說話。過了一會,伊賀珍子的電話卻響了起來,伊賀珍子怕打擾到豐睿,忙站起來接通,身子向房間角落移了移,道:“什麼事?”說的卻是日語。
李雨馨發現她說的是日語,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了一會,伊賀珍子剛掛電話,卻又響了起來。這次卻是豐睿的爺爺豐正凌打來的。
伊賀珍子很是恭敬的道:“爸,您回來了麼?”
電話那邊傳來老爺子的聲音,有些急切的道:“睿兒醒了吧,快將電話給他,我要和他聊幾句,哎,都一年多了。”
“噢,老爺子,睿兒他前兩天剛受傷,再次昏迷了幾天,剛剛醒過來又睡下,我看他身體虛弱,還是等他醒來我再給您打電話吧。”
豐正凌聽了雙眼一瞪,沉聲道:“怎麼,爲什麼又受傷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伊賀珍子於是簡單的將遇到豐睿時發生的情景向老爺子說了一下,老爺子聽了略微沉吟了一會,怒道:“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對我豐家人如此大膽,哼,難道含笑退隱這麼多年,我這個老頭子又退休這麼多年,現在黑白兩道都沒將我豐家放在眼裡了麼?”
伊賀珍子聽出豐正凌的語氣之中滿是憤怒,於是忙勸道:“老爺子您放心,這事我相信含笑一定會很快查出來的誰幹的,只是您也知道,睿兒從小就與您親近,後來又是您將他送到特種部隊訓練,他現在已經長大,而且很早就給我們說過他不希望依靠含笑的關係成長,我想睿兒醒來他自己會有安排,我們也不能什麼事都給他安排好,這樣他自己不喜歡,我們也永遠放心不下。”
那邊豐正凌聽了,一陣沉默,最後沉聲道:“你說的不錯,唉,睿兒一身的脾氣比他老爸還要倔強,還是等他自己醒來決定吧。對了,他傷在了哪裡?怎麼樣了?醒來之後還記不記得你?”
伊賀珍子苦笑一聲,暗道自己兒子如今這個脾氣還不是跟你學的,但她自然不會說出口,聽了忙道:“傷在腦後,醒來之後也記得我,我們他都記得,看來這次受傷到不是什麼壞事,先前秦丫頭說他以前的事情一點也不記得我還擔心呢,現在看來估計是這次受傷再次刺激了他的記憶,所以現在能夠記憶起以前的事情了。”
豐正凌哼了一聲,現在還在爲這次暗殺豐睿的事情耿耿於懷,最終道:“行了,我和你媽媽剛回來,含笑也不讓我們再跑了,你讓睿兒好了快點給我打個電話,還有儘快回來,他不知道這一年有多少人擔心他嗎?”
伊賀珍子知道老爺子的脾氣,當下也不多說,連連應是,然後再寒暄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是豐爺爺嗎?”李雨馨從他們的談話中隱隱聽見了一些,見伊賀珍子收起電話走了過拉,於是問道。
伊賀珍子點點頭,苦笑道:“你也知道睿兒從小就是老爺子最疼愛的一個,現在他從外面回來哪裡有不想見睿兒的,催促着讓睿兒快點回去呢。”
李雨馨聽了哦了一聲,但同時又擔心道:“可是睿哥哥剛剛纔醒來,身體還虛弱,可能不便於遠行,這裡雖然條件好,但我看還是到我家去吧,爸爸媽媽他們也一直要讓我們過去呢。”
伊賀珍子聽了,略微想了想,看了李雨馨一眼,微笑道:“好吧,在這裡如果不去你家裡,恐怕你父母都要不認他這個女婿了吧。”
李雨馨雖然口中都已經叫伊賀珍子爲媽媽了,但聽她這麼說,還是臉紅,畢竟那還是小時候雙方大人給定的,自己與豐睿從小長大,雖然心中自己只有他,可是長大後也沒有得到過什麼承諾,現在聽伊賀珍子這樣說,她哪裡有不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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