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歐陽錦在看到藍悅身旁突然多出來的男子,略微有些錯愕,尤其是當他知道這男子是藍也從那老鴇那花一百兩銀子買來的後,便更加不解起來。
你的腦子被驢踢了吧?”歐陽錦望着藍悅出聲詢問道。
“你腦子才被驢踢了呢!”藍悅不滿的望着歐陽錦道。
“若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你幹嘛花一百兩銀子將這廝買回來?這廝究竟哪裡值這一百兩銀子?”歐陽錦頓了頓道:“你身旁從不缺在旁伺候的,爲何將他買回來?該不會是你想金屋藏嬌吧?便是你真的想要金屋藏嬌也沒有必要花上一百兩銀子啊,我不是現成的麼?”
“你?還是算了吧,我可藏不起你!”藍悅和歐陽錦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向着來時的方向而去,便在他們走出去不遠後,躲在暗處的暗衛便相互對了一個眼色,其中一個便消失不見了蹤跡。
藍悅不知道的是,除了跟在她身旁的這個藍斬意外,凡是她在昨夜裡見過的男子皆在藍悅走的幾個時辰裡,被人給綁了,且快馬加鞭的送到了皇城之中,邪隕塵所在的府邸!
若不是怕藍悅發現他們的存在,且着被藍悅買下的男子並未曾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恐怕便連他也定不會倖免!但雖然如此這廝的畫像還是落在了邪隕塵的手中!
藍悅與歐陽錦一行人回到爲念寺之中後便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此刻的爲念寺似乎比以往清淨了不只一點兒,她不覺得四處打量道:“歐陽錦,你有沒有發現,這裡與往日不一樣?”
“何止是不一樣,這寺廟之中的大部分和尚、尼姑都已經不見了蹤跡!”歐陽錦並不曾像藍悅那般摸樣到處打量,早在他發現自己出現青樓之時他便早已經猜到了這般的結果!
雖然他並不知道藍悅的身份,但他卻知道藍悅的來頭定不會小!她這般的給爲念寺之中的人下了藥,且有堂而皇之的帶着他和他的徒弟溜了,這兒的和尚緩過勁兒來不出去尋她纔是怪事!
“你別說,還真是如此!這人都去哪兒了?”藍悅轉了一圈後,一臉的不解道。
“你是豬腦子麼?你這般突然消失,他們尋不見你,他們能去哪兒?我真不知你是來代發修行的還是來,這處來考驗這羣和尚、尼姑的!”歐陽錦頓了頓:“我此刻倒是好奇是你是因何等原因到此處靜修的,恐怕你便是在你自己的府上也沒少給你夫君惹麻煩吧?難怪你夫君會另娶美嬌娘,便是我,遇到你這般的女子也定然會受不了!”歐陽錦伸了一個懶腰,有些慵懶的開口道。
“歐陽錦,我發現你怎麼這般的不知好歹?我這般做都是爲了誰?便是我考驗了這羣沒有頭髮的,那也是因你而起!”藍悅撅着嘴看着歐陽錦道:“便是我夫君去了小又如何,早晚,我會讓那小的知道我這個大的,的厲害!”
“這裡的和尚尼姑總有還沒走的,既然這件事情是因你而起,那麼便由你去告知一聲,讓他麼將,那些人都尋回來,昨日走的太過匆忙,便是連晚課和今日的早課都落下了,他們若不回來,我要如何
的補?”藍悅有些懊惱的開口道。
若是不知實情的人定會以爲藍悅是因錯過靜修的機會纔會如此,但是歐陽錦卻並不是不知實情的人!
原本這早課晚課,皆是爲念寺必修之課,是由其他寺廟之中的和尚、尼姑,來講說佛法之道的,從外而來的都是些得道高僧,年歲頗長不說還滿腹佛學!
這爲念寺十分重視這早課晚課,因藍悅來時邪隕塵特意吩咐過,讓她多學些佛法,以便令其心靜,所以藍悅便會帶着這歐陽錦和他的徒弟一起去聽早課晚課去學習佛法。
但是藍悅的性子是是在聽不得佛法,多次在早課晚課上睡着不說,甚至還說夢話,打呼嚕,這不由得令那些個外來的和尚、尼姑有所不滿!所以在其不知道藍悅的身份的情況下多次的令其在夢中驚醒。
這麼一驚醒不要緊,這藍悅本還好好的脾氣便爆發出來了!
藍悅站在那裡掐着腰站在那裡,隨後便命人尋來一把大剪刀,命人將那嚇到她的長鬚老和尚和年歲頗長的尼姑給綁了,然後將那和尚的長鬚給剪了了乾淨不說,還將他的長鬚做出了頭髮給他戴上,隨後便扔到了底下,而那尼姑因爲着實沒有什麼好剪的,她便將其身上的袍子都給剪成了乞丐袍子!
然後如同那老和尚一般扔到了低下,然後她自己坐在了主位上,隨即便開始大肆宣揚起藍氏自創的佛經,來誤人子弟!
當這早晚課時間過來以後這被藍悅收拾的老和尚、老尼姑一肚子氣的尋到爲念寺的兩位住持要求爲其住持公道。
但當這兩位住持將這被收拾的和尚、尼姑請到禪房後,在出來時卻便在也沒有了那般的囂張氣焰,而是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最後在藍悅屢試不爽後,藍悅便喜歡上了這早晚課,尤其是她在給衆人講解她藍悅獨創的佛法時更是興趣時足!
什麼叫做外來的和尚好唸經?在藍悅這外來的和尚便休想好唸經!按照藍悅的話便是,外來的王妃好唸經!
有藍悅在的這些日子,這些爲念寺的和尚和尼姑可是被藍悅摧殘的不像樣子,好在,他們也並非是沒有其他法子控制藍悅,那法子便是讓藍悅隨他們吃素,當然這也並非是什麼法子,而是入鄉隨俗罷了!
“你確定,你要繼續上早課和晚課?”歐陽錦挑着眉出聲詢問道,他從來不信藍悅的那套什麼藍氏佛法,只不過被逼無奈不得不去聽罷了。
“那時當然的,早晚課是萬萬不能荒廢的,尤其是我那藍氏佛法更是荒廢不得!想必在假以時日便會自成一套體系!那時定會有更好的成效!”藍悅露出一個十分好看的笑容道。
“若真有那麼一日,恐怕這佛家都要慣上你藍悅的名號了!到那時這些佛家精髓便都會被你給糟蹋了!”歐陽錦繞過藍悅向着爲寺深處走去。
“歐陽錦你懂什麼,我這在爲佛家做奉獻,犧牲小我成全大家!”藍悅頓了頓道:“歐陽錦你去哪?”她望着歐陽錦遠去背影出聲詢問道。
“自然是去爲你去通傳一聲!”歐陽
錦擺了擺自己的手道。
“哦,那你去吧,待他們回來後便直接將他們都召集到此處來!我要給他們上課!”藍悅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了嘴邊,做喇叭狀,大聲的喊道。
此次歐陽錦並沒有應藍悅,而是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歐陽治站在一旁雙手環胸道:“你既然是我師父的朋友,我理應當你是我的長輩,但是你卻長不了我幾歲,我便喚你一聲藍姐姐可好?”
在此之前他從不曾喚過藍悅什麼,也不曾與藍悅多說過什麼話,但是通過昨日之事雖然他不願意去提,但不得不說若不是藍悅他的師父恐怕便真的不妙了。
雖然他不願與女子接觸,但他還是決定破一次例,爲他的師父破一次例。
藍悅點了點頭道:“喚我一聲姐姐很好,我可你想被你給喚老了!”
她將自己的頭轉向一旁,望着跟在自己身旁一語不發的藍斬:“不要擔心日後你會與我生活在此處!想必過了今日,我們便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了!”她意味深長的說道,隨即便大步的向着禪房而去。
便在藍悅說完這話的五日後,邪隕塵果然派人傳來了消息,命那五個隨從即日便帶着藍悅回王府!
原來便在藍悅將那一羣和尚尼姑喚道禪房後便開始大肆的殘害那些個和尚尼姑,直至次日清晨也不曾讓他們去睡覺。
最爲過分的便是在早膳之時她竟叫人尋來許多的麻繩將他們都捆了起來不說,還明目張膽的坦言她是佛祖派下來試探他們成佛的決心的,若想成佛必將隱忍體膚之痛,既佛家無慾無求,也理應略去痛感!腹中之餓也應該被他們所忽略,最終做到不食五穀雜糧云云。
這羣和尚、尼姑被折磨便是連被她買回來從不輕易開口的藍斬都不由得爲其求情!
藍悅給藍斬丟去一個大大的白眼後便對他說不懂不要參與此事,便儘管去看着便是了,她真的是不想在這處住下去了,若是在住下去,恐怕她便會瘋掉!爲了早些名正言順的回去,她也只能是變相的折磨這些個和尚啊、尼姑啊什麼的。
一旦這兩位住實在是受不了了也便會去求邪隕塵將她給趕走了!她一旦離開此處便皆大歡喜了!
果然便在藍悅做出那般的事情之後不久這無念和無塵便飛鴿傳書給了邪隕塵,苦苦哀求其讓藍悅回去。
邪隕塵在剛看到這書信之時不禁笑了,他這是被藍悅給硬生生氣笑的,他本想讓藍悅藉着這個機會出去多躲避些時日,卻不曾想到她竟這般的急着回來想要捲進這件事情之中!
他敢斷定,若是藍悅此刻回來,便是他想保護她不被這件事所牽扯也是斷然不能的!
其實按理說來,藍悅離去的時日已然夠了兩個月,但在爲念寺之中卻只住了一月有餘罷了,依照邪隕塵原本的想法便是將藍悅多困在那些日子,等他將這些女子的規矩都給立下後在讓她回來,但藍悅卻非要自己多去討些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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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