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不介意我的懲罰,倒是可以試試我手中的蟲子!我保證你會十分的難受!想想在用膳之時從嘴裡,或是耳中或是其他的地方掉出一個蟲子,嘖嘖,還真是壯觀的很,也不知道旁人會不會將你當成是怪物?”
“別說了,我……我跑……我跑還不行麼?”藍悅不禁打了一個冷戰,急忙站起身,道:“邪隕塵,你真狠!你最好別讓我抓住報復你的機會!”
藍悅臉色十分難看的向着遠處跑出,她可不會覺得邪隕塵說的這般只是開完笑而已,邪隕塵絕對會說道做到,她只要想到她的身體之中有好多蟲子便不由的一陣反胃,她打死也不要讓那些蟲子進到她的身體之中。
邪隕塵藍着藍悅這般摸樣不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他只不過是在嚇唬她罷了,畢竟蠱毒那東西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倘若藍悅非要違揹他,他倒是不介意嘗試一番。
藍悅終於在跑到第十五個來回之時倒了下去。
邪隕塵看到藍悅倒了之後好似並不覺得驚奇,而是不緊不慢的起身來到藍悅的身旁,居高臨下的望着藍悅道:“明日跑二十五個來回!在此處休息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將這個綁起來!”邪隕塵扔給藍悅幾個由沙子製成的布袋。
藍悅不躺在那處有些不解的開口道:“這……這是什麼?綁?綁……綁在何處?我爲何要綁它?”
“裡面是些沙子,綁在腿上、腰上、手臂上,不要問爲何要綁它,你將這些東西綁好之後便可以隨我從此處出去了!”邪隕塵說罷便不在看藍悅一眼。
藍悅今日並未曾做過什麼,但對已她來說做到這些便已經可以了,雖然他十分的着急,但有些東西絕對不是着急便可以做到的,凡是都要有個度,若是過了這個度便會適得其反,來日方長,日後慢慢加重便是了。
他之所以讓藍悅綁上那些沙子也只不過是想加重她身上的重量罷了,暫時在竹林之中之時他不會讓藍悅綁着這些東西,但是出了竹林她便是要綁着它們,等到了一定的時候這東西便是在竹林之中也綁着。
畢竟藍悅是這般年歲接觸到這些東西,該有的體質是必須有的,最少在半個月內他不打算去教她什麼功夫!
待到藍悅將那沙子綁在身上後十分費力的站了起來,便是連走路竟也是十分的吃力,但邪隕塵卻不曾有什麼其他的表情,只是看着藍悅道:“隨我出去吧,跟緊我,若是落下便只能是迷路!
若是迷路了,今日便在這處住下吧,連晚膳都省下了不說,還將主室的牀騰了出來!”邪隕塵說完便大步的向着遠處走去。
藍悅望着邪隕塵的背影不禁捏緊了拳頭,咬着牙,罵了一句該死後,默默的跟在了邪隕塵的身後。
便在藍悅跟這邪隕塵在這所謂的王府穿梭之時,她好幾次都是重心不穩,第一次便也還好,邪隕塵在她的身旁,伸出手便見她攙扶住,並不曾讓她摔倒,但是自從第二次開始寫隕塵便不曾管過藍悅。
摔倒了之後她又不得不強忍着身上的重量和渾身的痠痛從地上
爬起來,隨後便繼續跟在寫隕塵的身後走。
藍悅望着邪隕的背影,不禁思索這些隕塵是否是冷血獸類,因爲只有冷血的獸類纔會那般的不近人情!
出了竹林之後邪隕塵便不見了蹤跡,而藍悅則是費力的回到自己所住之處,躺在了牀上移動也不想再動。
若不是邪隕塵在臨走之前百般的警告,她早便將身上的沙子都給卸下去了,她自小到大便不曾這般的累過,不多是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至晚膳之時也不曾醒過來,倒是次日清晨才被餓了起來。
還不等藍悅用完早膳,邪隕塵便出現在她的面前,催促着她快些吃,隨後她便有十分悽慘的跟着邪隕塵走進了竹林。
接下來的這些日子裡,邪隕塵便不斷的加強着訓練,比如說爬竹子,伸筋壓骨、倒栽蔥的的掛着、學蛙跳、被涉追着跑等等。
爬樹藍悅聽過,但是這爬竹子她卻是第一次聽說,但她聽到要爬竹子是不由的十分震驚,當她看到邪隕塵那認真的神色之時便也只好認了命。
藍悅每日都會被邪隕塵喚出去,這起初還旁人還不覺得什麼,但是時日久了便難免有人懷疑,但是邪隕塵卻安排的十分的妥當,便連有人偷偷的留意甚至是跟在他們的身後也只能看到邪隕塵和藍悅的兩個替身在王府花園或是其他地方一起散步罷了。
雖然在這二人這般摸樣讓那些妾十分的嫉妒,但是奈與忌憚藍悅也便只能是作罷了。
而每每藍悅從那竹林出來之時已經是很晚之後,累的臉晚膳都不曾去吃,所以旁人並未覺得藍悅的異樣,藍悅這般摸樣便是連邪隕塵也是不曾想到的,她這摸樣倒是讓些隕很省了不少的心。
邪隕塵這般對藍悅特殊照顧,藍悅從來不曾領情過,甚至在心中還想着要如如何去報復邪隕塵,便在這些時日跟這些隕塵進出竹林她早便將這竹林的進出方式記得十分的透徹,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這外面的陣法很是玄妙的很,只要邪隕塵肯,這陣法便會隨時改變,這路徑也會隨之改變,只不過些隕塵很卻不想做任何的改變罷了,他爲的便是能讓藍悅自由行走。
藍悅望着這纖細且光滑無比的竹子發呆,站在一旁的邪隕塵終於在藍悅發呆了一刻鐘後,有些不耐的張了嘴:“看夠了麼?”
“還沒,你讓我在看會。”藍悅擡起頭下意識的開口道。
“還看什麼?”邪隕塵問道。
“看看怎麼才能把這些竹子都從此處給變沒了,這樣我就不用想怎麼才能爬上去了!”藍悅下意識的回答道。
“哦,是麼?那你可想好如何將這些竹子都變沒了?是砍了麼?”邪隕塵靠近藍悅道。
“砍它有些太費勁了,這裡這麼多竹子,我要砍到何年何月去?有砍它的功夫我都能爬上去了。”藍悅擡起頭向着那竹子的頂端看去。
邪隕塵看着她出聲道:“那你想怎麼讓這竹子消失?”他發現每每藍悅走神之時便越是好與她溝通,問她什麼,她便會說什麼,隨即纔會發現她自己說漏了嘴。
“我在想,我
到底該不該將這裡一把火給燒了!雖說燒了會十分的會省事些,但畢竟這竹林長這般的大並不容易,但是若不燒,受苦的卻會是我。”藍悅道。
“燒吧,既然想燒便快些動手,燒了之後你便不用在出去了,什麼時候這竹子長成了你在出去。”邪隕塵聲音有些冷的開口道,他沒有想到藍悅竟然會打着燒了此處的主意。
藍悅被這突如其來的冷意激了一下,不由的渾身一顫,便緩過神來,她轉過頭去望着邪隕塵道:“你剛纔說什麼?”
邪隕塵看了藍悅一眼後便轉過身去,他並不曾回答藍悅的問題:“自己想辦法爬上去,若是還想着將此處燒了,便好好的在此處住着吧。”他今日本想教她一些入門的東西,助她能夠成功的爬上去,但是此刻他卻打消了那個念頭,既然想燒了他的竹林?那便在多爬些日子吧,也便是對她自身毅力的一個提升的訓練。
藍悅站在原處望着邪隕塵的背影,許久纔回過神來,罵了句該死之後才苦着一張臉望着近前的竹子。
這雖然邪隕塵這些日子沒少折磨她,令她每日皆是腰痠背痛的,但她身體發生的變化還是十分的明顯的,便是她不想去承認也是決計不可能的,但即便是如此她也從未曾妄想過能夠藉着自己的力道爬到竹子的頂端。
這竹子光滑的很,尤其是在晨時和黃昏之後露水都會沾附在這竹子上使這原本便很滑的竹子越發的滑了許多,這根本便不是蠻力能夠做的到的。
藍悅無奈,不想去爬,但有怕邪隕塵將她仍在這處不去管她,她也只能是認了命,不過此刻邪隕塵被她給氣走了,便自然不會有人去管她,她也便不用在這竹子這費心思了!
雖然她說出了不該說的話,但是沒人看管是最好不過的了,但她卻不曾高興多久,便被從遠處歸來的人給打斷了。
邪隕塵手中拿着不知從何處尋來的油,一個閃身便來到那竹子的頂端,隨即便將那大罈子有悉數都倒在了藍悅所在的那顆竹子上,且沒有一點浪費。
邪隕塵將油倒好之後便出現在藍悅的面前,道:“今日你便是要爬過這出的竹子,這竹子越向上,也便越發的易斷,雖然竹子的柔韌性十分的好,但我卻不得不提醒你,這世間的所有都要有一個度,若是過了這本該有的度,便是在怎般又韌性的東西也會折斷,且折的十分的乾脆,便是想要挽回也是萬萬不能的!”
邪隕塵向後退了數步後纔開口道:“別想偷懶,雖然你此刻還爬不上去,但是早些告訴你也要比你有朝一日爬上去摔個粉身碎骨的好!”他說完便不在言語,就那般一語不發的望着藍悅。
藍悅看着那泛着油光的竹子努力吞了吞口水,極不情願的開口道:“這麼多的油,便先不說我能不能爬上去,便是這油在一夕之間都會沾在我的衣袍之上,怕是這衣袍便在也要不得了吧!邪隕塵,我們能不能換些別的什麼怕,比如說讓我爬爬樹什麼的,這東西根本便爬不上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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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