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五百兩銀子,別說是夠支付這一切的費用,便是藍悅在多買上幾個男子和女子便也是夠的!但是此刻這老鴇卻不甘這般的便將這男子給了藍悅,畢竟這可是一個大活人,若是怎般都是這五百兩銀子,她爲何要將他們這的人給搭出去?
更何況這男子可是很有可能成爲他們這的頭牌的,若不是如此,她也不會將他給撿回來,用上好的藥材、補品去調養他的身子!
如今他的身子總算是調理好了,還未曾接客,便被這眼前的尼姑給攔了去她如何有能願意?
藍悅雖然不知道逛青樓會花下多少的銀子,但只是從這老鴇的神色之中,她便能看出來自己的銀子給是綽綽有餘的,但是她卻並沒有在與這老鴇在多做計較。
藍悅從懷中,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牌扔給了老鴇道:“這是我最後的底線,若你還是覺得不划算,這人我便不要了!這三條腿的蛤蟆難找,這兩條腿的俊美男人可是多得是!你這沒有並不代表別的地方沒有!若是真的錯過了,我便也沒有其他的法子了!”
老鴇接過那銀票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在確定子不成看錯後才向着藍悅欠了欠身子道:“既然您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媽媽我還這般的計較,恐怕便是有些太過矯情了,您等着,媽媽我這便去將這廝的賣身契給您拿來!”
那老鴇剛說完,便一個轉身一溜煙的跑了,不多時老鴇便將那男子的賣身契拿了過來!
藍悅接過那買身契後便將那賣身契扔給了藍斬,道:“你自己的東西便自己去處理吧!”
藍斬接過自己的賣身契,不禁一顫,他怎般也不曾想到,這一百兩銀子的賣身契竟被眼前的主子便這般的給了他!要知道這賣身契一旦給了他,他日後便是自由身了,便是將他買下的藍悅也沒有任何的由頭可以將他留在她的身旁了!
他不曾想到主子竟會這般的信任他,便是單憑着這等的信任他也定要好好的守在主子的身旁爲其賣命!
藍悅不知道便是她這麼一個小小的舉動,徹底令藍斬折服了,日後便是在發生什麼他都不會背叛她!當然這都是後話!
老鴇望着那賣身契回到了那男子的手中不由得一陣惋惜,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也不曾說出來,她便只管掙她的銀子便是了,有些是情能不過問的還是不過問的好!
她向着藍悅和歐陽治拜了拜便要退下去,但卻被歐陽治給攔了下來:“等等!”
“爺可還有什麼吩咐?”老鴇望着歐陽治緩聲的問道。
“給爺我準備出一間上房來,爺我乏了,還好好的休息休息!”歐陽治又喝了一口酒道。
雖然此刻尚且還是白日裡,但是他這酒卻是不曾少喝,他本便是年少的很,如今又喝了這麼些酒,難免會要休息!
原本他是可以將體內的酒都排出去的,但是她卻不想那般做!他只是想借着酒勁醉一場罷了!
“好嘞!爺您請跟我來!
”老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帶着歐陽治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此刻這間屋子之中只剩下藍悅和她剛買下的那個喚做藍斬的男子,她坐在那處命藍斬喚來了小廝,隨後便點了一桌子的肉,並喚藍斬坐在她的側旁,與她一同吃了起來!
在爲念寺的這些日子裡,她吃那些沒有油水的素膳也真的便是吃的夠夠的了,每當她想吃些葷腥只是便都會被說教!且還是輪流說教!而每次都是一她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之後,用自己的身份強行的將他麼給趕走了才作罷。
藍悅在用過膳食之後,便不在去管藍斬,她自顧自的哼着小曲兒,躺在了睡榻之上,閉目養神起來。
藍斬並沒有說話,而是一語不發的站在一旁觀望着藍悅所在的方向,他從不知,原來他的這條命竟還值一百兩銀子,那可是一百兩啊,他這輩子都不曾見過那般多的銀子!
看這睡榻上的女子的年紀還沒有自己大,但出手卻如此的闊綽,若她不是尼姑便好了,他心中一直都有一個疑惑,那便是爲何這尼姑要將他買下來!
不知過了多時,天已經漸黑,爲念寺中的衆人早已體力不支,但好在他們喝湯藥喝的及時,這纔不曾再去跑茅廁。
當他們平穩了許多後,跟隨在藍悅身旁的五個人才發現藍悅和那郎中及那郎中的小徒弟,已經不見了蹤跡,他們思索片刻之後便立即去尋了無塵和無念兩位住持,集合了爲念寺之中的高手,立即向着寺廟之外尋去!
雖然這五人知曉藍悅便是遇到什麼危險也會無礙,但他們卻不想讓藍悅在寺廟外待上太久,畢竟萬事無絕對,他們將藍悅給看丟了便已經是大錯了,若是在不及時的將其尋回來,她在發生邪意外,他們便是死上一百次也絕不爲過!
不多時,這已經沒有多少人的大街之上便出現一副無比壯觀的景色,一羣尼姑和尚還有五個大漢,手中拿着油燈,焦急的在各處大街小巷乃至茶館酒肆四處尋一個尼姑!
佛家給外人之感皆是以沉穩爲準,好似世間一切都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一般,皆是世外高人,而如今,他們此刻的摸樣還哪有一絲世外高人的摸樣?
往日的沉穩已經早已不見了蹤跡,便是原本那十分被大家所信服的無念與無塵也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番摸樣。
他們雖爲出家之人,不曾與人爭,但是倘若今日尋不回藍悅,他們便都會被邪隕塵治了罪!雖然他們並不曾在乎,但是這般的影響卻是對爲念寺極爲不好的!若是藍悅路遇不測,恐怕他們這爲念寺便要徹底的從這世間消失!這是他們最不願去看到的!
他們若是知道他們如此大張旗鼓的到處尋找藍悅之時,藍悅卻正在青樓之中雖的十分香甜,不知他們會是何等的反應。
他們怎般想也斷然不會思索到一個堂堂的當朝宰相千金,當朝大王爺的王妃竟會跑到那煙花柳巷之中去買男子,吃魚肉、睡大覺。
當爲念寺中的人尋藍悅尋了一日未果
之後,便坐在一家酒館之中,商量着對策,一時之間這酒館之中除了一屋子的和尚與尼姑外,便不曾在迎進旁的客人,這家酒館便好似快變成佛家之地了。
若不是那五個隨着藍悅的家丁給掌櫃的銀子十分多,恐怕這一羣沒有頭髮的佛家之人便會毫不留情的給扔出去了,畢竟此處是酒館,並非是什麼救濟佛家僧人之處,有生意不去做,卻偏要去看這些和尚,有誰又能願意?
便在此時,藍悅剛好用過早膳,她望着那個髮色略微發黃的藍斬道:“你還真是腦子不會轉彎,我不說話你便站在我的牀前一夜未睡麼?難道你便不會自己退出去休息,或是在這屋子之中尋一處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覺,便是你怕我夜裡差遣你,也該是夠用的!”
藍斬站在那裡不卑不亢的開口道:“遵守主子的吩咐本該是我該做的事情,既然主子不曾讓我離開,我便不能離開,便是主子睡下了,我也理應守在此處,這並非是我腦子不會轉,只不過我是在準守規矩罷了,主子不下規矩便恰好是最大的規矩!”
藍悅揮了揮手,道:“日後,我若不是有什麼的特別的吩咐,我若是在屋子之中睡下了,你便可以退下去了!”她可不想在她睡下時被這個男子守在身旁。
便在藍悅和藍斬說着話時,一個身穿灰色僧袍,長相一般,但歐服白皙、細膩的男子如沐春風般出現在了藍悅的面前。
藍悅只是淡淡的看了突然出現的男子一眼後,絲毫不以爲意的開口道:“怎麼歐陽錦,歐陽大公子這般的神清氣爽?昨日睡的可還安好?”藍悅意有所指的詢問着。
歐陽錦卻好似沒有聽懂藍悅在說什麼一般,一本正經的開口道:“託您的福,在下睡的十分的好!”他頓了頓道:“此刻出來也有些時辰了,若再不回去,恐怕那兩位住持便要擔憂了,我們還是將銀子付了便回吧!”
他並非是真的想那般早的便會寺廟,但是他卻着實不想在此處再多待上一刻!若不是今兒早起來,發現此處並非是爲念寺,又憶起昨日之事,恐怕他此刻早便已經翻臉了,他平日裡最不想來的地方便是這裡!
藍悅並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道:“卻是該回去了,昨日走的實在是有些匆忙,且還在廚房下了些料,若是不回去,怕是會令人擔憂了!”
她可不想當那幾個人將她的蹤跡告訴邪隕塵,若是邪隕塵知道她這般做,定然會去查她的去向,若是他查出自己去了青樓,且還帶了一個男子回去,便不太妥當了,自己確是想將這男子帶回去氣一氣邪隕塵,但是他卻不曾想過要讓邪隕塵知道這男子是何處來的,至少是現在,邪隕塵決計不能知曉!
藍悅與歐陽錦決定要離開此處後便不曾有絲毫的耽擱,他們將歐陽治喚道身旁後,便喚來了老鴇將那五百兩銀子交給了她,隨即她便帶着那新買來的男子離開了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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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