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拳拳砸到身體發出的慘叫聲,讓人害怕靠近。
“嗚嗚嗚,求求你們別打了,我跟你們走,我跟你們走。”那哭泣中的女子絕望的大呼,她不忍心看見爲救她的人再白白的犧牲一條性命。
家丁們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那少爺的氣似乎也沒有消,“狠狠的打。”
“呃。。。”微弱的痛苦呻-吟聲從文弱書生的嘴裡發出。
“紀中寒,打得可痛快了?”一道輕佻帶着放蕩不羈的聲音傳了過來。
緊跟着出現的是一個——
噗!咳,咳,咳,被嗆得不輕。
只見一身暗黃鑲金絲綢緞的男子,他腰環金玉帶,脖子上戴着一塊大大的純金打造的金錢豹,十指纖纖的戴滿了金介指玉扳子。
就算都是金也不奇怪,可是——
就連他頭上的髮絲都是用重重的金箍束起的,整個人金光燦燦。
他的脖子不累的嗎?
還要頂帶着這麼重的金。
他就像金的代言人,身上無處不是金。
可是,偏偏這一身低俗的裝束,卻掛在一個俊美非常的翩翩少年公子身上,怎麼看怎麼不搭調。
也難怪會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任誰看到一身是金子的人在你面前晃動,都會忍不住的狂噴吧!
“金錢豹?你來幹什麼,本公子的事,與你無關。”紀中寒冷冷一哼道。
鑲金的年輕公子卻邪魅一笑道:“無關?關係可大了,你打的是本公子的人,能和我無關嗎?”
“屁話,城外落魄窮酸書生一個,還自視清高,舞文弄墨的,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竟瞎着眼睛說他是你的人?”
把他當傻子嗎?當真以爲自己不認識他?
“小菊,還不快點滾到本公子這裡來,”‘金錢豹’厲聲喝斥道。
家丁被他的厲聲喝斥,心下一個顫抖,手上的力道不禁有了鬆動,打人的動作也停止了下來,一雙眼睛看着自己的主子,等待着他的發令。
而那掙扎中的女子迷茫的眼神瞬間反應了過來。
她突然間明白了,原來那個公子是在叫她。
她快速的掙扎掉他人的強制,一鼓作氣跑到了‘金錢豹’的身邊。
“死丫頭,你作死呀!不是說帶你的情郎給本公子把把眼的嗎?磨磨蹭蹭的,要不是本公子出來碰到了,你還真敢給我私奔了?”他對着她劈頭蓋臉一頓罵。
“少爺,不是這樣的,奴婢,嗚嗚嗚。。。”那女子在委屈的哭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奴婢剛到了半路,就碰到壞人了,他們還說,還說把奴婢帶回去做填房的,奴婢不願意,他們就把吾郎打成這樣了。”
她委屈的說完就撲到了文弱書身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扶起將近奄奄一息的人。
文弱書生的身子在躲閃,也許他覺得男女授授不親吧!
他迂腐的臉上出現了疑惑之色,他什麼時候成了她的情郎了?
這女子好生奇怪!!
小菊大急,她可顧不上他的躲閃,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她知道那個有錢人家的公子擺明着有意要救他們,可不能因爲這樣而讓他難做。
“少爺。。。”梨花帶雨的雙眸,無助的看着‘金錢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