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矮小男人說得那麼誠懇,好像真如他所說的那麼無辜一般,要不是看見他眼裡一閃而過的閃躲,真給他的演技騙了也不知。
“是不是無辜!本公子自有分數,說,怎底是誰幹的,不說就得死。”
濃烈的殺氣瞬間便出現在凌月冰冷的臉孔上,那嗜血的表情沒有人敢說那只是不傷大雅的威脅,只要他們再敢說一個‘不’字,立即讓他試試看死的滋味。
那矮小男人被凌月的表情嚇得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身體向後挪了挪。
但是,他又自信自己的演技是不會輕易被識穿的,膽一壯,立即裝得很無奈的說,“我們真的是無辜的呀!我們什麼也。。。”
話未完,冰寒的短刀已經架上了矮小男子的脖子之上,沒有人看見她是怎麼出手的,頸脖上的痛意和那一抹流出來的鮮血證明着她已經不耐的出手了。
哼,那些雕蟲小技也敢在她的火眼金眼下走場?
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嗎?
“說。”
凌月冰冷的聲音,面上泛着寒霜,她完全沒有耐心跟他們耍嘴皮子。
也許那個‘不’字一出口,便是他命喪黃泉之時。
矮小男人心裡一陣後怕,後悔自己剛在的一時衝動,頸脖子上的痛,讓他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命只有一半在自己的手上握着了,只果再錯過,將會是自尋滅亡。
心下一橫,別人死總比自己死好,手指舉起,對着不屑開口狡辯的大師指去,
“是他,全是他一個人做的,我只是他身邊一個打雜的,僅僅是照顧他的生活起居而已,所以我是無辜的,什麼也不知道,求大俠饒命,放過小人一命。”
面對死亡的威脅,聲音沙啞而矮小的男人爲了求生存,把事情都推給了那個大師也與他撇清了關係。
他與他之間,只存在僱傭與被僱傭的關係,主子要幹什麼,當然他也沒權干涉。
被說到的大師眼神諷刺的哼了一聲,真小人,他怎麼不說自己是那個人派來監視着他的動作的?
一遇到情況就做貪生怕死的小人撇得一清二楚,哼!
轉過頭,這種人連看多一眼都覺得自己與他是同一類的。
“與你無關?”
“是的,真的與我無關,是他,他給冥王爺下了咒蠱,再根據連蠱的指引,一路找了過來,真是不關我的事,你要找就找他吧!小人上有老,下有小,還請大俠饒過一命呀!”
此時不求何時求?
這夥人也太厲害了,剛發現他們的時候就躲開了,卻沒有想到,連是什麼時候來到身邊還被抓了都不知道。
“你,哼,就是本尊下的蠱咒,怎麼樣!哈哈哈,不知中咒蠱之人死了沒有?這次下的手可不輕,看到這個沒有?它們是一對連蠱的,一個死了,另一個絕對不會苟活,
這一針下去,連母蠱掙扎幾下就死翹翹了,想來冥王爺死期也不遠了吧!哈哈哈。。。”
那個大師從懷裡扔出一個裝着已死蠱蟲的罐子,和一個用血寫着東辰冥的名字還扎着銀針的木偶,他得意的朝天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