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拿着電話,眼神有點茫然,電話裡頭的陸小蠻跟趙鐵柱說了,她要去GZ省的山區支醫,這和支教是一個概念,就是到GZ省的山區當義務醫生,去幫助當地的人,只是支教的對象,是學生孩子,而支醫的對象,則是所有人。
趙鐵柱不知道陸小蠻爲什麼會想要去那個地方,因爲GZ省的很多山區,趙鐵柱以前都是去過的,那裡的環境,非常的差,各種大城市的常識用在那些地方,很多都是行不通的,比如打的,比如公交。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別說打的公交,就是能有個摩托車啥的,那就十分不容易了。(沒有地域歧視,只是那地方真的挺苦的,大家有能力的可以多多幫忙)
趙鐵柱曾經去過一個村子,整個村子,沒有一條水泥路,房子都是木質和土質結構的!整個村子,就一臺電視,還是在村委會那邊的,但是沒有衛星信號,平時只能用一臺破舊的DVD放一些十幾年前的電影啥的,而且,那些地方的人都很窮,很多人的家裡都是世代務農,小孩子很少上學,有上學的話,也只是去那些希望小學,因爲沒有公路,每天都得走好幾個小時的山路去上學!
簡單點說,那些地方,就是遠離我們現代社會的,幾乎被人遺忘的角落,那裡的人過着我們常人難以想象的艱難生活,而陸小蠻電話裡就說了,她支醫的地方,就在那十萬大山中的某個小村子。因爲村子裡沒有醫生、也缺少藥物,很多人生病都只能選擇硬抗,所以陸小蠻要去那裡當醫生。趙鐵柱不明白陸小蠻發了什麼瘋,竟然想着要去那種地方,當然,不是說趙鐵柱看不起那些地方,而是趙鐵柱以爲,陸小蠻這樣一個生活成長都是在大城市裡,而且家境還很優渥的人,如果不是瘋了,是根本就不會想要去那種地方的。
“神經病。”趙鐵柱嘟囔了一聲,站起身,拿起一旁掛着的衣服,直接就跑出了辦公室。
二十分鐘後。
趙鐵柱的25號車快速的停在了FJ機場的停車場裡,趙鐵柱走下車,直接就往國內航班的候機廳走去。
機場廣播裡,飛往GZ的廣播已經開始播放,趙鐵柱直接走到安檢口,剛想進去,就被安保給攔了下來。
“對不起先生,請您出示機票和身份證。”安保將伸手將趙鐵柱給擋住。趙鐵柱在身上摸索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忘了帶包出來,而身份證和機票什麼的,都是在包裡。
“我有事,要找一下我的朋友,麻煩通融一下!”趙鐵柱說道。
“不好意思,先生,如果您沒有機票和身份證的話,是不能過安檢的!”安保人員板着一張臉,絲毫不爲趙鐵柱的話語所動。
“飛往GZ的航班即將起飛,請還沒有登機的旅客儘快登機。”廣播響了起來,趙鐵柱臉色不變,對着申請的安保說道,“我必須過去,我朋友就在那邊,我說完話就走。”
“對不起先生,我們有規定。”
“規你妹。”趙鐵柱的臉色一沉,直接將安保往旁邊一推,然後就衝過了安檢。
幾乎在一瞬間,旁邊站着的很多安保人員就往趙鐵柱這邊趕來,可趙鐵柱的速度遠比這些人快的多了,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攔住趙鐵柱。
趙鐵柱花了半分鐘不到的時間就趕到了候機廳,只是那登機口卻是已經關閉了,趙鐵柱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那飛往GZ的航班在跑道上慢慢的滑行,然後往天上飛去,一時之間,竟然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等你,生活不是電影,永遠不會在最後關頭給你來個風火路轉,陸小蠻走了,走的十分乾脆,沒有像電視裡小說裡的那些人一般哭哭啼啼,趙鐵柱也沒有聲嘶力竭,只是就那麼直愣愣的看着已經飛上天的飛機,一言不發。
跟在趙鐵柱身後趕來的安保人員紛紛衝上前,想要將趙鐵柱給撲倒在地,趙鐵柱直接將這些人給摔到一邊,然後說道,“想死的話再動我試試。”
一瞬間,周圍的人竟然全部都呆立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何苦呢。”趙鐵柱嘆了口氣,轉身走出了候機廳,身後跟着的,是一大堆的保安。
等趙鐵柱經過安檢的時候,看到了之前攔着自己的那個保安,趙鐵柱歉意的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了。”
就在這時,機場的警察跑了過來,看到趙鐵柱後,紛紛拿出警棍。
在神州,如果你敢衝擊機場的話,那簡直就和恐怖主義劃上了等號。
“我是FJ軍區大校趙鐵柱,有事出來外頭說。”趙鐵柱放下這麼一句話,就走出了機場。
一衆警察看到趙鐵柱氣宇軒昂的樣子,也覺得這貨應該不會是什麼恐怖分子,聽這人的話,好像還是軍區的人,所以也沒有着急做出什麼大動作,一邊在呼叫着支援,一邊卻是跟着趙鐵柱走出了機場,一大羣的警察就那麼圍着趙鐵柱,這場面頗爲壯觀。
趙鐵柱走到停車場,坐上那輛25號車,將窗戶給放了下來,說道,“這件事,我會讓人給你們一個解釋的。”
說完之後,打上火,直接開着車離開,現場的警察,沒有一個阻攔,只因爲那車牌上25二字。
有些人,真的錯過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蘇格拉,出來喝酒。”趙鐵柱一邊開車,一邊給蘇格拉打了個電話。
“嗯?”蘇格拉話裡帶着一絲疑惑,“鐵柱,你來京城了?”
趙鐵柱一愣,這纔想起來,這蘇格拉已經回京了,不由笑了笑,說道,“我忘了你回京了,等我進京了再找你喝吧,先這樣。”
掛了電話,趙鐵柱給範建打了個電話,得知範建正和吳倩約會,給獨孤皇天打了個電話,得知獨孤皇天正在和璐璐約會。
一時之間,趙鐵柱竟然不知道能找誰出來喝酒了。
“蘇嫚,在哪裡?”趙鐵柱將電話打給了蘇嫚,這個他所圈養的第一隻金絲雀。
“鐵柱哥,我在流雲會所這裡…您找我?”蘇嫚聲音輕柔的說道。
“沒,你在那幹嘛?”
“今天晚上我們貴婦聯盟裡的人在這裡舉辦私人聚會,鐵柱哥,您要來麼?”蘇嫚問道。
“不了,沒意思。”趙鐵柱說着,就將電話給壓上了,
“唉。”趙鐵柱嘆了口氣,開着車回到了別墅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