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音樂慢慢的變得大聲了起來,放的是西方的婚禮進行曲,就是那首崩.崩.崩崩,崩.崩.崩崩的歌,這個大家自己聯想。
李龍霸一身筆挺的西服走到了大廳旁邊的一個小房間裡頭,然後看着李靈兒,慈祥的笑了笑,說道,“靈兒,今天是你大喜的曰子,伯伯,也很爲你開心啊!”
“謝謝伯伯!”李靈兒羞澀的笑了笑。
李龍霸說道,“等一會兒,我會把你帶到新郎的旁邊,到時候,他會爲你帶上鑽戒,然後,你們就可以成爲一對真正的夫妻了!”
“嗯,靈兒知道!”李靈兒點了點頭。
“嗯,知道就好,唉,這什麼時候你還成天在我跟前玩呢,現在就要嫁人了,這時間,說快,還真是快啊,哈哈,對了,等一下如果有一個神經病的男人出現,然後跟你求愛,你要當面拒絕他,說你愛的是馬天宇,而不是他,要決絕一點,知道嗎?”
“知道了!”
“那好,走吧!”
說完話,李龍霸輕輕的拉起李靈兒的手,讓其的手挽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上,然後緩緩的從小房間裡走了出去,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現場的來賓,自覺的鼓起了掌。
而馬天宇,則是站在牧師的旁邊,看着那個美的不可方物又智商十分高的女人,心裡也是微微的激動。
剛纔站門口迎客,那是中式的風俗,現在要進行的,則是西方的儀式,因爲馬天宇是一個海歸,接受的也是國外的教育,所以對西方的結婚儀式,是十分看重的,這中西結合,是馬家跟李家協調之後的結果。
李龍霸走的很慢,以前的李龍霸走路,那都是雷厲風行的,但是爲了今天這氣氛,所以李龍霸也只能一步步慢慢的走。
等走到那幾個白色的花朵弄成的拱門一樣的東西的時候,站在旁邊的幾個人擰開了手上的禮花。
砰砰砰。
數聲響。
禮花直接噴向了天空,然後散開,落下,形成一道十分美麗而又光彩奪目的彩色之牆。
李龍霸帶着李靈兒,直接穿了過去,然後,走進拱門,往前走了幾米,來到了牧師的旁邊。
牧師是來自京城天主教會的老人,臉上是柔和的笑容,等李靈兒站定之後,牧師笑着說道,“靈兒小姐,您,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李靈兒微微的點了點頭。
牧師笑了笑,隨即說道,“女士們,先生們,請各就各位,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
這話說完,原本有點噪雜的大廳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現在,請放樂曲。”
話音剛落,一曲舒緩溫柔的曲子就飄蕩在了整個大廳的上空。
“大家好,我們今天在這裡出席這位男士和這位女士的神聖的婚禮。
請問他們倆彼此當中,有誰有什麼理由認爲你們的婚盟不合法嗎?”牧師問道。
“沒有”下面的人說道。
“在場的各位當中,有誰能提供正當的理由,指出這兩位的婚姻不合法嗎?”牧師接着問,“如果任何人知道有什麼理由使得這次婚姻不能成立,就請說出來”
“也沒有。”
就在這時,一個男聲突然喊道,“我有!”
“哦?”牧師順着聲音望去,是一個戴着小帽子的男人。
蘇格拉一臉的糾結,眼看着人家這邊都要開始說誓詞了,趙鐵柱竟然還沒有出現,他這做哥們的,肯定不能讓趙鐵柱在出現之前人家就把儀式給做完,所以,在牧師問道第二句話的時候,蘇格拉果斷的喊了出來,爲的,就是拖延時間。
而李龍霸則是微笑着看了一眼蘇格拉,他不怕人拖時間,反正趙鐵柱如果到時候真的來了,也只能是自找其辱,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李靈兒當面扇耳光,那真可以說是要多丟人就得有多丟人,而且到時候,自己可以通過一號辦公室的主任跟上頭一號首長說,這趙鐵柱,死纏着自己的侄女,而且還強闖自己家,殺了六十多個人,這簡直是不把國家放在眼中,這樣一個變態的人呢,就應該槍斃,即使不槍斃,也得關個百八十年或者無期徒刑。
到時候,趙鐵柱就會變成一個因爲求愛不成而濫殺無辜的變態,而趙家裡面的那些人肯定也會抓着這個機會攻擊趙鐵柱,很可能,趙鐵柱就會因此徹底一蹶不振,甚至於被清理出趙家。
這無論如何,趙鐵柱,都是好不了的!
所以,李龍霸並沒有阻止蘇格拉在那邊拖時間。
當然,這並不代表李龍霸不計較蘇格拉這事兒,而是他現在沒有時間去跟蘇格拉計較,等趙鐵柱的事處理完了,那就是蘇格拉了,要對付蘇格拉,那就簡單的多了。
“哦?那位先生,你覺得,有什麼理由,使得這次的婚姻,不能成立呢?”牧師問道。
“按照我們神州的傳統,男女要結婚,父母必須在場!靈兒的爸爸媽媽都沒有出現,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完事?這太不正規了!”蘇格拉隨口扯道。
“哦!這事,我聽李龍霸先生說了,他的弟弟,也就是李靈兒女士的父親,因爲有重要的事情,所以過不來,李靈兒的母親也是相同的事,所以,李龍霸先生,將會頂替自己弟弟的身份,來完成這個婚禮,這是完全合法合情合理的!”牧師解釋道。
“哪有這樣的?有什麼事比自己女兒結婚還來的重要呢?我不信,該不會是李靈兒的爸爸媽媽被人給軟禁了起來吧?然後靈兒被逼着嫁給這位新郎?”蘇格拉問道。
“荒謬。”李龍霸站起身,說道,“我侄女結婚,我幹嘛逼她?靈兒,你說,你是不是完全自願的!”
“是的,靈兒是完全自願的!”李靈兒笑着說道。
“我去!”蘇格拉驚訝的看着李靈兒,這…這好像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啊?怎麼靈兒竟然會是自願的了?
“那位先生,請問您還有什麼想說的嗎?”牧師問道。
“沒有了。”蘇格拉果斷的坐了下來,他的心裡,瀰漫着一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