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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珩鬆開了閻諾,定睛看着她,“諾兒,我憋的難受……”
閻諾抿緊脣,瞪大杏眼同樣直視他,“這是馬車上……”突然意識到這樣說似乎有哪裡不妥的閻諾,於是立馬來了個急轉彎,“我又沒反應,還是先委屈你繼續憋住吧。”
然而,閻諾的這一話落下後,墨珩雙眼卻賊亮了起來,在她的脣上重重落下一吻後,“我的小諾諾,你的意思,可是在暗示我,只要你身體有了反應,我就不必憋了?”
“無賴,你……”
閻諾瞪眼,瞬間有點堵的慌,這墨珩,不要臉起來真是好不要臉!!
然而,話未說完,墨珩眼中溢滿笑意,“那爲夫就來了。”
說着,他就將頭埋進了閻諾的脖間貼着她的耳際,吐着熱氣,撩撥着,“諾諾,可不許反悔哦。”
閻諾一怔,身子有些不自然起來,但依舊鎮定的道,“墨珩,你臉呢?我什麼時候說過身體有反應就要跟你做啊,你起開,很重啊……”
沒想到的是,閻諾的話落下後,墨珩竟然爽朗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我的,哈哈,我的小諾諾啊,爲夫也沒有說你的身體有了反應,就要做啊。”
他好一陣大笑之後,俯身,再次重重的在閻諾的脣上落下一吻,甚至,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叭’,他長長的一吐氣,摩挲着閻諾的臉蛋:
“想不到,諾諾竟然是這般的主動,搞的爲夫都太被動了。”
閻諾一急,張嘴欲要說些什麼,但腦子卻瞬間清醒了起來,墨珩,似乎真的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做,只是說憋的難受,反而是自己主動的一口脫出……
“那個……”
閻諾張張嘴,“我那是一不小心說出來的,你就別在意這些小細節了,真是小氣的男人……”
墨珩眉頭微微的一揚,“小東西,嘀嘀咕咕說什麼呢?再說一次。”
“纔不。”
閻諾偏頭,繼續道,“你快點起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啊?”
當下,墨珩摟住閻諾的腰身,一個翻身,閻諾小小的身軀,就壓在了墨珩的身上。
他似笑非笑的道,“這樣好了吧?”
閻諾一頭黑線,動了動身子,可是卻被墨珩抱在懷裡,一點點也是離不開,反而因爲她的扭動,兩個身體的摩擦,身體的體溫在逐漸的上漲。
閻諾自然也是感覺到了這樣的突變,便老老實實的待在他的懷裡,不敢有一絲的亂動。
墨珩卻幽幽的笑出了聲,“諾諾啊,爲夫都還沒出手,可是你的身體,卻比你的嘴,老實多了呢。”
閻諾語塞,頓了頓,“那個……那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你熱不熱啊?咱們還是先離開一點距離?”
閻諾乾笑,嚥了口唾沫後,不自然的轉移開了視線。
墨珩俊美的容顏上帶着無盡的魅惑,看着他的諾兒臉上難得出現的一瞬間緋紅,笑意愈加的邪惡,“諾諾,既然身體有了反應,那就別憋住,會憋壞的。”
他的聲音,輕聲、沙啞、媚惑,低沉,還十分的蠱惑人心。
墨珩的話落下後,他的脣,貼在了她的耳邊,若即若離,手順着她的腰肢往上移動,最後,落定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上……
“你的手摸哪裡呢?”
“你的胸啊。”
“你你你,你這傢伙,知道還好意思說出來,我……該死,輕點揉,不是,不準揉。”
“那麼小,我捏捏。”
“墨珩,你嫌棄小那就別摸,摸了捏了揉了,還唧唧歪歪。”
“……”
“……”
一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自馬車內傳出,讓在馬車外駕馬車的扶桑,一臉的各種不自然,彆扭、極力的隱忍、想看、想笑、臉紅窘迫……
咳。
就不能稍微小聲一點點嗎?
讓他一個人……在外面聽着,情何以堪啊!
扶桑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氣,面色立馬正經了起來,一臉的‘兩耳不聞車內事,一心只是駕穩馬車’的表情。
而馬車內,是沒了聲音,原因自然是墨珩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的吻,越發的深入……
車窗外,夜空空曠,星空璀璨,柔美的夜晚,深沉的夜空透露着似有似無的光,像平靜的海水,銀白色的月光眷戀着星星的陪伴。
夜路下,那緩緩而行的馬車,被此時的月光照耀,如同專門爲車內兩人的陪襯!
這一刻,閻諾明白,這個男人,就是她唯一的磐石,自己便是蒲緯。
這一瞬,她變得與所有戀愛中的女子一樣口是心非,一切,都是不由自主的,她似乎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絕境之地,而有墨珩在,她就感覺無比的安心。
他的脣,慢慢的挪動至閻諾的耳邊,麻麻的、癢癢的,讓她的身子漸漸的淪陷……
“撕拉!”
馬車內,清脆的聲音響起,墨珩的大手一揮,閻諾的衣襟便如數撕碎,餘留下了一件肚兜。
他一寸寸,一尺尺,吻的那麼的認真,那麼的纏綿……
“唔,唔……”
閻諾瞪着眼,好不容易拉開了兩人的一點距離,“你怎麼脫我的衣服?”
墨珩無辜眨眼,嘴脣輕柔的撫着閻諾潔白的肌膚,喃喃的道,“諾諾方纔親口問爲夫熱不熱,那意思便是,夫人你極熱了,這樣……涼快了吧?”
閻諾蹙眉,“那,那你幹嘛要撕碎啊,我現在不熱,我冷死了。”
賭氣一般的低吼,閻諾直視着墨珩的雙眼,眼眸中迸發出那複雜而又朦朧的情愫,是無法言語的,是唯美醉人的。
“那簡單。”
墨珩嘴角邪魅的勾起,一手就去扯自己的衣袍,“諾諾冷的話,爲夫只能用身體來給你取暖了。”
“我……”
閻諾是瞬間欲哭無淚,但眼疾手快的還是制止住了墨珩的大手,難怪說,戀愛中的人,沒智商!
她這說的都是什麼鬼?!
完全就是自己給自己下的套啊。
“諾諾,你這是何意?”
墨珩單手支撐着自己的腦袋,好笑的看着懷裡的閻諾,繼續說道,“既冷,無奈衣裳已碎,爲夫用身子爲你取暖,我不在乎的。”
閻諾一口老血差點噴出,這個傢伙,故意把她的衣裳撕碎,是不是就是故意留下的這一後手?!
答案,顯然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