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象血液飛濺,腦漿四散的場景就已經有些忍不住了,尤其是早上還吃了豆腐腦,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在此刻顯展現的淋漓盡致。
“你們看看鵬程,吃的不比你們少,不也啥事沒有。”姜文鑫指了指坐在最後排的鵬程。
聽到姜文鑫的話,他們的臉色更加難看,鵬程?那天晚上他都參加戰鬥了,都零距離和死亡接觸了,現在這算什麼,只能算是毛毛雨了。
聽到姜文鑫叫自己,鵬程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道:“從訓練開始,教官這次訓練安排的最好,戰鬥中心態極其重要,戰鬥的時候如果因爲對方或自己的血感到噁心,然後被敵人殺死,多悲催,想當初我可是在死亡中掙扎才獲得這樣的實力的,你們已經很走運了。”鵬程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說道。
對於鵬程的話,所有人都沒有反對,因爲在這三十天訓練中,鵬程已經充分的展現了自己的實力以及經驗。
他在空閒的時候他指導其他人訓練中的問題,其他人私下裡給鵬程起了個“小教官”的稱號,這是連鵬程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他選擇這麼做的時候,心裡沒有任何功利心,他只是想幫這些夥伴增加一點實力罷了。
說完,鵬程繼續在最後面打盹,其他人則努力的調整着,儘量壓制着嘔吐的感覺。
兩個小時後。
他們在路邊下了車,客車開走,鵬程環顧四周,饒是以鵬程對石門的瞭解,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裡。
附近十公里之內沒有人家,半人高的雜草非常茂密,遠處幾座小山,和鵬程他們的訓練地有些相似,山上樹木茂密,一看就沒有經過人爲的破壞,綠樹青青,野花芬芳,倒也是一處清淨之地。
不過鵬程也確定這山清水秀的地方就是刑場,因爲附近只有這一個地方能夠遮擋視線,並且還不影響居民的正常生活。
這時候姜文鑫介紹道:“刑場一般都在這種偏僻的地方,一是有利於安全,二是方便對無關人員和車輛加以控制。”
姜文鑫沿着一條小土路邊走邊說道:“趕緊走吧,你們誰要是敢不過來,我絕對會帶着你去遍所有的刑場,天天去看。”
姜文鑫的話讓那些意圖鑽進草叢裡躲避的菜花菜鳥們臉色一苦,哭喪着臉老老實實的跟在姜文鑫的身後。
沿着山腳走過,在轉了個彎後,刑場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三面環山,圍出了一個空地,此刻已經站了許多*實彈的武警,來回巡視。儘管頭頂上豔陽高照;儘管並沒有什麼血跡,腦漿;儘管草木茂盛,風景秀麗,但菜花菜鳥們卻感覺背脊有些發涼,腿肚子不停地顫抖,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縈繞在他們的心間,連嘔吐的感覺都壓了下去。
不知是否因爲鮮血的滋潤,空地上的雜草長的格外茂盛,有一些武警正在清理空地中央的雜草,爲行刑做準備。
看到姜文鑫他們的到來,一個武警大步向鵬程他們走了過來,警惕的道:“你們是誰?”
就在姜文鑫即將開口的時候,小白在遠處顛顛跑了過來說道:“你下去吧,這是我帶來的人。”
這個領頭的男人,我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狐疑的看了姜文鑫一眼,這個武警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姜哥,你們來了。”小白熱切的道。
姜文鑫苦笑道:“都跟你說了不要跟我走的太近,他們不同意就算了,你還非得替我出頭幹什麼,你這不是明擺着告訴他們咱們兩個有一腿麼。”
小白撇了撇嘴,沒好氣的道:“就是看一眼而已,又不能少塊肉,他們這個藏着掖着的,我就看不慣他們這種目中無人的樣子,如果不是有規定,我非得打他們一頓。”
“他們不想讓你們來,我就偏不得,我跟上面申請,要帶你們來這裡充當警衛,哈哈,看他們難看的臉色我就一陣暗爽啊。”
他的話讓其他人感到有些好笑,這直爽的性格和軍人這個身份不是一般的配。
姜文鑫無奈扶額,本以爲小白長大成熟了,沒想到做事還是這麼衝動,不過小白作爲特種部隊的小隊長,在沒有什麼過錯的時候,就算是有人想排擠小白也做不到。想通了這點,姜文鑫也就放下了心。
不過在眯着眼睛環視了一圈後,姜文鑫卻皺起了眉頭,低聲道:“這次的犯人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多警衛,幾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了。”
聞言,小白臉上的笑容一僵,有些尷尬的道:“就想着帶你們來了,我也不知道具體的信息,管他什麼身份,一槍下去,啪,結束。”
姜文鑫他們一臉的黑線,什麼都不知道就敢來,小白也是沒誰了。姜文鑫無奈的道:“我預感今天的槍決不會這麼簡單,你最好問清楚一些。”
聽到姜文鑫的話,小白連忙跑到一邊播出了一個電話,五分鐘後一臉難看的走了過來,怒罵道:“這幫老狐狸,把我當免費打手,真特麼的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