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有什麼事就說吧。說完了好去吃東西。你還沒吃晚飯呢。”風吹雪看着夏雪。滿眼心疼的說道。
“呵呵。師兄。你就跟着我走吧。要不然我怎麼告訴你啊。”夏雪笑顏如花的看着風吹雪說道。
“雪兒。是很重要的事情嗎。”風吹雪疑惑的問道。
“嗯。當然了。”夏雪點點頭肯定的說道。
“好。那我們就去師傅那裡吧。他老人家剛纔也在找你呢。”風吹雪一臉的謹慎和認真看着夏雪說道。
“嗯好。走吧。”夏雪點頭。二人大步的朝着了空的房間走去。
二人來到了空的房間。夏雪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師傅。雪兒有事想請教您。”
“什麼事啊。”了空淡淡的問道。手中的茶壺也一遍遍的泡着茶。悠閒的不得了。
“師傅。您今日跟我說讓我小心那個楚老莊主。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夏雪一開口就直奔主題。以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
“什麼怎麼回事。”了空微微擡眸。掃了夏雪一眼。若無其事的說道。
“師傅。今日可是您告訴我要小心楚老莊主的。您總要跟我說說爲什麼吧。”夏雪一臉無奈的看着了空說道。
“沒有爲什麼。讓你小心你就小心就是了。哪裡來的那麼多的爲什麼。”了空似乎不願意多說什麼。言辭有些閃爍。就是不肯正面回答夏雪的問題。
夏雪對於了空這樣的態度似乎早就預感到了。沒有過多的意外。反而淡然的說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沒有必要將我今日聽到的話告訴你了。”
說完之後。夏雪慢慢的站起身。撫了撫很平整的衣服。若無其事的又說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雪兒。你……”風吹雪見夏雪起身要走。便趕快開口想要阻攔。麼他的話剛說出口。就被夏雪給打斷了。
“師兄。你剛纔不是說有事的嗎。現在我們走吧。你正好也去忙你的吧。”夏雪背對着了空。一個勁的衝着風吹雪眨眼。示意風吹雪配合她。
“哦。好。”風吹雪見夏雪一直給他眨眼。也知道夏雪的意思。便趕快開口說道。
二人作勢要走。但剛走出幾步。就聽到來自身後了空的叫聲。“等一下。”
夏雪和風吹雪二人轉過身。看着了空。疑惑的問道。“敢問師傅還有何事啊。”
聽到二人這樣問。了空就一肚子的火氣。這兩個傢伙。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氣死他了。
了空心中氣的要死。可是臉上還故作淡然的說道。“你們兩個這是要走嗎。剛纔你們不是說有事的嗎。”
夏雪眨了眨大眼睛。看着了空。故作訝異的問道。“師傅。我們什麼時候說過有事了嗎。”
“你個死丫頭。你故意的是不是。”了空生氣的吹了吹已經被剃掉的鬍子。一臉憤怒的衝着夏雪吼道。
夏雪見了空憤怒了。臉上露出些許委屈來。看着了空的眼神中也帶着濃濃的不滿。繼續說道。“師傅啊。您怎麼可以這樣對待雪兒。雪兒到底那裡做錯了。您倒是說說啊。這樣莫名其妙的罵人。實在是有失您一代宗師的身份。”
“啊呸。”了空還沒等夏雪的話說完。就‘呸’了出來。眼睛中的怒火如同兩團小火苗。看着夏雪厲聲指責道。“你個死丫頭。不知悔改也就算了。居然還這樣的和爲師說話。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大逆不道。”
了空的話剛說完。夏雪臉上委屈的表情更甚了。她的美眸中滿含晶瑩。貌似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樣。看着了空再次開口說道。“師傅啊。您這話說的可真的有問題。徒兒問您問題你不說也就算了。居然還這樣詆譭徒兒。徒兒好傷心。我那可憐的孃親啊。嗚嗚……”
夏雪說着。居然還哭上了。
了空聽到夏雪那最後的一句話。傻眼了。
這個丫頭居然用上了這一招。夠狠。
打蛇打七寸。而制服了空。用陳美蓮就可以了。絕對可以讓了空服服帖帖。不再有任何的怨言。
“雪兒。你別哭了。你這樣一哭。師傅他會傷心的。”風吹雪站在夏雪的身邊。看着夏雪滿臉的淚痕。心疼的說道。
夏雪沒有理會風吹雪。依舊繼續低着頭。低聲道嗚咽着。兩隻手也一直在擦着那不知道到底是有還是沒有的眼淚。
“雪兒。你快別哭了……”風吹雪最看不得夏雪受委屈。更看不得夏雪哭泣。只要夏雪心裡難過。那他會被夏雪難過的更多。
“師傅。你快勸勸吧。否則師孃將來要是醒了。也一定不會原諒你的。”風吹雪一看自己勸不下夏雪。便將頭轉到了了空的方向。焦急的開口說道。
“額……”了空聽到風吹雪的話。心裡暗罵。你個死小子。居然敢用你是娘來威脅老夫了。難道老夫了。真的是翅膀硬了。
但是了空就是很吃這一套。
於是。
了空屁顛屁顛的跑到夏雪的身邊。拉着夏雪的右胳膊衣袖。對着夏雪狗腿的說道。“雪兒啊。你想知道什麼。爲師都告訴你怎麼樣。”
夏雪聽到了空的話有短瞬間的停止了哭泣。可也就只要一會兒的功夫。又好像感覺哪裡不對。她居然又繼續哭了起來。而且還是邊哭邊嘟囔着。“嗚嗚……孃親啊。你的女兒好可憐啊。爹不養來爹不疼啊。你要是有一天康復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啊……”
夏雪可以說是。句句話如同刀子。慢慢的一刀刀的割着了空的心。讓了空的心裡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甚至了空都覺得已經痛徹心扉了。
雪兒說的對。他沒有養過他們姐弟二人一天。更沒有盡到一天做父親的責任。現在雪兒來問他。很顯然的是因爲雪兒需要他的幫助。可是他卻沒有告知。也難怪雪兒會難過了。
想清楚了這些。了空的心裡更加的難受了。
“雪兒。你別哭了。師傅一定將自己知道事情都告訴你。好不好。”了空繼續站在夏雪的身邊。努力的哄着。希望可以讓夏雪不要再哭了。
夏雪聽到了空的話。終於止住了哭聲。轉過頭來。淚眼朦朧的看着了空。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空伸出手。做發誓狀。認真的說道。“你不相信。爲師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好。暫且相信你一次。”夏雪擦了擦眼淚。帶着濃濃的鼻音。嗚嗚弄弄的說道。
“你現坐下。然後告訴爲師你到底想知道什麼。”了空拉着夏雪的衣袖。將夏雪拉到了桌子邊。對着夏雪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想知道這個楚老爺子的身份和他的過往。尤其是楚莊主的母親。”夏雪坐下後。就直奔主題。問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
“這個楚老爺子的身份。沒有其他的。就是楚慕山莊的老莊主。至於他的過往。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他的夫人倒是一位很神秘的人物。江湖上的人沒有人知道她是誰。也沒人見過她。只知道那一年。楚莊主突然帶回來一個孩子。說是他的兒子。取名楚逸塵。其他的爲師也不知道。”了空皺着眉頭。想了想說道。
“這麼說來。這個楚莊主的母親果然是夠神秘的。可是人過留名雁過留聲。怎麼可能會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呢。難道她不是江湖中人。”夏雪秀眉緊蹙。一隻手放在桌子上。不斷的敲打着桌面。若有所思的問道。
“這個問題你還真的將爲師給問住了。爲師當年也派人打探過。可是動用了羅剎門所有的力量也沒有查出這位莊主夫人到底是誰。”了空也是一臉的疑惑。看着不知名的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師傅。你不會也喜歡八卦吧。。”夏雪聽到了空的話。突然一臉笑容的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死丫頭。怎麼說話呢。”了空瞪了夏雪一眼。佯怒道。“你可能不知道羅剎門到底是做什麼的。如果你知道了。就不會這麼說了。”
了空說着這話的時候。轉頭看向了風吹雪。說道。“風兒。你跟你師妹解釋一下吧。”
風吹雪點點頭。看着了空應道。“是。師傅。”
“呵呵。師傅。師兄。幹嘛搞得那麼的神秘和正式。感覺怪怪的。”夏雪一臉敷衍的微笑。看着二人說道。
準確的說。夏雪並不想知道羅剎門具體是幹什麼的。因爲她是了空的女兒。而羅剎門又是他們苗疆人的。知道的越多。她失去自由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夏雪寧願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她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嗎。事情往往是相反的。
就在夏雪的話剛剛說完。風吹雪就已經開口解釋了。“羅剎門是苗疆一百多年前創立的。到了爲兄這一代已經是第六代孫了。而羅剎門主營的是刺殺和消息的買賣。當然我們羅剎門名下的產業也是遍佈三國。勢力更是不容小覷。”
風吹雪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夏雪拖着長長的尾音叫了一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