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的金牌刁妃
墨非畫沒有在岸邊做停留,而是抱着雲千染朝着夜王府的方向飛去。當兩個人到了夜王府門前的時候,只見到夜王府門前,正站着一個穿着血色紗衣的長髮男子,男子手中提着一把帶血的劍,身上肅殺之意令人不敢上前。
而男子的左手邊還有一個麻袋。雲千染一見這架勢,當下恨不得把自己掐死算了。
“這是來殺表哥的嗎?真好。”墨非畫笑意盈盈。雲千染對墨非畫這話,已經不想吐槽了。從這貨說真好的那一刻,他自己就已經不好了!
儘管墨非畫這句話的槽點真的非常多,但是此刻的墨非畫也沒有去吐槽他的心情。原因無他。看着墨非畫,雲千染果斷的擋住了他的視線,臉上掛着有些僵硬的笑容道:“額,不是來殺人的,這個人,是我的友人。”
“友人嗎?阿染交朋友的方式也和別人不同?啊。”墨非畫的話有些意味深長,不過說完,便?沒有逗留。雲千染最喜歡的,就是墨非畫這個人的識趣。知道她此刻尷尬所以毫不猶豫的離開這一點,並非是所有人都做得到的。
當墨非畫走後,雲千染臉上最後一點兒僵硬笑容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憤恨。雲千染恨恨的衝到了此刻正一臉淡漠的魅影身邊,狠狠的給了他一拳頭怒罵道:“靠!你作死啊!竟然在門口兒站着,嫌棄我死的慢了嗎!”
魅影被雲千染的拳頭砸的有些搖晃,朝後退了幾步。
雲千染見此,一愣。也顧不得生氣道:“你……你怎麼了?”
“無礙,你要的我已經給你留下了,把我的絕殺還來。”魅影看着雲千染,伸出了手。雲千染聞言,皺眉:“等翠竹好了之後,我會將絕殺還給你一枚的。三日後你來取走吧。”
說着,雲千染拖着麻袋,進了王府。
而當雲千染進了王府之後,本來看起來無礙的魅影,忽然一口黑血吐了出來。血腥味蔓延,魅影自嘲一笑:“不愧是這天下間最難傷到的人,紅蓮之名,當真名不虛傳。真是的,何時我也會爲了女人而軟弱?”
夜隨風坐在雲千染的房中,看着雲千染房間牀上躺着的受了一身傷卻還沒死的小丫鬟,有些驚訝。他的王妃該不會爲了一個丫鬟用了什麼神藥之類的吧?在救出這小丫鬟的時候,他就已經確定了啊,她已經沒救了。但是……現在竟然還會有生氣!
夜隨風不解,然而,不等他搞清楚呢,只聽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然後就見今天一身白色紗衣的雲千染拖着一個麻袋走進了房中,然後反手關上門。
看着這一幕,夜隨風嘴角抽搐:“染染,能告訴本王,這裡是什麼嗎?”
剛剛小心翼翼進來的雲千染一聽到有聲音響起,神色一變,急忙將麻袋藏在身後,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見雲千染這態度,夜隨風的嘴角抽搐的更甚了:“這裡是本王王妃的住所,本王來很正常吧?還有,麻袋裡是什麼?”
“沒什麼,一些宵夜而已。”雲千染一臉淡定將麻袋往身後藏。
“宵夜?”這下,夜隨風是真的笑出來了,好笑的指着麻袋道:“染染你當本王是傻子嗎?誰家的宵夜是用麻袋裝的!”
“吵死了,我說是宵夜就是宵夜。”被戳穿,雲千染皺起了眉頭,也沒了興致再去說謊隱瞞。
夜隨風聞言,索性的無言了。
在夜隨風不去問雲千染之後,雲千染淡定的當着夜隨風的面,打開了所謂的宵夜麻袋。然後,就見到一個穿着青色長衫的男子,正倒在麻袋裡。
看着這一幕,夜隨風的心情很微妙。真的很微妙!不管是當今神醫紅蓮被裝到了麻袋裡這一點,還是他的王妃深更半夜扛了個男人回來,竟然不揹着他這一點。
“這就是王妃你說的宵夜?”夜隨風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青衫男子。
雲千染聞言,沒有搭理他,而是拍了拍男子的臉,道:“喂!醒醒!快點起來!”
在雲千染不斷拍打之後,男子有些迷茫的睜開了眼。只見到一穿着白衣一臉嚴肅的漂亮女子,正拍他的臉。紅蓮眨了眨眼,將眼前的人看清之後,臉色變了。
“你是誰?”男子坐起身,看着雲千染,冷聲質問。
男子的聲線妖嬈,卻也擋不住語氣的陰寒,可見此刻他是有多憤怒。堂堂神醫被人綁架!這種事傳出去,他的臉要往哪裡擱?
聽男子質問,雲千染笑了:“我是綁架你的人。”
雲千染也沒有藏着掖着,索性的,從懷中拿出了一枚絕殺,抵住了紅蓮的脖子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幫我救人,第二個,自己去死。”
“你敢殺我?”紅蓮嘲諷,完全沒信雲千染的話。雲千染聞言,也不生氣,將絕殺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然後就見紅蓮的面色一白,震驚道:“你怎麼弄到這東西的?”
“我就是它的主人啊。這下你應該清楚我有辦法殺了你了吧?”雲千染眨了眨眼,看着男子,一臉純良。
一旁,夜隨風看着雲千染威脅紅蓮的架勢,嘴角抽了抽。而在看清楚絕殺之後,也笑了。看來這個女人是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並且也知道他知道她身份的事情了啊,否則的話,依照她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在他面前拿出這當年傷了他的武器!
這麼想着,夜隨風的心中稍稍多了一絲開心。
也許是夜隨風太過開心的氛圍過於明顯,也許是他忘了隱藏自己存在的氣息,紅蓮在被雲千染逼迫之後,朝着夜隨風的方向看了過去,在看到這人是夜隨風后,震驚了一下:“夜王?那麼……你是?”紅蓮回過頭,看着正在威脅他的雲千染。
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龜裂。這個女人,這個敢用刀子威逼他的女人,就是墨非畫看上的有夫之婦?不溫柔,不可愛,不夠絕色,這個女人,哪裡吸引了墨非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