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朗,是這位夫人所說的嗎?"白楊望向魔朗,不解的問道。
魔朗也不知該如何回答,畢竟他也是多年未見主子,"白書生,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以我的性命擔保,他是我的主子,這一點千真萬確。"
"既然魔朗都如此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不過,你們還是沒有遵守我們的約定,有人離開了這裡。"白楊冷着一張臉,他並沒有因爲歐陽辰是魔朗的主子,而緩和對歐陽辰的態度。
"誰說我們離開了?我們這不是在這裡嗎?還有,你找到會醫術的人了嗎?"凌天宇等人緩緩的走出來,要不是因爲自家主子的命令,他們又怎麼會離開此地呢?
背站着的魔朗聽到凌天宇的聲音,身子一僵,緩慢的轉過身,哽咽的道:"天宇。"
凌天宇的腳步停頓,他怔怔的望着魔朗,似不可置信的揉揉自己的眼睛,魔朗依舊站在那裡,他看向歐陽辰,想要歐陽辰給他一個答案,歐陽辰向他點點頭,他飛快的跑到魔朗的身邊,雙手緊握魔朗的雙肩,激動的喊道:"魔朗,真的是你,你還活着?"他給魔朗一個深深的擁抱,雙手在魔朗的後背拍打着,聲音顫抖,"你怎麼毫無音訊?你不知道我們會擔心嗎?"聲聲透露着他們對魔朗的思念以及重遇的激動。
魔朗亦緊緊的擁着凌天宇,喜笑顏開,"我還活着,你們都沒有死,我怎敢先死呢?"魔朗開玩笑的說道,和歐陽辰的重逢,魔朗再怎麼激動欣喜,都因歐陽辰是主子,他心帶畏懼,而將那份欣喜壓在心中,而和凌天宇重逢,那纔是切實的欣喜若狂,更何況當年,魔朗也是護法之一,和同樣身爲護法的凌天宇關係密切,猶如親兄弟,親兄弟相見又怎麼會不喜極而泣呢?
"好了,好了,以後有的時間讓你們敘舊,現在還是正事要緊。"歐陽辰說道。
"是,是屬下失態了,還望主子恕罪。"魔朗畢恭畢敬的說道。
"是屬下的錯,還望主子莫要怪罪魔朗。"凌天宇說道。
"請主子莫要怪罪。"身後還未曾有機會和魔朗聯絡感情的凌天翊,沐雨澤等人一一爲二人求情。
"久別重逢,難免有些失態,但何罪之有呢?如若有罪,那我不也有罪了嗎?你們啊!"歐陽辰頗有些許無奈,"都是生死兄弟,在我面前沒有那麼多的規矩,難道你們都忘了嗎?"明明他在私下裡,和他們相處甚歡,怎麼此時都覺得他要發怒呢?是不是他平時太過於清冷了呢?凌天宇等人不知道的是因爲他們這一畏懼,讓歐陽辰決定以後在私下裡儘量笑容滿面,然歐陽辰不知道的是這一舉動卻讓每一個人都心驚膽戰,因爲歐陽辰微笑時眼角上翹,一副狐狸之姿。
"屬下愚鈍。"魔朗依舊畢恭畢敬,他們奉歐陽辰爲主,又怎敢在歐陽辰面前造次,或者說敢在歐陽辰面前隨意開玩笑的人,大概只有鬼魔和沐雨澤,因爲那兩人典型的沒心沒肺,少根筋。
"隨你們如何!"歐陽辰是放棄了,他的屬下太把自己當屬下了,在他面前總是一副臣服的樣子,一點也沒有沐雨澤和鬼魔那麼輕鬆,他想這或許就是蘇詩云口中的奴*****!奴*性,甘願臣服,總是卑微之姿,讓主子凌駕於上,爲主子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