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琴回到自己的木屋,原本準備關上房門了,可是他的門還沒有關緊,一隻手就先伸進來卡在了門縫間。
然後往前輕輕的一推,房門就再次的被人打開了。
鳳琴擡頭就看到墨玄鈺站在了木屋門外,眼眸中帶着一抹質問,冷冷的盯着他看。
鳳琴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去陪你的女人去吧,別來這煩我。”
鳳琴又準備關門,可是在他關門的時候墨玄鈺一拳重重地打在了門板上。
門板頓時裂開了一條縫,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這門本來就不牢固,哪裡經得起墨玄鈺的一拳呢。
鳳琴有些惱怒的說:“墨玄鈺,你瘋了嗎?我都說我今天沒心情伺候你,滾遠一點。”
“本王看今日發瘋的人不是本王而是你。”墨玄鈺蹙緊了眉頭說。
鳳琴甩了一下手,轉身就走入了房內,然後坐在牀榻上,胸口的那處傷口還在流血。
而墨玄鈺走入房內的時候就站在了他面前,伸手指着鳳琴的胸口,問道:“是誰傷了你,你如實告訴本王。”
鳳琴呵呵的笑了幾聲:“你到底是怎麼跟紅鸞說的?她不願意跟我多說一句話的。”
“嗯,本王只是把當年的事情告訴了她而已,本王也向她解釋清楚當年她的遭遇,並不是你的本意,而是莊月柔的圈套。”墨玄鈺終於明白鳳琴爲什麼用這種態度來對自己,原來他是在怪自己。
紅鸞的心意他左右不了。
他把當年的事情告訴了她之後,如果她不願意跟着鳳琴,鳳琴也不能強迫人家。
當然,如果紅鸞心裡還是有鳳琴的,那麼他不贊同鳳琴在這裡自顧消沉。
鳳琴沒有說話,他沉默了許久,墨玄鈺說:“鳳琴,不管紅鸞對你說什麼,你只要不放棄她,總會有結果的,當然,前提是你要先認錯,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否則紅鸞不會原諒你的。”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鳳琴突然擡頭看他:“你不就是死不要臉的賴着莊傾城的嗎?可我跟她並沒有孩子,所以我跟你的情況是不同的,你走吧,別在這煩我們,讓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鳳琴突然躺回了牀上,翻過身背對着墨玄鈺,不想再跟他多說。
墨玄鈺卻冷笑了一聲:“以你這種態度,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說完之後,墨玄鈺就離開,可走出房門之後突然又想到了莊傾城說的話,墨玄鈺又返回來,對鳳琴說:“莊月柔有可能回來了,你多注意一下你身邊的人。”
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墨玄鈺就離開了。
鳳琴轉頭,掃了眼墨玄鈺離去的身影,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沒一會兒,房外又多了一個身影,鳳琴以爲是墨玄鈺又回來了。
鳳琴又背對他不冷不熱的說:“我知道了。”
外面的人沒有迴應,鳳琴也沒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他不耐煩的回頭道:“墨玄鈺……”
話還沒說出口,鳳琴就發現站在門口的人不是墨玄鈺,那是雲千昔。
鳳琴的心情本就很不爽,雲千昔又是那種令人很討厭的貨色,因此,鳳琴直接側身沒有再多看她兩眼,冷冷的吐出來一個字:“滾。”
外面的人沒有任何動靜,鳳琴眉頭狠狠蹙了一下。
不知多久後,門外的人突然走了進來,鳳琴眉頭狠狠的暴跳了幾下,猛然從自己的牀榻坐起身,目光冷冷的盯着雲千昔看。
雲千昔說:“是王爺叫我來的,他讓我送酒過來,我把酒就放在這裡便走。”
她聲音輕柔的說,然後走入了房內,把手中的一瓶酒放在了桌面。
她進來放酒的時候,鳳琴沒有再說話,等到她轉身離開房間的時候,鳳琴說:“把房門關上。”
雲千昔按照他的吩咐,把房間門給關上,鳳琴下了牀,走到了桌前拿起了雲千昔送來的酒,打開了酒蓋。
一股散發着桃花香味的氣息撲鼻而來,醇厚又香濃。
他擡起那一罈酒,一口氣喝下了好幾大口。
冰涼的酒液從喉嚨劃過的時候,頓時就覺得心中的那一把火被澆滅了,他的心情也感到好了許多,他拿着那一罈酒,走出了房間。
在一片小竹林裡再一次的看到了紅鸞。
他輕笑了一聲,便朝着紅鸞緩緩走去,走到她身後時,他把手放在了紅鸞的肩膀上。
紅鸞猛然回身,就看到臉頰通紅的鳳琴,他手裡還拿着一罈酒,看起來滿臉的醉意。
紅鸞都眉頭皺了一下,把肩膀上的那隻手拿開:“鳳將軍。”
“紅鸞,我放不下你,你不要推開我好不好?”
……
清晨。
紅鸞一早就到了鳳琴的木屋。
魅影山莊還有重要的世界,需要尋求他的幫助。
墨玄鈺早早就把她叫來,讓她與鳳琴一起前往魅影山莊的山腳查探情況。
紅鸞在鳳琴的木屋裡沒有找到他的時候,便在一片竹林裡看到了自己不敢想象的畫面。
那個男人赤裸着上身,懷裡抱着一個佳人兒,呼呼的大睡着。
這個男人昨晚還說想跟她在一起,轉眼間卻抱着別的女人。
鳳琴的舉動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她猛地轉身快步的離開了。
而躺在草地上的鳳琴聽到了腳步聲的時候,立刻睜開了眼睛擡,他先是看了看紅鸞離開的方向,隨後又低頭掃了一眼懷裡的女人。
鳳琴快速的把懷裡的女人狠狠推開。
坐起身,指着雲千昔低吼了一聲:“你怎麼會在這裡?”
雲千昔輕輕的呵笑了幾聲:“鳳將軍,昨晚你我二人在此春宵,難道你都忘了嗎?”
“不可能,我是跟紅鸞在一起的。”
“鳳將軍可能喝多了,昨晚與你共度春宵的人不是紅鸞將軍,而是我。”
“你,你這個賤女人,我非殺了。”鳳琴抽出了劍,抵在了雲千昔的脖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