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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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註定過得不太平。

石小川躺在硬邦邦的石頭牀上,下面只墊着一牀不太厚的草蓆和褥子,被子倒是一牀今年新彈的棉被,有七斤重,很是厚實,蓋在身上壓得嚴嚴實實的,連翻身都覺得有些拘束,按說,就算不是很暖和,很冷倒也不至於了,但是石小川就是覺得冷。

他渾身打着顫的睡在被窩裡,寒氣從四面八方的鑽進來,他覺得自己的手腳就像結了冰一樣,凍得連感覺都快沒有了,不知道到底是因爲這個石洞,這張石牀,原本就難以儲存熱量,還是這個石洞太冷清,讓人打從心底裡冒着寒意,亦或是,他的身體就像天秋說的,有他的精血,所以就像蛇一樣,血是冷的,無論怎樣,手腳也暖不起來。

翻來覆去也睡不着的石小川,無奈之下,也只能從牀上坐了起來。

他在枕頭邊用自己的衣服做了個窩,小白就乖乖的蜷成一團睡在那兒。

這個用作臥室的小石洞,其實也就是石小川一個人在用,天秋整天泡在那個深水潭裡,除非必要絕不上岸,石壁上點着一盞昏暗的油燈,一縷縷的黑煙就那麼升騰着往石洞頂上飄去,到了那兒,被擋住,就慢慢的散開,於是,整個房間裡就有了一股桐油被燃燒後的刺鼻味道,久而久之,這股味道滲入牆壁,就好像這個石洞自己散發的氣味一樣。

外面的大石洞傳來輕微的潭水翻攪的聲音,那是天秋在修煉。

石小川聽着聽着,就迷迷糊糊起來,“啪”的一聲摔在了牀上。

石小川覺得很重,身體沉甸甸的,像灌了鉛,連擡一擡手指尖都覺得萬分艱難;他覺得很冷,從胸口那兒發散出來的寒意往四肢百骸流過去,就好像慢慢推進的冰川一樣,他好像可以聽到身體內發出的冰層縮緊的“喀嚓”聲;他覺得很累,腦子混沌沌,有隻手拖着他往黑暗的深淵飛去,他卻絲毫掙扎的念頭也沒有。

但是,當那個黑洞似的深淵近在眼前的時候,他又茫然了,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呼喊着,讓他醒過來,不要再前進了,那個聲音讓他頭疼欲裂,然而,他開始猶豫,開始彷徨。

這個時候,一個溫暖的東西熨帖着他冰冷的身體,就好像春風拂過大地一樣,身體內的冰層一點點的融化,萬物復甦,草木茁長,百花盛放,就連疲累的心都得到了撫慰,一點點的充滿了活力。

於是,石小川終於睜開了雙眼,醒了過來。

當他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沒有躺在牀上,而是被千秋抱着泡在了那個水潭中。

天秋抱着他,浮在水潭中,脖子以下的部位全浸沒在水裡。

石小川原本以爲剛纔只是睡着了被夢魘住了,現在看來,卻並非如此,不然的話,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被天秋從牀上抱到這水潭中來,就連小白也浮在旁邊的水面上,正一圈圈的圍着他們打轉。

石小川動了動,原本閉着眼睛的天秋立刻睜開眼看着他,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石小川這才感覺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被天秋抱着,還緊緊的貼在他身上,而天秋,毫無疑問也是同樣的赤|**。

自從那個深吻之後,石小川就隱隱覺得天秋和自己的關係再也回覆不到以往的單純,但是他們到底會變成怎樣,石小川也沒有特別的期待,天秋雖然說喜歡他,但是這種喜歡到底是不是愛,愛又能愛多久?

石小川才十六歲,小時候,他渴望着那份溫情,卻始終得不到,即使後來有了石松那亦父亦師的陪伴,依然有着無法彌補的缺憾,若是一個人,連父母都不愛,又怎敢想着有個人會與他相伴到死那天?

石小川想要一份確確實實,摸得到看得着的感情,可感情這種東西又怎麼可能會如此!

每個人都希望有個永遠,可到底怎樣才能永遠,怎麼纔會永遠,怎樣纔是永遠呢?

石小川當然明白,就算想要永遠,那也得自己牽着那個人的手,一步步走到那個永遠的終點,這中間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預料,他害怕出現任何意外,害怕那個陪着他的人中途離開,害怕一切可知不可知的東西。

他就像個刺蝟,用尖刺面對着外界的一切,包裹着柔軟的內心。

他沒有自信,而天秋也沒有給他這份自信。

天秋太飄忽,就像他的出現一樣,他毫無疑問是出色的,不光是外貌,還有能力,但是他卻沒有能相濡以沫的感覺。

“發生什麼事了?”石小川看了看四周問。

天秋用一隻手輕輕鬆鬆的攬住他的腰,另一隻手,貼着他的額頭。

石小川覺得身體有些往下滑,腳底沒有實感讓他有些心慌,他擡起頭,摟住天秋的脖子,把自己半掛在天秋的胸口,他好像可以感覺到天秋的心跳聲。

“你暈過去了。”天秋的手慢慢的摩挲着他的額頭,一股股溫暖的熱流就從石小川的眉心散開,往身體的各個部位流去,石小川想起來,這和自己昏迷時那種感覺一模一樣。

“怎麼會這樣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石小川皺着眉頭說,只是覺得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面還怪累的。

“你發病了,我這幾天日夜修煉,一來是爲了早日恢復傷勢,二來是爲了儘快把這本‘蛇經’給吃透,三來是想着你的病又快要發作了,總要早作準備。”天秋輕聲說。

石小川點點頭,“那要怎麼做?”

天秋微微皺着眉頭,有些爲難的看着石小川,“先泡在這水潭中,舒散一下筋骨,之後,再——”

石小川點點頭,也沒追問之後再怎樣,在他看來,天秋之所以對之後的事欲言又止,估計是和他解釋不清楚,畢竟他就算身體裡有天秋的精血,說到底也是個普通人而已,那些神神道道的事,他既不會,也不懂。

這一泡,就是三天三夜,也不知道天秋用了什麼辦法,在這種溫度的水裡面泡着,石小川一點不適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有些泡溫泉的感覺,只不過就算泡溫泉,連續泡個三天三夜也不是人乾的事,差點讓石小川泡脫了一層皮,直到快受不了的時候,天秋終於把他從水裡撈了出來。

撈出來之後,石小川的腿肚子都有些發抖,這麼長久的不着地,全身的骨頭好像泡在了醋裡面一樣,軟乎乎的,使不上力。

天秋拿着條毛巾把石小川從頭到腳擦乾,然後把他抱到了小石洞中,放在了牀上,然後就坐在牀邊。

過了好一會兒,石小川才終於緩過勁兒,披上外套坐了起來,裡面還是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他也不覺得冷,反而有種出浴了之後全身舒暢的感覺,就好像血脈都被打通了一樣。

小白也跟着爬到了他身邊,這個時候,正鑽在他外套的口袋裡,露出個頭,好像在等着什麼。

天秋猶豫了一會兒,最後下定了決心似的,輕聲對石小川說,“你忍着點。”

石小川點點頭,別的他不敢說,忍耐力他還是有點自信的。

天秋把手輕輕的放在石小川的肩頭,把披在他身上的衣服輕輕的撩開,脫掉,石小川就全身赤|裸的坐在被子裡,雖然這些天都是這樣赤|裸相對,但是這麼被人脫光衣服,盯着看,還是有些尷尬,不過石小川催眠自己,這就好像在醫院裡做檢查或手術一樣,天秋就是個醫生,把他當專業人士就沒那麼緊張了。

但是這回和泡在水潭中還是有些不太一樣。

石小川被天秋的手臂攬過去,面對面的跨坐在他身上,石小川私密的部位蹭在天秋光滑而柔韌,線條優美的腰上,頓時就滿臉通紅,連那個部位都起了反應,他忍不住輕輕動了一□體,這個時候,也只能慶幸天秋下半身還是蛇形。

他的扭動讓天秋本來很自然的動作也不自覺的開始有些生硬。

壓抑太久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以往一遍又一遍讓自己生生忘記或忍住的,從來沒有消失,而是潛伏着,累積着,等待着爆發的機會。

現在這些蠢蠢欲動,叫囂着要得到眼前這個稚嫩卻極度誘人的身體。

少年還沒有完全長成的青澀身體,茫然無知卻帶着點曖昧的眼神,是那麼的誘惑着周遭的人,想把他掌控在自己手裡,想把他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想深入他的身體中好好疼愛,想——種種無法剋制的念頭讓天秋的眼睛一時間開始慢慢的發紅。

天秋的手甚至都有些顫抖。

這個時候,一直安安靜靜的小白順着石小川的腿爬了上去,毫不客氣的咬了天秋一口。

天秋的手腕上幾個小小的牙印,清晰可見,看起來小白絲毫沒有手下留情,這一口讓快要失去控制的天秋終於清醒了過來,他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小白一眼,手一擡,精確的抓住了小白的頭,小白的嘴被迫張開着,蛇信吞吐,獠牙外露。

石小川看着不對,“天秋,別這樣,快鬆手,小白快被你捏死了。”他拉着天秋的手說。

天秋眼神有些冷,“要救你就必須得用上它。”他看着在他手裡使勁掙扎的小白,手裡又用了點勁兒,如果是人形的話,小白只怕已經被他捏得要口吐白沫了。

“難道——”石小川有些難以相信的看着天秋,“難道救我就一定要犧牲小白?”他問。

“這倒不必,不過,苦頭是肯定要吃點的。”天秋把小白捏着舉到自己眼前,小白的身體卷着,“你是救還是不救?”

小白聽到這句話,原本劇烈掙扎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尾巴在空中垂得筆直,任天秋捏着,再也不動了。

天秋用鋒利的指甲劃破了小白頭部下的那點蛇皮,一點點的蛇血從小白細長的身體中滴落了下來,落在了天秋的掌心中,連續滴了十幾滴之後,才漸漸止住,而此時的小白,大概已經暈過去了,被天秋隨意的扔在了旁邊的被子上。

石小川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跟過去,擔心的看着小白。

他雖然相信天秋說小白不會有事,但是看它像根軟麪條一樣的躺在那兒,連慣常要做的盤起身體這動作都沒做,實在讓人不得不擔心。

“別看了,就是損失些精血,過一會兒就好了。”天秋慢慢的說,他手心中的那一小灘的血,就像蛇一樣的自己動了起來,分成了兩部分,天秋輕聲卻不容反抗的說,“張開嘴。”

石小川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的張開嘴,一半的精血立刻飛到了他的嘴裡,直接沒入了他的喉嚨,而另外一半精血則直接被天秋喝掉。

喉嚨裡的血腥味,立刻讓石小川的臉色難看起來,他扼着自己的喉嚨,覺得有些反胃。

倒是天秋,連眉頭都沒動一下,石小川想起來,天秋好像已經吸血吸成習慣了,從前吸自己的血,現在吸小白的血,他還真是個吸血鬼,石小川在心裡腹誹着,卻也知道,天秋也是沒有辦法,當時剛從靈山上逃出來,爲了儘快恢復法力,只能找他這個有自己精血的人,現在之所以喝下小白的精血,只怕也是法力不夠,只能藉着小白的力量。

石小川被天秋抱在懷裡,兩個人的皮膚緊緊相貼,天秋的手按着他的背,順着一定的脈絡慢慢的移動着,隨着他的動作,一點點的熱流就那麼沖刷着石小川的身體。

本來已經快長滿石小川全身的鱗片,在這種動作下,慢慢的消失不見,白皙的皮膚露了出來。

天秋的手滑到了石小川的尾椎骨那兒,順着他的尾椎骨打着圈。

那個地方特別的敏感,讓石小川身體微微震了一下,原本已經有些迷糊的思緒立刻清醒了過來。

那隻手還在動着,揉捏着石小川的尾椎,順着那條縫,慢慢的往裡探去。

石小川實在忍不住了,擡起頭,想抗議一下,卻看到天秋的臉色變得非常蒼白,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水,他看着石小川說,“忍忍。”

石小川點點頭,把頭埋在那兒,豁出去了。

天秋的手摸到那個難以啓齒的地方,甚至連手指都伸了進去,在裡面停留了一下之後,又撤了出來,石小川在他的動作下,像煮熟了的蝦子一樣,全身通紅,下半身隱隱發熱,有了反應,硬硬的抵在天秋的腹部。

天秋的手幾乎摸遍了石小川身上每一寸皮膚,連腳趾都沒放過,石小川在這種撫摸下,時不時的喘着粗氣。

他覺得自己無法控制的身體反應實在有些羞恥。

幸好天秋什麼都沒說,感覺到了他的身體反應,甚至連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

等到這冗長的治療儀式終於結束的時候,石小川也鬆了口氣,但是不聽話的下半身還是很有精神。

這個時候,天秋又把手伸了過來。

石小川有些無奈,看來這治療還要繼續,但是當天秋的手握住他下面那個部位的時候,他立刻彈跳了起來,胡言亂語着,“別,別,放開。”

天秋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那個部位,笑着說,“那它怎麼辦?好歹是我的原因,我總得負責。”

然後開始用熟練的手法開始揉搓起來,幾百年的老妖怪,不但法力高深,連做這種事都特別的有技巧,不一會兒,就讓石小川在他手中泄了出來。

石小川癱軟在了他身上,天秋就那麼抱着他。

慢慢的,石小川終於開始感覺到寒意。

天秋拉過旁邊的被子,把小白挪到枕邊那個窩裡,把石小川包起來,摸了摸他的頭,“睡吧,睡一覺起來,一切就都好了。”天秋說。

石小川迷迷糊糊的點點頭。

一切大概會好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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