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結束了一個長假後復出,在新聞發佈會上,他幽默風趣,能言善辯,這和他之前的風格完全不同。
丁靈和裴俊以及他父母共進晚餐後坐一起看電視,換頻道時,裴媽看到,便停在了娛樂臺,那時,爲了在裴家兩老面前裝恩愛,裴俊和丁靈坐的很近,彼此的身體幾乎是挨着的,丁靈還不是很習慣這種身體之間的近距離接觸,她顯得有點扭捏,但爲了極力配合好裴俊,只能低着頭扭來扭去以尋找舒適的坐姿,聽到熟悉的聲音,丁靈突然擡起頭來,身體微微一顫,但馬上恢復常態,不動聲色的和他們一樣盯着電視看,似乎對他們來說,現在只是一個明星,離他們很遙遠,儘管不久前,他們之間還有過一段尷尬的際遇。
對裴母來說,是一個討人喜歡的演員,她看過他的很多部作品,是他的老歌迷和忠實的電視劇追隨者,儘管他跟自己的兒子及兒媳婦之間有那麼一點小誤會,但卻絲毫不影響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她是一路看着他成長起來的。再說她自家兒子也經常見報,再大的事情都經歷過,所以這點事情對他們家來說並不算什麼。不過當她看到報紙上自己兒子金窩藏嬌時,她雖然心有疑惑,但心裡卻是相信他不會做出這種前衛的事情,雖然她一開始對丁靈的出生、長相不太滿意,但後來易悠的一個電話,把她心中的疑惑全部解除了,然後她決定看一出好戲。
裴俊因爲此刻和丁靈時有身體上的輕微碰觸,已經慾火中燒,他感到炙熱難耐,卻礙於兩老在場,只能繼續堅持。當他感覺到丁靈身體上的輕微顫悚時,他突然感到了點什麼!然後故意說要上洗手間,從丁靈身邊逃脫。
遲鈍的丁靈卻沒注意到裴俊的變化,她本來就很緊張,怕自己和裴俊的戲碼被他的父母看穿,每次只要裴家兩老一來,丁靈變會變的神經過敏,再加上裴俊坐在身邊,他呼出來的熱氣讓她感覺如坐鍼氈,在電視上的出然出現,對丁靈來說,特別是她在知道冒着身敗名裂的風險來看她的時候,她便感到自己罪孽深重。
電視上的比之前瘦了些許,但臉卻因爲消瘦而顯得輪廓更加分明,同時也多了幾分男人的英氣和銳利。
他沒有盛裝出席發佈會,依舊是保持了慣有的作風,白襯衣和牛仔褲。
儘管緋聞事件使他有一段時間陷入低靡的境地,但隨着裴俊和丁靈的訂婚,他的歌迷、影迷們也隨之分成了兩派,繼續堅持三人複雜關係的一派都開始把同情分加在的身上,接着就是更加的擁戴和迷戀自己的偶像;堅持三人只是好友,因爲排演造成的誤會的一派則更加崇敬的敬業和努力,雖然因爲緋聞事件暫時失去了丁靈,但在事業上卻出現了新的發展契機,他的人氣和身價扶搖直上。
他對着鏡頭談起自己近段時間的去向時說,我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去外面採風和尋找靈感,做了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對於前段時間的緋聞,我個人深感抱歉,讓所有愛我,我愛的人操心了,以後我會一改之前的隨性和桀驁以回報你們的厚愛和支持。
此刻的多了份直率和坦然,也許時間可以讓人們有反思和沉澱的機會,以用來糾正和彌補因衝動惹下的錯誤和遺憾。
但除了裴俊的助理霍非,不會再有人知道那段時間,裴俊有一半的時間在買醉,而燈光下卻不需要這種真實,這些與她們是毫無關係的,她們只需要紙醉金迷的虛幻、繁華盛大的裝飾,而真相有時候是需要埋葬的。
裴爸爸自是對這些娛樂新聞無任何興致,他亦很少關注,他甚至只知道有一個明星跟自家兒子有了一點瓜葛,但究竟如何他是不得而知的,儘管在秘書的手上接過報紙的那刻的驚訝和懊惱還只是眼前的事,但他對這種小打小鬧只當成是小明星提高自身知名度的籌碼,所以儘管憤怒,但他依然沒有插手此事,所以此刻,他並沒認出。
裴俊時常一想到丁靈和的事情,心裡就不好受,想着,想着,他的心情就會變得沉重。自從心裡承認喜歡上丁靈後,他就變的焦慮、緊張、易怒,特別是只要與有關的,他就覺得想抓狂,因爲他覺得自己只是擁有丁靈的軀殼,而那小子卻可以佔有她的心。
裴俊用水沖洗了下臉,然後對着鏡子長長的吸了口氣,等到自己稍微冷靜下來後,他又回到自己的位置。
“小俊,什麼時候抽個空,搬回家裡來住吧!你爸那麼忙,家裡經常就媽一個,也怪冷清的。”裴母開始抱怨。
“裴媽!你嫌裴爸經常不回家,就直接說嘛!幹嘛拉你兒子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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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俊啊,怎麼可以這樣對裴媽講話,越大越沒分寸了,好歹你也要顧及一下聽話人的情緒。”坐一邊好久的裴爸故意出來支援自己的老婆,以示恩愛。
“就是,你這孩子,就知道貧嘴,每次我說東來,你就說西。”
“老婆,他的事,我們就少攙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整一隻倔驢,想到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了。”裴爸以退爲進。裴爸貌似夾在兩邊左右爲難,實則是矛頭的最終所指。
“那是,還是裴爸最瞭解自己的兒子,裴媽,我不是說過了嘛!我的事情我自己處理就好,你們就只看着便是,不用操心的。”
“你少貧嘴,兒子,不要以爲媳婦在旁邊,裴媽就不敢教訓你。”她看着丁靈的表情有點想笑,然後帶着笑音說出那句話。
丁靈睜大眼睛吃驚的看着眼前這一家子,這看似脣槍舌劍的一家子人,其實卻有着不一樣的溫馨和寬容在裡面。
明明裴爸就在身邊,可是裴媽卻把他當隱形,然後轉頭抱怨兒子。
裴俊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但卻似乎樂於接受這種抱怨,他明明很愛自己的父母,卻總是以反叛來爭取自己的自由和權利。
裴爸明明巴不得裴俊回家鍛鍊,並最終接受他的衣鉢,卻又故意放任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