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生活似乎慢慢的穩定了下來,每天除了酒吧就是租房,雪姐去酒吧看過我們幾次,孫衝好像和雪姐認識,但是雪姐去了之後,每次都沒給孫衝好臉色。
眼鏡男那邊的生意也慢慢的穩定下來,他有拿貨的路子,我們爲他在華舞酒吧爲他打開市場。
每次賣貨我們都很小心,孫衝明確的放了話,抓到直接打斷一條腿,所以我們每次都是小心了再小心。
丸子的生意很好,很多人都不差那幾塊錢,一粒我們賣15,純利潤就是11塊錢,而且華舞酒吧每天來玩的人不少於幾千人,每天收到眼鏡男遞上來的錢,我們都笑的樂開了花。
犯法的事情最來錢,這句話沒說錯,至少只是短短的半個月我們就已經拿到了8萬塊錢,這還不算讓眼鏡男拿去打點關係的錢。
“王哥,玲玲被欺負了,你快來啊。”
就在我們三個坐在吧檯喝着酒,欣賞着美女的時候,對講機裡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聲音。
我急忙丟下手裡的啤酒杯,草泥馬的,嘴裡爆了句粗口,就朝着剛剛對講機裡面的說的地方走去。
雖然只來華舞半個月,但是這種事情發生了不少,很多老闆仗着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不把服務員不當人,各種花樣都玩。有的小妹想賺錢,陪着老闆玩,但是很多的人都不願意。
因爲這些人都是些心理變態,這特麼哪裡是來找樂子,這尼瑪就是過來發泄來了。
玲玲是我們華舞酒吧剛來的陪酒小妹,也就是很多地方所謂的公主,他總是王哥王哥的叫着我,在這幾天我們的關係漸漸的熟絡了,我對這個比我小一歲的女孩挺有好感的。
15歲,是什麼逼着她來到酒吧這種地方來當陪酒小妹,我沒問她,我怕戳到了她的傷心事兒。我把她當妹妹,所以有什麼能關照的,我也盡我所能的幫着她。
剛站在門外,我就發現玲玲的衣服被脫光了,只剩下穿着的內衣內褲,胸罩歪歪扭扭的,旁邊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手中,一臉的淫笑,手裡還拿着一隻蠟燭。
滴蠟?可能很多人都以爲是滴蠟,可是你們想錯了,這男人玩的是點天燈。
玲玲的屁*眼裡面還塞着一顆球,後面拉着線,那男的把玲玲的內褲脫了下來,我能清楚的看到那顆球不停的蠕動着······玲玲不停的大聲叫着,她滿臉的痛苦,可是玲玲越叫,那個男子就更加興奮。
我承認我也很興奮,可是看到一半我就忍不下去了,我抓起旁邊的一盆花,使勁的踢開了包廂的門,“草你們嗎的,放開她!”
手裡的花盆衝着那個男的的頭就砸了下去,我一把把玲玲從桌子上抱了下來,又把她身上的東西全部扯掉,然後把身上的外套給她套了上去。
我進去的時候,玲玲看到我,眼淚哇的就掉了下來,看到玲玲的樣子,我出奇的憤怒,當時抄起一旁的酒瓶子衝着那個正在捂着頭的老闆就砸了下去。
一個人玩得起一個包廂,喝得起幾千塊一瓶的紅酒,他很有錢。而且能在包廂玩的,無一不是有權有勢的人。
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腦子怎麼想的,就是想殺了那個男的,我拿着半截瓶子,死死的抵在那中年男子的脖子上。
“你特麼的愛玩是吧,老子陪你玩。”中年人不說話,被我敲的開瓢了,腦子有點暈,不停的擺着自己的腦袋,見到他不說話,我扯着他的頭髮,使勁的朝着一邊的桌子角撞了上去,“草泥馬的,玩啊!”
“王哥,別打了,別打了。”玲玲的臉上還有着淚水,大概是被我的樣子嚇到了,她臉上滿是害怕,抓住我的手,讓我別再打了。
玲玲的樣子讓我有點心疼,我強忍住自己的憤怒,我看着玲玲,摸了摸她的頭,“妹子,你先出去,我把事做完,我就來找你。”
玲玲沒放手,她讓我別做傻事,雖然她只是最底層的陪酒小妹,但是也知道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
後來是曾紅和小白聞聲趕來,拉住了正在暴走狀態的我,他們說,這人活該,他們來處理,讓我出去陪陪玲玲。
我不知道孫沖和姜玉洋怎麼知道了這事情,孫衝看到包廂裡面躺着的那個男子的時候,一雙眼睛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他問我怎麼了,我沒說話,他又問其他人。當他知道緣由的時候,直接就來到了玲玲的面前。
“媽的,婊*子就是婊*子,別特麼給老子裝清高,能來這裡做事,乾淨嗎?”孫衝顯得特別的生氣,孫衝又看了看我,“還有你,特麼的能不給老子找事嗎?”
我們沒人說話,孫衝現在正在氣頭上,沒人敢去碰它的眉頭。
玲玲被孫衝一巴掌扇的頭都別到了一邊,委屈的淚水從眼裡慢慢的掉下來,我死死的抱住玲玲,拍着她的背。
“把這男的給老子打一頓,丟出去就行了。”孫衝看了裡面那個已經被我們打的昏迷的男子,淡淡的說了一句,“再怎麼說,我的人也只有我能欺負。”
孫沖走後,姜玉洋說了一句,婊*子就是婊*子,來這裡做,就該有自己的覺悟。說完,姜玉洋讓我們好好想想,下次別特麼再給他整出這些屁事出來。
玲玲就是哭,我安慰她,她還是在哭。
我很心疼,但是又沒辦法,不是生活所逼,誰願意這麼小的年紀,就來這種地方?
曾紅讓我先帶着玲玲回去,今天場子他和小白看,看着自己的妹子被這麼欺負,心裡怪難受的。
帶着玲玲出來,玲玲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的不像個樣子,身上還披着我的大衣,我問她冷不冷,玲玲說不冷,就是覺得特傷心,特委屈。
我問她,要不不做這行了,哥給你找個事情做。玲玲沒答應,她說,她不想欠別人的。
就在我準備拉着玲玲,去酒吧旁邊的服裝店換身衣服的時候,還沒踏進去,我就發現郭夢娟跟着馬孟起,慢慢的朝着華舞酒吧走過來。
郭夢娟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我旁邊狼狽的玲玲,從我身邊走過,郭夢娟笑了下,她說,王子軒,我想不到你齷蹉到這個程度,我原來貌似還是低估了你吧。
我嘴巴張了張,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想不到,我們再次見面,會是用這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