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但是，徐老爺仍不能免俗的在衆人一聲聲恭維中迷失了自我。
笑容滿面的同各方謙虛着。
“沒有沒有，都是小邵有表演天分。”
“順其自然本來也比較容易……”
大家只有一個感覺，徐老爺的話聽起來很謙虛，實際也是很謙虛的一個狀態。
畢竟提升效果擺在這裡。
始作俑者……當事人……最大功臣就在眼前。
只有孟朝清楚，這種狀態下的徐老爺尾巴已經積極上天了。
他只覺得眼下真是十分遺憾，現場全是翹嘴。
不！全是舔狗。
徐年說什麼都有人深信不疑，都有人捧。
想着想着，孟朝忍不住hetui一聲，心中暗道：‘真可憐，都是一幫沒有自我判斷的人。’
‘不像我，思想獨立且崇高，輕易不受外界影響。’
堅定不移並且還能矢志不渝的保持客觀中立。
不因徐某人的名氣等等各種因素而發生什麼改變……
現場的熱鬧來得很快，去的特別慢。
主要原因是導演李成過分激動，實在忍不住沉迷於二大爺牌自動餵飯機無法自拔。
平均每三分鐘感嘆一次。
平均每五分鐘吐槽一次。
平均每十分鐘嫉妒一次。
平均每分鐘誇誇其談一次。
要不就是講說他田文齊什麼勾八東西，也配享受二大爺牌福利？
那麼大個人了，都不知道去撒泡尿照照自己麼？
要不就是講說，什麼勾八唐探系列，也配他李某來執導？
哥們這輩子註定是要拍文藝片的，註定要在世界影史留下濃厚筆墨的。
最後就是感嘆，世界那麼大，影視那麼枯燥重複、無趣寡淡，全怪哥們沒找到合適的演員。
時無英雄，令豎子當道。
而今，天時地利人和，合該他‘李天當立’！
別人怎麼想不知道，反正執行導演都想給青年優秀導演李某扭送到‘紐約第一人民醫院’去看看是不是水土不服。
不行去看看‘紐約第一精神病院’，關起來觀察觀察。
反正執行導演一直都覺得片場有無李成影響不大。
有二大爺就夠了。
頂多再加上一個他……從旁協助，至於那幾個副導演，帶一帶也無妨。
怎麼說呢，執行導演、副導演這種有名義上的高低、工作分工區別。
實際上，什麼崗位都看個人能力。
具體到唐探系列的劇組拍攝中，執行導演能力強，分內事手拿把掐，分外事也能輕鬆拿捏。
最是盼着李某‘出事’。
所以說啊……哪裡都有反骨仔。
可惜的是，李某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沒有及時發現身邊的反骨仔～
至於徐年……他什麼都懶得想。
枯燥乏味重複的片場日常中，有點樂子有點戲看，挺好的。
須知李某好歹是個青年優秀導演，好像還是什麼華語影視第八代導演領軍人物。
這麼大的腕兒，現場表演，多少人想看都看不到呢～
………
自邵曼寧出彩拿捏這場戲之後，徐年的片場日常從內到外都透着一股安穩的擺爛味道。
雖然邵曼寧自覺還需要帶一帶，才能更好的完成表演，但徐年不勤快。
不過徐年沒有拒絕一個想上進的小姑娘。
他cos了一把小學老師。
給邵曼寧佈置了一些‘作業’，讓她每天抽空去逛曼哈頓最熱鬧的街道，然後晚上到他房間裡描述要點。
邵曼寧是個樂意聽話的好孩子，一五一十的完成‘作業’，每次都是滿身疲勞才離開。
徐年全當是晚上故事會，一天更比一天輕鬆。
因爲徐老爺從來都知道互聯網時代有個很重要的點，謠言傳多幾遍，就會成真。
譬如眼下是最好的實際案例。
邵曼寧晚上去徐年房間的第一個晚上，有心人都只是抱着看戲的態度旁觀着。
第二個晚上，花邊娛樂自發暴增，中文互聯網都出現了實時上升熱點。
部分路人已經開始對徐渣男‘口誅筆伐’，覺得這個浪子真是懂放縱的。
另一部分路人也是‘口誅筆伐’，覺得徐年你踏馬看看我啊！
這會兒年黑大多還是堅持己見……小樣兒，我看你能裝到幾時。
廢墟？不可能！我不允許，你徐年只能是守身如玉的，早晚要落我……早晚面對面噴伱！
年粉……什麼緋聞什麼渣男什麼浪子，無吊所謂，粉隨偶像，擺爛擺爛。
早晚攢夠三千萬存款直接下單個徐年，豈不美哉？
她們奉行的是同徐年一樣的優秀的國人擺爛思維，衣食無憂有房有車有三千萬存款是基礎。
第三晚，路人堅定不移，吃瓜羣衆看戲，年黑搖擺。
第四晚、第五晚……年黑終於徹底黑化。
“呸，什麼浪子，分明是渣男！”
“炸裂三觀，拍戲就好好拍戲，去了阿美莉卡就變了是吧？”
“怎麼在國內拍戲沒這樣呢？！”
“什麼廢墟，分明是爛人，說什麼處啊這個那個的，站出來走兩步我看看？”
“……”
………
直接從源頭主動製造謠言，任你不信，也只能相信。
甚至都不用持續什麼21天一個月的，只是連續三五個晚上就改變了大衆認知。
最關鍵的是什麼呢。
是……只有前兩天需要經紀人孟朝搞點操作，之後都是娛樂媒體主動傳播。
偶爾還能掛個熱搜榜末尾。
比較遺憾的是，這會兒是連彎鉤+猛餌料都釣不上內娛的同行們了。
從成景這個內娛第一頂流到其他躋身頂流圈層的男女明星，都心無波瀾。
人徐某自己就能搞出一套又一套的負面，根本用不着去畫蛇添足。
就比方說啊，成景聽完經紀人繪聲繪色的詳細描述後，完全無動於衷。
什麼背後助推一把，什麼趁勢加深負面印象等等，他一概無感。
“這套路複製也複製不了，我也沒有必須要在頂流的時候官宣的對象，看戲就行。”
成景語氣平靜緩和的講說。
“說到底，徐年的頂流跟其他頂流不是一個概念。”
“我啊，有時候想想，現在我還是所謂的內娛第一頂流，主要是他徐年想要這樣的局面。”
“也就現在內娛頂流的評判方式比較粗糙，主要只看國內微博粉絲量，不然都玩不轉。”
“等哪天他想要去國際上評判頂流巨星了，纔會關注粉絲量這個必要的基礎數據了。”
經紀人：“……”
她該怎麼說呢……這個就叫專業？
客觀上，成景的說法一點毛病沒有，徐年確實有這麼個意識。
天悅也在有意促成這樣的局面。
如果走向國際，以全球通用評判標準來看，社交平臺微博的粉絲量確實是必要基數，但……
這裡的粉絲量覈算標準比較嚴苛。
要去水。
當然，實際上也是這麼個事情。
成景現在已經是對同行傾軋之類的事情沒什麼興趣了。
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玩什麼你爭我斗的過家家遊戲，沒意思。
他現在只特麼想轉型成功。
別等哪天，忽然曝出陳祺拍電影也特麼比他先混出來了就行。
畢竟他們這一代，他成景是絕對的一馬當先，獨斷萬古。
誰敢言不服？
誰敢說不敗？
通通鎮壓。
可是現在情況有點不好評。
首先，陳祺不聲不響通過超挑重新翻紅，廣受關注。
其次，聽說快要殺青的新戲好像還挺不錯。
這……成景就感覺心慌慌的。
好比忽然發現認識的同齡人怎麼轉眼全都結婚，就剩自己單身沒對象還沒有錢的慌亂。
想直接交卷……找不到湊合過日子的。
再想作弊……嘿，踏馬還沒有錢。
念頭胡亂轉動着，成景忽然嘆道：“你說這徐年怎麼自己能擺爛，卷得大家不得安寧呢？”
經紀人：“啊？”
成景擺擺手，意興闌珊的說：“新戲讓公司找幾個非主演的老戲骨給我搭戲吧。”
經紀人：“……”
她一下就懂了。
甚至還想到了圈內更多的談論，真不怪很多人都說徐年帶壞了風氣。
這叼毛全真實出鏡，不管是演戲還是採訪還是公開活動。
結果呢，他徐某人依舊到哪都擺得飛起，同行們卻快要瘋了。
連雙料影帝陸明凱都在被動自卷，更別說他成景了。
就很艹。
…………
六七月份的紐約雖然也算夏季氣候，但外溫不算很高，一般在25±5度搖擺。
這樣的氣溫，不論是拍室外場還是室內場，都比較舒服。
反正比去年拍唐探1時的氣候要舒服一些。
以至於在異國他鄉的徐年同學，都想再捧個保溫杯了。
於是，徐年看看孟朝：“孟啊，去幫我找把枸杞泡泡。”
“嗯？”孟朝看看外面的太陽，“這麼熱的天你要喝枸杞水？”
徐年輕聲嘆氣：“不得勁。”
孟朝狐疑的看着徐年，又看看遠處那個小姑娘，摳出一串問號：“？？？”
轉而又說：“不會是真的吧？”
“什麼真的假的。”徐年裝作不理解的樣子，“怎麼事兒，現在這點小事都不能辦了是吧？”
來不及多想，孟朝連連點頭：“能辦能辦，我這就去附近找找！”
正好現在在唐人街，找起來也方便。
身爲經紀人，他就愛幹這種活兒。
沒別的，一個月給他開二十萬那都不算什麼。
說明他工作能力強。
但是，這波跟着來阿美莉卡，竟然有每天500美元的額外出差補貼。
再加上吃住都是劇組承擔，阿美莉卡掙錢回國花，簡直美滋滋！
別小看500美元，一個月是10萬多人民幣！
孟朝現在睡覺都恨不得睜一隻眼，生怕錯過‘伺候’徐老爺的機會。
等走遠一些，孟朝腦子裡又繼續回想剛纔的事情了。
他覺得有點不對勁。
5月份的時候，徐年就主動的扔掉了保溫杯，現在都六月中了。
他孟朝一個有對象的人，都不用喝枸杞水，以徐年那個身體素質，若不是每晚三四小時，怎麼都用不着吧。
不是演戲給網友們看的嗎？
怎麼演着演着假戲真做了？
這麼把持不住？
那怎麼林小姐……
孟朝沿着自己猜測的結果去找答案，很快發現了更多的‘證據’。
首先，那個邵曼寧最近幾天好像都有點故意疏遠的感覺。
其次，徐年都不帶對方出門了。
最後……
“還好，本來就是廢墟，都一二三四個緋聞女友了，來點真的也不怕。”
“酒店房間裡的套不夠用吧，順便帶幾盒？”
回頭孟朝就偷偷把套塞給了徐年：“別光喝枸杞水，吃點地黃丸什麼的。”
徐年無可無不可的應聲：“……”
這纔是製造事實需要解決的最核心問題，要把身邊人也騙過去。
事實上，徐年覺得這是最最最最重要的一點。
網上說再多，他想不看就不看。
身邊不相信能天天叨叨叨。
這一波無心之舉，徹底造成了事實，唯一能揭開事實的只有邵曼寧。
偏偏對方是一個從細胞核裡崇拜徐年的明星，每天做夢都想着能被超。
誰問都會默認。
完全從根子上解決了一切。
美滋滋。
至於有不會聽的，那也沒事，反正徐老爺現在也還是覺得不太需要誰陪。
…………
…………
好似只是眨眼功夫，徐年就發現身邊所有人都忙碌了起來。
李成在抓緊一切可能性推進拍攝進程，表示最晚7月中旬要結束國外拍攝。
執行導演等所有劇組主要人員全都卯足了勁。
演員團也是一個比一個上心。
林樹、楊笑他們一些人也全都忙了起來，每天都是研討劇本如何如何展現效果。
怎麼樣才能減少NG。
只有商討出了結果，纔會麻煩徐老爺‘掌眼’。
徐年卻比過去更閒了，拍戲對他來說一直很簡單，反正看分鏡頭，然後去演就行。
至今爲止還沒有太長到記不住臺詞的鏡頭安排。
畢竟對電影而言，一個鏡頭一兩分鐘都算長戲了。
徐年年紀不大，記性尚可，尤其是瞬時記憶不錯，所以基本都是看看分鏡頭就可以上。
比之前拍的兩部戲都要悠閒。
不過……相對應的是，孟朝都直接忙得一天到晚看不到人影。
因爲，對徐年的紐約之行，華語文娛產業以及天悅等各方面都有很多的想法。
天悅特別從法務、運營、公關、商務、戰略發展等多部門抽調人手組成團隊趕赴紐約。
主要由孟朝出面對接協調。
此外，孟朝還要負責去跟仍在紐約拍戲的龍影帝工作團隊對接。
然後敲定徐年什麼時間適合去龍影帝劇組探班的事情。
另一方面，孟朝還要跟華語影視、華語音樂兩方面派出的團隊對接。
經歷了之前盛景華當說客想讓徐年去當說客的小插曲後，華語音樂影視方面已經沒蠢人了。
而且能來到紐約的，都知道核心重點是什麼。
哪怕只是面對徐年的經紀人孟朝，也是一個比一個態度好，談笑風生的。
坦率而又很有誠意。
總之……徐年本人都沒着急如何擴大在北美乃至歐美的名氣。
各方各面已經開始着急上了。
而且都踏馬好像被老天爺啓智了一樣，都是主打一個不求有功，但求穩固現有人氣的架勢。
別完全浪費之前剛剛抵達紐約時那個聲勢浩大的光景。
主要大家都有一個共識。
首先，徐年是廢墟。
其次，徐年是廢墟。
最後，徐年是廢墟。
基於這一點，再往外展開，於是發現徐年渾身優點。
他今年才23歲，很年輕，按成景的年紀算還能紅十年。
他長相過於出衆，於是人氣非常高，在國際上也很受歡迎。
他是多個城市的形象大使，促進了當地旅遊業發展。
他熱衷於充分體驗生活，擁抱生活，並且對感情有自己獨到的想法。
他真實生動，不虛僞做作，敢說敢做。
他遵紀守法，依法納稅。
他……還很有藝術才華，所有歌曲都具備極高的傳唱度，首首經典。
每部電影的表演都非常真實，連任何一幀的神態都那麼自然得當。
並且，連簡單的都市愛情電影其市場表現也很是出衆。
更有影片遠銷海外，席捲亞洲，現在系列電影還能走向北美，衝向國際。
簡直完美！
什麼，你問他那首部辣眼睛的電影？
實在不好意思，有天晚上，華語影視系統庫忽然斷電，掉了一點點數據。
其中包括一部實在想不起名字的電影徹底消失。
當初的片方公司剛好進行了重組，所有宣發資料原版不見了。
是的，爲了徐年更好的走出國門走向國際，他唯一的‘黑歷史’，直接被從根源給抹掉了。
至於網上傳播的那些片段，不完整，還沒有版權，來源一看就存疑。
照華語影視的說法，可能有些片段是AI合成出來誇大其詞的。
沒有原片對比，無法評價。
基於徐年在華國的超高人氣，不排除有人故意製作出來抹黑他的可能性。
總之……
不論從哪個角度上看，徐年都是眼下最合適的人選。
論影視行業，前有龍影帝在國際上享有盛譽，後邊徐年是最有可能承接的。
論音樂行業，前有鄭歌神，後邊徐年現在的架勢也容易承接。
以徐年這個年紀，還能最好的承上啓下。
有道是……流水不爭先，爭的是源源不斷。
以5年爲基礎，10年爲發展，先看它20年，妥！
於是，各方簡直是一拍即合，瞬間相見恨晚，相談甚歡。
幾乎一分鐘一個主意。
而當事人徐某此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劇組享受他的完美夏日。
每天搖搖晃晃。
偶爾還能玩一把手遊，有的遊戲吧，它爲了讓你沉迷，踏馬的居然多端同步啊！
電腦能玩，不同系統的手機能玩，遊戲機也能玩！
真是過分。
一點不考慮徐老爺這種遊戲輕度玩家的。
要不是實在不想玩手遊版世界，非得叫你們看看什麼是肝帝帶人～
…………
幾天後，孟朝彙總天悅內部和外部等各方面的消息，向徐年詳細彙報。
“龍影帝方面最近隨時有時間方便我們過去探班，互通有無。”
“額外的，華語影視居中協調了一些資源，屆時會有一些娛樂媒體到場。”
“龍影帝可能會叫來一些他的萊好塢好友，主要目的是繼續穩固你在北美的人氣。”
“雖然根據數據顯示，最近這些天北美方面貢獻的流量不斷上漲，但距離穩固還有距離。”
“……”
見孟朝講完了這個方面的安排，徐年插嘴道：“這方面最好的安排應該是互相客串吧。”
“看看能不能協調這個，到時候兩部電影的宣發階段可以稍作聯動，人氣互通。”
孟朝看看徐年，有點詫異：“你現在都不用問龍影帝是什麼電影就敢去客串了？”
徐年不答。
孟朝轉而說道：“不用協調，龍影帝方面也有這個意思，只是怕你不太樂意，畢竟……你在國內的人氣，有點恐怖。”
徐年：“？”
孟朝一氣兒回答：“根據唐探1、前任兩部電影，和《伍佰》的市場表現，初步得出目前應該有千萬人會有較大付費支持意願。”
“這就約等於4個億的基礎票房號召力。”
“當然，如果要單獨以專輯銷量來算，那麼這個數字要翻6倍！”
“對了，《伍佰》銷量有望突破6000萬，有望成爲唯一一張6000萬銷量的專輯。”
5000萬張銷量的專輯有幾張，甭管數據有無水分，明面上是這樣。
主要《伍佰》也只是小專輯。
如果能破6000萬張銷量，那就真的唯一了，前無古人，說不定後無來者。
畢竟徐年下一張專輯必然是標準專輯，很難繼續這樣的銷量。
按標準專輯一般28～32元的定價，真要銷售6000萬張，堪比一部超賣座的電影！
徐年聽得嘖嘖稱奇：“真牛逼啊。”
見狀，孟朝硬是愣了下：“……”
你要不要謙虛一點點？！
他只好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繼續彙報：“最近一直探討如何更好的將人氣轉化成粉絲。”
“天悅的團隊提出了個激進方案，認爲根據目前的市場調查，理論上讓一個人成爲忠實粉絲的最重要因素是讓他花錢，增加沉沒成本。”
“華語影視和華語音樂的相關團隊也提出了一些參考方案。”
“不過最後經過仔細討論，認爲核心上與天悅團隊的激進方案沒什麼區別，都是促消費。”
聽完，徐年頓時感慨萬千：“看你們這麼忙，真好啊。”
孟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