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回到家,換好了衣服。一條牛仔褲,白色襯衣,紅色板鞋,頭髮散下。
支起畫架,坐在陽臺中畫畫,素描,一筆一筆的話,勾起我對他的思念,與不捨。
“鐺鐺。”有人敲門,會是誰呢?
我打開門,看見的是不二,“有什麼事嗎,不二?”
“咦?冷月在畫畫嗎?”顯然,他看見了我的畫架。
“嗯,有什麼事?”
“我可以看看嘛?”兩隻眼睛眯成月牙形。
“好吧。”
他走到畫架面前,說:“冷月,這是誰啊?”
“冷月、不二,快下來吃飯!”菜菜子在樓下說。
“不二,你是來叫我吃飯的?”
“是啊。”兩支眼睛又眯成了月牙形。
“那就趕緊下去。”我拉着他走出了我的房間,怕他再不走,我的是他們都知道了。
我坐了下來,看見桌上的四川菜,看着姐姐說:“姐姐,你是不是太瞭解我了,把我的喜好都忘了。”
“沒有啊,只不過,想吃辣的了,順便讓他們也嚐嚐。”
“那你叫我吃什麼,我從來不吃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啦,說吧,什麼條件?”姐姐吃了一口水煮魚說。
“算了,你們吃吧,有事叫我。我先上樓了。”
我走上樓,又開始畫畫。
樓下
“真田、幸村、不二、手冢、菜菜子,你們嚐嚐?”在姐姐的關注下,他們同時夾了菜,送進嘴裡。
結果,不二笑眯眯的、菜菜子用手扇風、幸村沒事人、可憐了真田和手冢,他們吧房子裡的水喝完了。
“花月有弟弟嗎?”不二還是那個樣子。
“沒有啊。”我和姐姐不過有兩個侄子罷了,“真羨慕不二,有個可愛的弟弟。”
飯後,他們商議在花園裡種些花。
我畫累了,就下來走走,看見屋中沒人,就到花園看看,看見他們都在。
“這裡土質不錯,不如種些菖蒲和繡球?”對園藝很有研究的幸村發表觀點。
“那麼嬌氣的植物,學要花費很多時間,還是種些好打理的植物吧?”不二微笑着說,“仙人掌怎麼樣?”
“仙人掌太單一了吧?”
“不會啊,仙人掌有很多品種呢,不如:緋牡丹、白龍丸...”
微風吹過,花園裡有兩個笑得溫和的優雅少年在持續對峙中。
我走過說:“不如,一人一半。”
“嗯,辦法不錯。”
“可以分給我一點嗎?”
“冷月,你也懂這些的嗎?”
“有人教過。”
“咳咳,冷月,你不是忘記了嗎?”
“姐姐,忘記是可以還記住的,再說了,您老人家把自己的事管好就好了,我會忘記,但絕不是現在。”
獨特的珍貴的數天後,東京大學附近某別墅的花園被分成三份,一邊是種類齊全的讓植物館汗顏的仙人掌;一邊是各種品牌獨特的珍貴紫色花卉;最後一邊是紫色風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