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陽臺上,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先回美國收拾一下東西,再去。
“噹噹。”門響了。
我去開門,是他們,怎麼又來了?
“龍馬怎麼了?”側身讓他們進來。
“姑姑,你的信。”
“冷月啊,這次可不是我有事了。”
“如果你要說風涼話,我就幫他。”說着,我看了眼信。
“得了,算我怕了你了,你總有我的把柄。”
“你沒有嗎?好像,我有把柄拉在你手裡。”
“是嗎?應該是L吧?反正,你也不會怕,我說了也沒有用。”
“是的。”因爲服務員也進來了,所以我對着她說,“幫我跟他說,我是不會去的,還有就是,如果我的禮服要別人幫我做出來的話,我寧可不畫。”
“是。”服務員走出去了。
“還有什麼事?”
“媽媽,帶馨月出去好嗎?”
“走。”我拿起包,帶着馨月出去了,終於出來了。
我帶她來到柳生的家,他家絕對是個最好避難的地方。
“冷月。”
“嗯?”
“婚禮,你幫我化妝好不好,讓我穿着你設計的婚紗結婚好不好?”
“可以,不過,爲什麼是我啊?婚紗,這世界上多得是,許多都比我設計得好,化妝,比我化的好的人多的是。”
“因爲,柳生相信你會做得很出色。他說,你這個人外剛內柔,也需要一個人照顧,只是,你還忘不掉他,需要時間。無論是誰的婚禮,你都會做好,因爲你也想穿着婚紗與心愛的人結婚,所以你會把每一場婚禮做好。”
“我需要自由。”
“自由?是啊,我以前也是一心想着自由,可是,它不讓你有一個人時時刻刻的照顧你,不能有一個心愛的人等等,自由,是不可能的。”
“因爲我的執着與固執,讓我放棄了愛情和婚姻,所以我習慣了一個人,也就註定會有自由。”
“冷月,老師要是知道你這樣,他會不高興的。”
“夢婷,我知道你們爲我好,希望我能夠早點忘掉他,可是,曾經的刻骨銘心,曾經的轟轟烈烈,是那麼容易忘記的嗎?”
“刻骨銘心,轟轟烈烈,那也只是曾經,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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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明白他對我的重要,他是我這輩子的惟一,沒有人能過替代他,我可以再找,但是,他們始終都不能給我像他一樣的感覺。”
“我真的勸不了你了,你比柳生還要倔。”
“是嗎?行了,不跟你說了,我們先走了啊。”
“麻煩不怕啊?”
“一羣小孩子,有什麼好怕的啊?”
“我送你們吧。”
“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
我拉着馨月趕緊跑,只聽後面喊:“越前冷月,下一次在也不饒你了。”
唉,都是苦命人,你的曾經五彩斑斕,卻被他弄的黑暗,你有勇氣站起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