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知道?”韓徹憋着笑問。
“哎呀,那個豬的主人就是我本家的妹子啊。”老闆娘嘲笑一陣,沒注意到已經青紅紫藍的秦弦的臉,一桌子的人笑得前仰後合。月亮很圓,外面的空氣也溼漉漉的,上露水了,韓徹說走吧回去睡吧,今天根本屁都沒考察,明天得多弄點了。大夥散了。趙子擠擠眼睛:“唉我說!早上誰要換屋的,哥幾個搭把手唉,我得和絃子一起睡了!”
韓徹一把拎起他的後脖子:“小子!找事呢!”
等回到自己的屋子,秦弦心裡跳的很厲害。韓徹就跟沒事人一樣,自然到他們最開始的那樣。他不能確定韓徹後不後悔和他睡的事情,畢竟……韓徹現在和那時候不一樣了,他有蒲瑩了。
打開燈,秦弦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韓徹從後面抱住,扭過臉的時候被親吻了,今天接吻過很多次,但是這麼溫柔的吻還是頭一個。秦弦舒服到窒息,甜膩的呼吸聲和不小心泄露出來的喘息,讓韓徹的手不安分的往衣服更深處鑽。
秦弦不想拒絕他,雖然後面真的很疼。他有點小心翼翼的看着韓徹,溼漉漉的眼睛帶着無聲的請求,韓徹捏捏他的臉:“我知道了,欠着我。”
還是做了,分別太久了。有那些想法的不只是一個人,但是沒有到最後,只是在彼此的手中得到了解放,韓徹有多溫柔,在分手之前秦弦就知道了。他不會強迫自己的。等冷靜了,夜已經深了,韓徹摟他到胸前,呼吸聲有說不出來的安心。秦弦有點不知所措了。
韓徹一直在摩擦他的臉,近到能看見彼此眼中的自己。秦弦因爲哭到極致,眼睛腫腫的很難受,閉上的時候,眼皮上傳來嘴脣的觸感。韓徹淡淡的嘆息。
秦弦閉着眼睛,心臟開始**了,好像不能發出聲音的時候,還是聽見了自己的聲音:“我說真的,你可以隨時來找我,你也不用和蒲瑩分手。我不會勉強你什麼了……韓徹,碰見你我認了……真的。”
聲音帶着微微的顫抖,卻宛如天籟。懷裡顫抖的**做着自虐的告白,韓徹盯着那不肯擡起來的頭看,想把這個瞬間的秦弦記得久一點。
“我結婚也可以?”韓徹帶着戲謔的口氣。
“可以”
“生孩子也可以?”
“可以”
“隨時離開你都可以?”
“可以”
韓徹擁緊懷裡的人:“小崽子,你成心要我萬劫不復,分手之前我就想過了,如果我們到畢業那天還能在一起,那我就拼了。大不了被家裡轟出去住幾年。”
懷裡的身體一僵。
韓徹笑笑繼續說“我知道你不信任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爲我的確是喜歡女孩子。但是我不是認了愛上你了麼。分手也分過了,我自己怎麼想的我清楚。”
秦弦擡起頭,口氣帶着急切:“怎麼想的?”
韓徹看着他反問道:“你呢?把我變成這樣,你拍拍屁股走了。分手之後你難受不難受?想不想我?”
秦弦點頭,完全沒有一點的扭捏和害羞:“難受,我後悔了,分手第一天我就後悔了。但是你已經有蒲瑩了,我……”
驀然提起的名字,倆個人都有點沉默,秦弦知道自己剛纔已經說了大話,他說他不在乎蒲瑩的,怎麼韓徹的口氣剛剛柔軟一點,就認爲他開始在許諾了,未來根本不是一個晚上能決定的,秦弦把頭埋在韓徹懷裡:“睡吧。”
韓徹把嘴脣放到秦弦的耳邊:“弦兒,我只喜歡過你。”
夜晚帶着風徐徐的刮過,南方的空氣有着謎樣的霧氣。相識到相愛,人生總要經過幾個不平常的階段,遇到了讓你根本逃不開的人,就算你節節後退轉身逃跑,他也會同你一起兜兜轉轉。命運是道牆,牆那邊的風景是你永遠猜不透的。你翻過去也好,鑽過去也罷。路是自己的,沒有誰能左右誰,人生就像是揹負着十字架,爲了誰活着?
因爲我們年輕,我們衝動感性。倔強的走自己認爲對的路,無論是走出了塵埃,還是被撞得頭破血流,至少在我們有心思回憶的時候,不會後悔。那時候我們年輕過。無論那青春是不是浪漫的。
偶然記得
(上部完)
主要是因爲都寫十萬字了,在寫就太多了,所以分上下部比較好~~~~不是小然虎頭蛇尾咩~~
在主要是小孩子的故事小然很難萌的,等弦子長大了會比較好寫的說……
PIU,人如其名帶着能飛檐走壁的嬌小身材,純潔的大眼睛不怎麼愛說話的害羞性格,潛伏於我大同世界耽美國度。換句話說啊,和別人認識三天基本上小然就已經教會她什麼是耽美攻受是怎麼區分的,但是PIU恰恰相反,你跟好一輩子甚至你娶了她你都不會知道她其實是什麼屬性的。絕對的腹黑總攻。
話說,那孩子剛進宣傳部的時候,本部長(副字自動忽略掉)親自審查她們畫的宣傳板子,PIU同學畫了一個那樣的東西,就是長着兔子耳朵一雙大眼睛佔三分之二臉,沒有鼻子,並且很有紅臉的的那樣的……啊……正太……對就是正太。
小然看了看,一個害羞的小女孩在畫一個害羞的小正太。這麼沒有殺傷力的時候,小然本能的哼了一聲:切,弱受
就是一聲,那孩子腦袋騰的就擡起來,眼睛裡閃爍着一種我家晃司(狗狗)看見肉乾纔會有的光芒,我後退幾步,揉揉眼睛,確定她沒有長出狼尾巴什麼的,才嚥了口口水說:“難道是攻?”
對視……淪陷……
然後具體什麼什麼的我就不記得了,反正現在我倆死纏爛打糾纏不清,我已經造福於社會了,她仍然在禍害學校。其實她是很潮的一個人,相比之下我就土多了,比如什麼叫逆CP啊什麼叫MB啊,她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再比如,我其實是畫畫專業的,畫素描神馬的很厲害的,但是我小說的封皮啊,都是我厚着臉皮讓她承包的,在比如,我寫H的時候,一般都是在半夜三更,連編帶蒙的憋到後半夜才能湊夠50個字左右(後來還趕上嚴打,全和諧掉了)但是我那性格害羞的PIU一口氣寫了一個很虐身的H調教類文章,那叫一個稀里嘩啦那叫一個噼裡啪啦。那說到屬性,小然一定是攻噠~~因爲PIU寶寶叫我老公,我叫她寶寶。一開始她是很乖的,但是現在就不好說了,比如說哈
以前:
然:怎麼不給我回短信啊?
P:那上課就忘了。
然:恩?
P:老公人家錯鳥。
然:哼,說你是我的受。
P:我是總受還不成麼,老公
現在
然:你怎麼不理我捏?
P:無視中
然:討厭
P:無視中
然:你是總受,你不愛我鳥,你是社會的敗類人類的毒瘤**中的**
P:— —||信號不好,剛纔睡覺來着
然:你騙人,你就是不愛我鳥
P:不是的
然:就是就是,就是因爲你小弦子才和賈波睡過鳥都是你的錯
P:— —|||你個渣淫!
然:都是你錯都是你的錯,誰讓你不理我的。小弦子和大徹分手了噠都是你的錯!打滾,瘋咬
P:還想不想要封面了!!!
然:戛然而止……
P:去牆角坐好!
然:乖乖做好
P:腐摸。唔……乖……
在比如:
然:那人家沒有感覺了咩,你來繼續寫吧。
P:……要不咱們一人寫一段?
然:好的呀
P:那我最近萌逆CP可以寫麼?
然:@O@!!!!你要對我的大徹做什麼!!!
P:表那麼吃驚噠。
然:你知道大徹的性格和我很想的……小弦子的德行和你很像的……
P:看出來了。
然:那你還反攻!!!
P:不讓寫算了……
然:TOT,算了,隨便你糟蹋吧
然:(害羞狀)那我也可以寫我萌的咩
P:當然啦
然:那要誰生孩子啊??
P:— —||||||||還是你自己寫吧,不要說我也寫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