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剛剛裝修完事。正在我們衆人慶祝喬遷之喜事。突然門外有人敲門。起初我們也沒當回事。只是認爲是誰的惡作劇。可三番兩次的出現。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正在這時小六子等人來了。我們幫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原本也沒指望小六子給我們什麼啓示。可沒想到小六子聽到這話後。卻是大吃一驚。
是不是一個穿黑衣服的老頭。小六子有些驚慌的說道。
我們在座的衆人都是大吃一驚。什麼黑衣服老頭。根本就沒看到啊。胖子問道:六兒。你說明白。到底什麼黑衣老頭。
小六子喝了口酒說道:布大哥。你們有所不知啊。就在這殯儀館剛剛開始裝修的時候。不知道從哪來了個躁。是個老傢伙。可這老傢伙十分的神秘。到了這裡後勾走了不少的陰魂。李老怕波及到我們這裡。於是親自下山去找這老傢伙。可找了半天也沒有那老傢伙的蹤影。以爲他跑了。
後來我爺爺外出幾天。回來後對我們說道:那個老鬼不但沒走。反而變本加厲的勾引陰魂。現在除了我們這裡外。其餘的地方都有被勾陰魂的現象。所以我們這一陣也不敢下山。這不是今天你們回來了。我纔跟爺爺央求下山來看你們。
我聽完後長出了一口氣。真是沒想到。離開了一個月居然出現這樣的事情。這太讓我意外了。還有那個黑衣老傢伙是幹啥的。怎麼到處夠魂呢。看來這裡一定有事兒。
胖子此時說道:我想剛纔那敲門聲。就是那老幫菜搞的鬼。這老傢伙是在挑釁那。
小邪。你說說這事兒該咋辦。胖子看着我說道。
那還用說。在我們的地頭上搞事。必須收拾了。
嗯。六兒。一會兒回去告訴你爺爺。如果那個老幫菜要是敢出來。我們幾個一定好好的收拾他。
小六子點了點頭說道:胖哥。你們還是小心點好。我爺爺也說了。那個老頭有些不一般。似乎是懂得什麼邪術。我看咱們還得從長計議。
胖子沒有說話。似乎是有心事。這酒喝的也有些鬱悶。一直到半夜十二點。衆人才起身準備離去。可還沒等出門呢。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三聲敲門聲過後。胖子急忙竄了出去。可門外依然是空空如也。
胖子的火騰的一下上來了。在那裡說道:今天胖爺和你卯上了。說完後胖子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我們幾人也沒有勸胖子。其實我們也很想看看。那老鬼到底長的什麼樣。
就這樣胖子在門口坐了一夜。可說來也奇怪。這一夜過去了。一點事兒都沒有。真是奇了怪。
第二天一大早。胖子走進來對我說道:他孃的。那老鬼夠損的了。居然耍了我一晚上。要是讓我抓住了。非得扒他一層皮。
我衝胖子笑了笑說道:我看這事不是一兩天就能辦好的。你也彆着急。對了。你他孃的說好了今天給我換個門。還兌現不。
兌現。咋不兌現。胖爺我是說話不算數的人嗎。你等着。狼七跟我走。去買門。
就這樣衆人撤退了。
上午九點多。胖子果然兌現了他的承諾。送來了一扇防撬門。
老錢看着防撬門對我說道:大侄子還是你有面子。你看看。如今我們殯儀館已經武裝到牙齒了。連守衛室的大門都是防盜的了。說完後嘿嘿一笑。這個傢伙我是太瞭解他了。只要不是他花錢。就算是把殯儀館改成大酒店他都沒意見。我狠狠的鄙視了這老傢伙一眼後。走了出去。原本準備回我的化妝間。可今天告別大廳挺熱鬧的。再說那些需要火化的屍體。我也化好妝了。左右閒來無事。去告別大廳看看熱鬧也是好的。
到了告別大廳。只聽一聲聲的哭聲。聽的真讓人揪心。想想也是。誰家死人還能哈哈大笑。
今天死去的是一箇中年男子。是出車禍死的。剛剛擡來的時候已經沒有個人樣了。還是我給他化的妝。在一旁哭的兩個女人。應該是他的女兒和他的妻子吧。我了一會兒。前面的主持人在講話。之後是瞻仰遺容。可就在家人瞻仰遺容的時候。我卻發現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就是在這家屬的隊伍裡。有個人特別扎眼。那是一個老者。身穿一身黑衣服。手裡拄着一個柺棍。起初我以爲這老傢伙是這中年人的父親。可看了半天后才發覺。這老幫菜根本就不是人。因爲從他身上散發出一股子陰氣。
我大吃一驚。這大白天的居然有陰魂跑出來。這膽子也太大了點吧。我本想走過去。可我也知道。這家人根本就看不到那老鬼。如果我現在走過去的話。一定會嚇到他們。這可咋整。我急的直跺腳。可就是沒有注意。
對了。想到這裡。我想到了一個人。我急忙回到化妝間掏出聚仙鼓。敲了一通後。蟒天罡出現了。這傢伙一見是我召喚他。急忙走上前對我說道:不知道先生找我有什麼事。
我見他來了。急忙對他說道:告別大廳裡有個老鬼。你去幫我把那老鬼抓來。
蟒天罡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大約一刻鐘的時間空手而回對我說道:先生。你確定有個老鬼。
聽到這話後。我就是一愣。問蟒天罡。怎麼沒有嗎。
蟒天罡點了點頭對我說道:這裡前後左右我都已經找遍了。兩個老鬼的影子也沒有。先生您會不會看錯了。
這個.我被說的啞口無言。不知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了。要是看錯那一定是不可能的。怎麼會沒有呢。
我急忙的跑到告別大廳。如今這裡已經空空如也了。剛纔告別遺體已經結束。屍體已經拉去火化了。這空曠的告別大廳哪有什麼老鬼啊。
我長出了口氣對蟒天罡說道:看來我真是看錯了。你先回去吧。
蟒天罡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先生你不要緊吧。
我搖了搖頭。
蟒天罡走了。這傢伙走了後。我嘆了口氣轉回身剛要走。突然只見告別大廳的西北角處站着一個身穿黑色壽衣的老頭。手裡拄着柺杖。正是剛纔那個老幫菜。如今這老傢伙正用手指勾引我過去。嘴角上還掛着邪邪的笑容。看上去是那麼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