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蕭烈的動作,就好像相當的簡單而且又很有節奏的樣子,丁夢靜心中一路數下去,數到三十好幾的時候他還沒有一點疲憊乏力的表現。單隻手一直在不間斷的做着引體向上,看得丁夢靜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牛人就是牛人,蕭烈這樣的體能,簡直就是個非人類嘛!
做完了引體向上後,他緊跟着就膝蓋窩勾住雲梯槓的橫杆,倒掉着開始做前屈腹部練習。這個同樣也是高難度的鍛鍊,一般人可做不到,看得丁夢靜是一愣一愣的,難怪蕭烈身上一點贅肉都沒有,這樣大的運動量能胖的起來那才奇怪呢!
大約十分鐘之後,蕭烈的手機終於亮屏。
只見他再次從雲梯槓上蹦下來,依舊還是簡單的擦了擦汗水後,纔再次點開自己的手機屏幕。
隨後丁夢靜好奇的湊過頭來想要觀看,挨近蕭烈的時候,嗅到了他身上那淡淡的香草味,並不怎麼臭汗。這一點丁夢靜心底絕對要大大點個贊!在國外的男士,基本都會用男士香水,就算不用男士香水卻也會用去汗味的香露。蕭烈不但從小是在國外,而且還是生活在最浪漫的過度——法國,他自然而然也會很注重這些細節。
丁夢靜倒是挺喜歡蕭烈身上這種淡淡的青草味,只有挨近的時候纔會嗅到。
在國內很少男士會在意這些,除非是有些小資情調或者是有品味的男士們,纔會注意到味道這些細節問題。其實他們都不懂,女人的鼻子其實是很靈敏的,真的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一身臭汗的男人,尤其是身上還帶有異味的男人,出汗的味道簡直可以薰死人,他們只會更讓女人感到相當的厭惡以及深深的反感。
他們以爲這叫“男人味”而女人則覺得這叫邋遢不修邊幅。關於味道,男人和女人思路是有很大的不同。
蕭烈那淡淡的青草香味掩蓋了身上的汗味,竟讓丁夢靜回憶起某個“吻”來。
“拿你的平板過來。”
蕭烈低轉着頭,看到丁夢靜竟然把那腦袋瓜子湊近過來,並沒有嫌棄自己身上肌肉充血後依舊還在冒汗,他心情頓時突然變得很好,性感的脣角微微勾起淡淡說道。
“教你一招。”
聞言丁夢靜“哦”了一聲以後,立即點開那超級平板的屏幕,雙手拿着彷彿好奇寶寶一般等待着蕭烈的行動。
隨後只見他將自己的手機與她的平板攤平,那修長的手指快速拉開了手機剛剛收到的信息,隨即用三根手指拉動手機屏幕,將信息直接滑到丁夢靜的超級平板屏幕上。只見那平板系統突然“叮”的響了一聲,屏幕立即顯示“是否接收信息”,蕭烈順手點了“是”,平板的屏幕上立即就顯示出下載紅色的滾軸。
整個下載只用了1。02秒,滾軸唰的一下就直接衝到了百分之百,速度之快,絕對讓無數網上玩家羨慕嫉妒恨!
當然除了超級平板速度快以外,蕭烈的手機速度同樣也是這次下載快的原因。
丁夢靜頓時就驚呼:“哇哦!好厲害!”
“嗯,呵呵。”
蕭烈喉嚨發出簡單低沉的笑聲,隨即開始看信息。兩人同時各看各的設備,一路瀏覽下來之後,兩個人本來輕鬆休閒的神情緩緩的降了下來。
“想不到,真心的想不到……資助人竟然也是與傑森一起研發藥劑的合作人。”丁夢靜那秀氣的雙眉不由得擰結了起來,“這個叫‘瓊斯亞’的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聞言蕭烈一雙劍眉,同樣擰結了起來。
連他也是沒想到,居然查到這個化學毒劑幕後資助老闆之一的瓊斯亞。與傑森一樣,他也是警方緝拿的對象之一。
但是這個幕後老闆之一的“瓊斯亞”更加的神秘。
從頭到尾,他都從沒有出面過,更沒人知道他真實的樣貌,唯一與他之人,只有傑森。
據調查,警方懷疑這個“瓊斯亞”其實並不是一個人。
沒想到這個人居然同時會是資助專項滇國考古隊的贊助商,這意味着什麼?
原來他的目標,竟然是——
崆峒印!
丁夢靜和蕭烈神情不好的相互對望了一眼。
“我先說,”丁夢靜柔聲先開口說道,“我覺得昨天的那場拍會,放出藍綾琉璃球,會不會是‘瓊斯亞’……故意的?”
“嗯,極有可能,輪到我說,”蕭烈接過丁夢靜話,若有所思的說道,“他們合力研究的這個藥劑,與這個滇國考古隊,以及神藏館找的這個物品,你認爲其中有關聯嗎?”
丁夢靜黛眉緊擰着:“一定有某種關聯……”
“那這一趟,我們要小心了。”蕭烈眉頭擰結了起來,如果有關聯,那麼就不是那麼簡單可以解決了。
“嗯……”
丁夢靜並不知道那關於化學藥劑,是警方調查的重點案件,蕭烈當然也不會跟她說。
但是她卻是可以運用聯想,將這些複雜的關係一點點的串聯起來。介於傑森那明目張膽的開辦非法拍會的主辦老闆身份,他們竟然能合力研究同一種藥劑,那麼這個藥劑就絕對不是什麼治療傷風感冒的普通藥劑,說不定還是什麼不得了的非法藥劑,不然堂堂警方還用得着請蕭烈這樣的僱傭兵來做竊取證據的事?
只要丁夢靜再一聯想這個叫“瓊斯亞”的人,猜測到這人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好鳥。尤其是當蕭烈提醒她要小心的時候,她很快就會聯想到,他昨晚爲警方盜取的犯罪證據。因爲當時蕭烈是趁着拍會去竊取的證據,那麼他要的東西一定不是跟拍會有關。不跟拍有關,那就肯定與這個所謂的藥劑有關聯了。
丁夢靜思路轉動得很快,她很快就能起來。
不過她心中所聯想的,自己知道就好了,並不需要向蕭烈證實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因爲沒有那個必要,既然他沒有主動說,那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得太多,就像他經常說的,不讓她知道其實是爲她好。
既然這樣,她當然不會讓他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