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幾人首要的任務,就是盯着這兩人,只要他們兩人一有行動,就立即通知領隊,然後就是在這裡等待着大隊伍的到來。
而與此同時。
這時已經有一隊人馬,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這邊方向。
如果姜成昕在的話,他就一定會認出這些人不就是一直以來,專門做着救援隊伍的那些人嗎?
是的,隊伍的這些人長久以來,表面上一直都是救援隊伍,然而他們還有一個真正的身份,那就是專門爲了尋找方臘寶藏而存在的一羣人。而他們尤其是,對這條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並且,即便很多不是這條線上的地方,其實他們也全都搜有找過。
其中也包括這條看起來,無比兇險的“v”型天險峽壁。
當然,當時他們去的時候,什麼也沒找到。而且去過一次這條絕壁的人,全都不想再去第二次。因爲那裡常年沒有陽光入駐,兩邊峽壁顯得非常的陰冷溼滑。當時搜查隊伍不但什麼也沒有找到,而每個人的心理都覺得自己幾乎是從死亡線上,走了一遭,感覺自己似乎差一點就沒有命回來似的。
那是一種來至心靈的恐懼,一種心理陰影。
大多數人都不明白,這兩個青年男女,爲什麼會往這個什麼也沒有的地方進發?而他們的頭兒,又異常的關注他們。
而偏偏這次,那磁力混亂的現象又一次出現了。
而它每次出現,大概就是每個月的這五天左右的時間,所以每個月的這幾天,都會有一隻旅遊隊伍走這條線路。.pbx.m這一點,是丁夢靜所不知道的,她只是誤打誤撞的剛好撞上了這支“方臘五日遊”的團隊。
當然除了旅遊團隊,還有幾支搜找隊伍,其中就包括了丁夢靜和蕭烈那晚碰到的那支小團隊。
而此時此刻,已經有好幾支幾人組合的搜找小團隊,全都放棄了到處搜找,全都已經快速的往這“v”型峽壁的方向集中。他們中有幾個人是認識丁夢靜的,甚至有人在前段時間,曾經跟蹤過她……
所以他們有些不敢相信,她居然想通了那個地圖的用法了?
“那些毫無頭緒的線條和文字,難道指的就是這個天險峽壁,而不是日記裡說的那個‘楔峽壁’?”此刻一邊拿着地圖觀看,邊改道走往的這邊方向的徐涵,對這地圖依舊還是有看沒懂,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把地圖交給身邊的一位年青人。
而那個跟着他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丁夢靜的大學考古系,同樣品學兼優的同學,陸文。
他一開始,並不知道這張地圖和日記是從丁夢靜那搶奪而來的,直到他看到日記裡最後的那個留言,他就猜出來了一個大概。
“我就說根本就不用自己去思考,只要跟着她,什麼都可以找到!這叫螳螂撲蟬黃雀在後,根本沒有必要傷自己的腦筋。”陸文笑得有些陰沉,心想,丁夢靜難怪你要讀什麼考古系,原來一直來都想挖掘這個千古寶藏!哼哼,大家都被你那清純的外表所矇蔽了!
只見陸文對徐涵哼哼的冷笑道:“你們當初也是笨,壓根沒有必要搶她的東西。”
“注意你的言辭兄弟,我們也並不一定需要你。”
徐涵同樣回以一個冷笑,並且很直接從陸文手中,又將那張羊皮紙地圖拿了回來,決定以後不用再將地圖拿給他看了。徐涵想,這人就算給地圖給他研究和觀看,估計寬裕再多的時間,他也不一定看得懂。也不知道老大在想什麼,爲啥一定要帶上這麼個廢物一同前往!這個四眼仔,要體力,體力不行,要腦力呵腦力也不夠。
留着他能有什麼做用?不過是小丑一個。
……
“他們在往我們這邊靠近。”蕭烈簡單的說道。
此時的他,早就已經將所需要攀登的用具,全都從揹包里弄了出來。並且還特地弄了一套旱冰用的護肘和護膝,爲的是如果碰到需要攀巖,好給她穿上,這不,剛好就用上了。
對她,他是想的十分的周到的,哪怕帶的那些物品對他而言都是廢物,他也會默默的帶上。
而蕭烈自己,也把那多袋的防水作戰背心穿戴上,手電、熒光棒、乾糧等等,需要用的物品全都分散分配好裝入背心的袋子裡。而他這一次的武器只有那枚骨刺,和一把,而其它那些具有極大殺傷力的武器,是一件都沒帶。
龐大又礙事的揹包,蕭烈直接就扔了,他一切準備好,現在就只等丁夢靜了。
“哦,蕭秘書對偶真好,連護膝護肘都幫我帶了,如果這次我們能夠平安的有命回去,我一定要好好疼你,嘿嘿……”當她將所有防護全都穿戴好以後,終於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定定神隨即又對蕭烈笑嘻嘻的說道,“既然他們來了,那我們就開始行動吧,g!”
蕭烈搖頭呵呵的好笑着:“說反了姑娘,是我會好好‘疼’你,k?”
回答他的,只是丁夢靜可愛的吐吐粉舌。
兩人看似輕鬆暇意,其實恰恰相反,兩人心底都有些緊張。
雖然他們經歷過很多風風雨雨,也經歷過很多的兇險,但是此刻丁夢靜的心底,依舊還是無比的緊張。
因爲這是攀巖,她從來沒有真正的嘗試過。
他們每一次的新任務,都是一場新的挑戰,而每一次,他們也都會面臨一場場的生死時刻。只因爲,她有他在身邊,所以她敢於去挑戰,敢於去面對。她信任蕭烈,也相信他會盡全力去保護好她的。
而同樣,此刻蕭烈心底很緊張。
他害怕失去她,此刻他既是她的護身保鏢,但同時她也是他的愛人,心態已經不是單純的“任務”可以言喻的。
彷彿她就是他的一切。
蕭烈開始沿着陡峭的山峰往上攀登,他在前引路而丁夢靜則是一路跟隨着,爲了安全起見,兩人的腰間相互扣着一條繩索。此時的蕭烈每次往前探路,都很小心翼翼,只力求平穩。
而曾經講求效率的他,如今“效率”已經不是他考慮的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