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上個月用熱情頂出了本書的成績,就是那句話,本書的所有成績都是大夥的力量和榮耀,本書的榮譽勳章是你們的。.. 謝謝你們,我最愛的讀者們。
這個月你們還會不會跟我老黯一起爲本書的榮耀奮戰!
“焚燒五臟六腑而死!”
蘇寐嫵媚明豔的容顏上,躍現一抹明悟,脫口:“琉璃火煞。”
細心端詳,王策此時的冰棺現象,顯然便是琉璃火煞發作的傑作。只是蘇寐怎都想不明白,怎麼會失驚無神的發作起來?
一口濁氣吐出,蘇寐心頭咯噔一下,重新回憶起昨天的感覺。那把悠悠的奇怪聲音,平靜提醒道:“昨日。”
蘇寐的面『色』慘白,身子搖搖欲墜,彷彿想起了什麼,卻是一個更加可怕的真相:“錯了,錯了,統統錯了。”
昨天,王策的拔毒方法,整個就錯了,完全反了。
竅『穴』裡的不是火煞,而是水煞。經脈裡的,纔是火煞。蓋因這兩種煞氣交匯之後,互相有了彼此的特點,形成了一種極爲獨特的煞氣。她被假象矇蔽了。
王策此時看來快要凍死了,然而,那不過是外表的假象,實際上卻是快要被燒死了。
水中有火,火中有水。蘇寐面如死灰,她昨天的判斷完全反了。
一霎時,學識淵博的她就想通。過電一般的回憶昨天的步驟,忽然靈光一閃,抓住一條救命稻草:“有希望,拔毒步驟錯了,他有希望。”
“步驟錯了,反了。如此說來,昨天的拔毒,沒有徹底拔乾淨。”蠶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蘇寐緊張的喃喃自語:“所以,所以……”
餘毒未消,水火煞氣就引入體內,你說是什麼結果?就好像一隻驢子在前邊狂奔『亂』跑,這還沒完全制止住,後邊又殺來一羣。不堪設想。
“一定有辦法,一定有辦法。所以,會是什麼?會是什麼?”蘇寐年紀不大,卻是一代人鍊師,自然是極敏銳極聰慧的人,隱約就察覺到一個機會,只是一時還想不到。
覆蓋王策身體的冰層,以極快的方式加厚,很快便達到了半尺的厚度。這寒氣一點一點的從王策身體裡冒出來,一點點的滋潤加厚,幾乎是肉眼能見的速度。
“好厲害的煞氣。”那把來路不明的聲音,第一次流『露』一絲震驚:“老夫在此地多年,卻也沒想到,這兒竟有一處如此厲害的煞氣。”
再是這麼凍結下去,一萬年后王策就是新鮮出土的“冰乃伊古董”,留給後人瞻仰。
這一句,好像擊中了蘇寐的靈感,智慧的光芒不住的交織:“好厲害的煞氣?好厲害的煞氣!”一頓,她猛的擊掌一躍:“我明白了。”
不是一種煞氣。不論是重水煞,還是琉璃火煞,一種是沒有這麼厲害的,除非是兩種聚合在一起了。
昨天拔毒,餘毒未消,反而……
蘇寐目光閃亮,此時的她簡直有一種耀眼的美麗:“昨天拔毒未盡,步驟反了,全反了。於是,兩種煞毒混合在一起了,因此纔會發作。”
昨天王策中的是兩種煞毒,是分別中的。今天汲取入體的煞氣,卻是兩種煞氣交匯點產生的混合體。
答案差一線就呼之欲出了。
蘇寐焦急的絞盡腦汁時,那把蒼老的聲線,彷彿沒感情『色』彩的淡淡然:“我爲他壓制,你速速想辦法應付!”
話音未落,一股強大的氣息力量,頓時從某處奔騰而來,眼見就將要爲王策壓制住的時候。蘇寐忽然跳起來尖叫:“不要!”
一個躥上來,蘇寐震動氣息轟向這股力量,厲聲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不能靠外力來壓制,不能壓制,否則他會死。”
“我有辦法了。”
一語未落,蘇寐一把抗起王策,嬌喘吁吁的快速趕往山谷!一邊趕去,一邊是大聲說:“小策,你聽好。師父知曉,你在裡邊暫時沒事,師父知道你聽得到。”
“你一定要聽好了,只有一個辦法能救你。你一定要細心聽,一點不漏的做。否則,但有一絲一毫的差錯,你便死定了。”
……
……
呸!老子永遠不死。
蘇寐是對的,王策很清醒,儘管內火燒的他心都快熟了。可卻依然保持着詭異的清醒,那感覺當真他孃的跟在地獄一樣。分明被火燒,外邊又冷死了,可你就是意識不死不昏。
不是說人有最大承受力嗎?爲什麼我還沒昏『迷』。王策憤怒譴責上輩子的醫學家,爲什麼不抓個超人和蜘蛛俠研究一下他們的承受力有多大。
王策冰火九重天的時候,就已經試圖動用戰靈和心相。一句話,沒用。也就是意味着,這他孃的煞氣力量壓制住戰靈和心相了,起碼是鬥罡或武尊級別。
玩笑歸玩笑,樂觀歸樂觀。王策仍然一絲不漏的聆聽了,並且潛心照辦。
蘇寐嬌喘跑入山谷,把王策化身的冰人一下丟去,正正落在水火煞氣的交匯點上,並大喊:“小策,記住,藉助煞氣餘毒,利用它。”
“汲取你身下的水火煞氣,然後,利用餘毒作爲『藥』引,就能一點一點的把餘毒『逼』迫出去。”
“如果我沒料錯,這是唯一的辦法,雖然比較冒險。但是,如果做成了,你會省去很多引煞氣入體的時間。”
引煞氣入體,不是一樁好事,那玩意就好像喝毒『藥』。你說你一口氣喝下一大瓶子毒『藥』,不死纔怪,不說毒『藥』,就是給你吃飯,吃多了都能一次撐死呢。於是纔要慢慢來。
引煞氣入體,要多久?那要視乎各人不同,通常而言,一個月是少不了的。如果能節省這一階段,那無疑省事省時許多。
說來也簡單,蘇寐提的辦法,正是利用餘毒的肆虐來牽動煞氣,從而加速汲取這個過程。本來這一過程是極爲兇險的,可餘毒的存在卻令煞氣有了這一種詭異的宣泄發作方法。
如此一來,反而緩解汲取過程裡煞氣對身體的創傷。
“等你體內的煞氣達到一個頂點的時候,身體撐不住的時候,再憑煞氣一句把餘毒給逐出體外,或者……吞噬!”這就是蘇寐的法子。
不一會的工夫,覆蓋在王策周身的冰層越來越厚,足足達到一尺。蘇寐不但不擔心,反而笑了。
王策果然是清醒的,果然在按她說的辦。
冰層下的煞氣一點點的減少減弱,說明王策正在努力的汲取。
王策在汲取的煞氣,本來是水火一體了,所以,一旦汲取入體,那種五臟六腑快被焚燒乾淨的感覺,反而減緩減弱了許多。
很快的,煞氣的數量和質量,隱隱快要壓制過餘毒。
王策隱約感到,差不多快要是『逼』出餘毒的時候,卻忽然又有了新的變化!一霎時,好像一條鋼絲的平衡被打斷了。
這根鋼絲一斷,身體機能的平衡也彷彿一切隨之紊『亂』了。
……
……
王策的異變,蘇寐第一時間便察覺了。
見王策隱隱呼吸急促,更加是面紅耳赤,一身上下的皮膚燒成幾乎火一樣的紅潤起來。
蘇寐心裡忐忑,這一次卻是真真死活想不出問題是在哪兒了。按理說,一切本該順利的,爲何會忽然出現這麼一個變數?難道漏掉了什麼?
蘇寐焦急,不顧儀態直跳腳的時節,一個悠悠的嘆息再一次響起:“小女娃,你疏漏了。”
“這位老先生,請務必指點。”蘇寐大急,四處作揖抱拳,真誠無比的懇求:“他是我徒兒,我決不會讓他這麼沒了。”
那把蒼老而悠悠的聲線,發出一個嘆息:“你既然知曉正午和午夜,這兩個時辰纔是唯一採集煞氣的時間,難道還想不到是疏漏了什麼?”
疏漏了什麼?蘇寐錯愕萬分,當真是挖空心思都想不到。
那老人淡淡道:“一水一火,一陰一陽,一男……一女!”
一念貫通,蘇寐立刻懂了,也立刻傻眼了。只得是不住的來回踱步,不住的來回,卻是想不到還有什麼替代的辦法。
那老人的聲線再次響起,有一絲詫異:“你不想救你徒兒?”
“他是我徒弟。我是他師父。”蘇寐的明媚眸子和臉蛋漲紅,不知是憤怒還是尷尬:“豈能『亂』了倫常!”
山谷頓時沉默下去。
好一會,纔有聲音傳震,充滿了友善的笑意:“誰說讓你和你徒兒***常了?老夫的意思再簡單不過,你是鍊師,怎會不懂。”
中毒後,不一定要吃屬『性』相反的毒『藥』來中和,去醫院洗胃也是辦法,實在不成,扣喉嚨也是一個又快捷又省錢的辦法。吃了春『藥』,也不一定就是鑽頭,沒準是被鑽的。
蘇寐本是鍊師,一點就透,頓時那豔麗的容顏便好似火燒一樣火辣辣的,好不尷尬,好不羞怒交集。
尷尬一會,見王策委實是頂不住了。蘇寐這才一咬牙,輕輕除下外衣,剩下褻衣,豐腴嬌軀若隱若現。運真氣抵擋寒氣和火氣,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怒視冰塊裡邊的王策,蘇寐不滿意的哼哼一下,環住胳膊一抱,身子和雙臂隱隱跟王策對在一起,形成一個循環。
不多一會的工夫,蘇寐的身子就好像沒入冰塊當中,和王策一起被冰封了。
卻是不知不覺的沉入其中,緩慢的跟王策的身子貼在一起,手掌互相抵在一起。單純從冰層外邊來看,就像是把一堆纏綿的男女給冰封了似的。
感覺到蘇寐的身體,王策勉強睜開一線眼睛,吃驚不已,眼神裡分明是說“師父,你這是哪一齣?我可是警告你,我是你徒弟呢”。
“我才十七歲,從某些法律來說,我還沒成年哦”。
蘇寐這一會真想一把掐死這個天才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