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李陸照着以往的一樣來到了雪地,對雪地他早已熟悉。在樹下看功法時,發現了一名熟悉的人,她還是穿着粉紅色的衣服,她喜歡粉紅色,她就是粉行。李陸來到粉行的身後,粉行發現身後有人,轉過身,臉上顯出吃驚之色:“是你?”
李陸淡定道:“不錯,是我,你爲什麼非要用那種語氣說是我呢?你很吃驚。”其實李陸也很吃驚的,他裝出來的。
粉行笑了笑,臉上顯出不屑,傲慢道:“這麼說你是來爲李家村比武的那事來找我麻煩的!”
李陸看着粉行的樣子,心中有些不爽:就爲那事來找你的麻煩,你以爲我是那種人?但李陸沒有表現出來:“不,不是,我是不會因爲那件撞了我一件小事而找你麻煩,在說了我也沒有那個能力,你說是不?”
粉行笑着點了點頭:“那到也是,只不過你找我有什麼事?”
李陸笑了笑,看着粉行的臉上消失不見的不屑之色,心中舒服了很多,道:“其實我想跟你做個朋友,我找你能有什麼事?”
粉行反問道:“你爲什麼想跟我做個朋友?我們才見過一面。”
李陸嘆了一口氣。
粉行追問道:“你爲何嘆氣?”
李陸望了望天空,天空中飛舞着雪花:“天空中的雪花好美啊,在這世界上,多一個朋友畢竟比少一個朋友要好很多,所以我想跟你做個朋友,你這個人看起來還是蠻不錯的。”
粉行笑道:“就因爲這樣?”
李陸點了點頭:“就因爲這樣,那還能怎樣?”
粉行只是笑了笑,向遠處走去。臉上沒有顯出不屑之色,而是很平靜,很平靜,讓李陸有些捉摸不透。李陸站在原地,回過神來,在雪地上修煉起《雪花劍法》,身上和兵器上面已經開始出現了雪花,帶着淡淡的黑色的光芒,已經快要修煉成《雪花劍法》了。李陸已經在友誼派修煉了六個月,已在《雪花劍法》上面獲得了一些成就。
山包內
老大金狂帶着張積他(她)們走向暗流,越向暗流走,涼風也越來越大。但看見前面是一條暗流的時候。老大金狂淡淡的道:“先把“閉氣罩”功法停止了,這裡的空氣可以吸入,以減少我們的能量消耗,以備不時之需。”
所有人停止了“閉氣罩”的功法,綠色的光圈在他(她)們的周圍消失。張積來到了暗河的河邊,發現水流一直往下流着。兵器發出的光芒照在了河面上,能見度極少,只能見到二十五米以下,剩下的是一片黑暗。張積伸下右手,伸進河裡,手一觸及水裡,感覺到一陣冰冷,冰的他的右手彷彿僵住了,張積不由得叫道:“這水好冰冷啊!”
唐雪笑了笑:“我們至少已經離地面已有三千米深了,這水這麼冰冷,倒也正常。”
張積點了點頭,心想也是。不經意間,張積發現一道黑影從水面穿過,張積用手指指着它,驚聲道:“這是什麼?”
待所有人向張積所指的方向望去,那裡早已恢復了平靜,什麼也沒有,水依然那麼平靜的流着,跟什麼也沒有發生的一樣。
老大金狂看了看河面,臉上顯出平靜之色,淡定的道:“我想剛纔張積少爺看到的應該是水裡的一種魚,這種魚十分的活躍,遊行的速度快捷無比。也有可能是水裡的一種生物,反正我們在水裡面小心一點就行了。”
老三指着河面,叫道:“剛纔我在河面看見了一種生物,那的確是一條魚,如老大金狂說的那樣,遊行的速度快捷無比。”
張積望了望河面,說道:“我們是隨着水流一直往下走,還是?”說道這裡,他轉頭望向了老大金狂。
老大金狂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又向自己來的方向望了一眼,只見除了他(她)們所在的這個範圍內。(他(她)們的兵器發出的綠色的光芒)其餘的地方一片黑暗。老大金狂坐在地上想了想,許久才緩緩的道:“我們一直隨着水流一直向下走。我想,墓主的財產就在下面,上面應該就沒有,對了,張積少爺,你把地圖拿出來看一盾。”
張積嗯了一聲,邊從身上拿起邊道:“這張地圖對我們已經沒有任務價值了,因爲這張地圖只畫出了墓在鬼山的山包內,而沒有畫出墓具體的在哪裡。”
老大金狂拿地圖看了看,道:“的確沒有價值了。”老大金狂把地圖返給張積:“根據我多年的經驗,墓就在下方,只不過下方存在着某種危險,我們繼續下去。”
衆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