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輝大夫給粉行治療好了傷以後,輝大夫又給粉行抓了三幅草藥,伸手遞給了李陸。
輝大夫淡淡的道:“這三幅草藥一天一幅,給她熬了讓她三天的每天的早上吃一幅就行了,這草藥錢我就不收了,草藥錢已經包含在五十兩銀子的裡面。”
李陸用雙手抱起了粉行,他們便走出了輝醫館。來到了輝醫館的外面,外面的天空“嘩啦啦”的下着雨,雨水滴在了石板上,濺起了一滴滴的水花。
劉強走到了李陸的身旁,輕聲的道:“我來給你撐傘吧!李子。”
李陸點了點頭,張積、唐雪跟在了李陸、劉強的身後。
來到了守信客棧,把粉行放在了劉強與李陸住的房間,唐雪擦拾着粉行的身體。過了一會兒,小二又端來了一碗草藥,這是李陸讓小二熬的,李陸讓粉行服下。
當一切忙完了以後,李陸、劉強、唐雪、張積四人坐在了一起,張積笑道:“我的身上現在就只有十兩銀子。”
李陸聽了張積的話,意思就知道張積是在向他要錢了。
李陸當下道:“我會想辦法把銀子返給你們的。”
張積聽了李陸的話,心中很是不好受,知道李陸是誤會自己了,以爲是在向他要銀子。張積的聲音中帶着不快:“李子,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你在鬼山中救過我們的一命,我們早已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兄弟,我們明天在到唐雪的家裡去。”
唐雪在一邊只是微笑。
第二天的早晨,李陸來到了粉行的身旁,她的臉色比昨天紅潤很多,她已可以下牀了,也多虧李陸昨天晚上給粉行運用真氣給她調理身體。
唐雪的家
李陸他們在雨城走了一天的路程,他們來到了唐雪的家。唐雪的家以前就跟其他人的家一樣,普普通通的,是一間茅草房,一間陳舊的茅草房。
唐雪的臉上是帶着微笑的,現在卻帶着要哭的模樣,李陸他們看見了唐雪的家,眉頭全部都皺了起來。
他們爲什麼會有這種表情?
唐雪蹲在了地上,臉中流出了兩行清晰的淚水。她的家已經不在了,她的家已經倒在了土地上,變成了一片廢墟。從茅草房的倒塌的情景來看,是被人故意毀的,因爲從茅草房的支架木頭的斷處可以看出是被人用一刀砍斷的,木頭的斷面平整而光滑,看樣子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十幾天了。
唐雪蹲在了土地上,嘶聲大吼的道:“這裡發生了什麼?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張積輕輕的來到了唐雪的身旁,伸出了雙手抱住了唐雪,張積輕輕的說了一句:“唐雪。”他的聲音中含着安慰與幫助。
唐雪把頭放在了張積的右肩膀上,抱着他痛哭了起來:“嗚嗚、嗚嗚……”
李陸看着張積與唐雪,他只是同情唐雪,唐雪的家已經被毀了,而她還不知道她的家人在什麼地方?家爲什麼毀了?同時,李陸也想起了一個少女,想起了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女,想起了她那修長略帶枯黃的頭髮,想起了她那修長的身體。她人就像仙女下凡一樣,一塵不染,純淨的如清澈的山裡的山泉。她總能讓李陸感覺的到心曠神怡,讓李陸情不自禁的陷下去。李陸對她也有一種很溫馨、很安詳的感覺,她人就是楊發梅了。(自己現在修改文章越來越沒靈感了,有時候在現實中看見了她,感覺好累好累啊,是心累)
幾天後,李陸、劉強、唐雪、張積、粉行在雨城中尋找着有關於錢的事情,現在他(她)們的身上只有五兩銀子了,吃飯都成了問題,聽別的人說:“在雨城中有一個地方,那地方人們稱之爲“雨林”,那是一片森林,森林裡長着一種樹,這種樹的樹名名叫雨樹。這雨樹結的果子十分的珍貴,許多富貴的人都喜歡吃這種雨果。因此,常常用金錢來買雨果,雨果的價格每斤是二十兩銀子。這種雨樹在雨城中十分的稀少。雨樹只有在雨林中才有,像在雨城中,是栽不活這種雨樹的。許多貧困的人爲了得到雨樹的果子,也爲了自己的家,常常的丟失掉了自己的性命。雨林中存在着猛獸,常常的襲擊闖進雨林的人,連一部份很強的修真者都死在了這裡面,但爲了生活他(她)們不能不闖進雨林。別人說,還有一個賺錢的辦法,那就是在雨城中接受任務,當你完成你接受的任務時,你就得到了相應的報酬,任務常常的拌有危險性,如果你做任務的這件事,你就到葉子任務介紹所那裡去就行了,那裡會有相應的人告訴你怎麼做,怎麼接受任務。
雨城雪府
一名年輕的少年不斷的在雪府的房間來回的走動着,他的臉上帶着着急之色,一名僕人只是站在這間房子的一旁,他靜靜的看着少年,沒有說話。
少年喃喃自語的道:“已經快要一個月了,父親他怎麼還沒有回來,之前我派的人到雨林中去尋找着父親,還是沒有一點訊息,他們也都還沒有回來,看來他們是凶多吉少了。”少年嘆了口氣:“父親這是爲了我啊,要不是爲了我,也就不會……。”
空氣中一陣的沉默,少年道:“小陽,你把這件事給葉子任務所的人說一下,就說雪白在到雨林中游玩,已經快要一個月了,至今還沒有回來,尋找到者,獎勵七百兩黃金。”
小陽問道:“少爺,真的要把這件事給葉子任務介紹所的人說嗎?如果說出去了,狼府、飛府,知道了這件事,對我們的雪府不利啊!”
少年嘆了口氣:“沒有父親的經營,只怕我們雪府也堅持不了多久了,你也看到了,這一個月以來,雪府的人有些人開始鬧事了。”
小陽嗯了一聲,少年來到了一個抽屜的面前,伸出右手打開了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張畫卷,畫卷上面畫着的是一位七八十歲的老人,他的臉粗糙無比,就如早已乾枯的老樹皮,他的雙眼充滿了精光。少年把畫遞給了小陽,小陽雙手接過了畫卷,便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