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被下了藥,關在一間房間數個小時,進房間時他們還衣衫不整地站在牀邊整理衣衫。
正常人都能猜到是發生了什麼。
封墨宸就算以爲她和徐慕白真的睡了,顧景溪都不覺得奇怪。
可是她和徐慕白是真的清清白白的啊!
“封墨宸,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顧景溪緊緊地咬着下脣,擡眸緊緊地望着封墨宸,不想錯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細微的神情。
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一直這樣以爲下去會怎樣?
以封墨宸的性格,會把徐慕白怎樣?
而她和封墨宸之間又會怎麼樣?
顧景溪只要一想,就覺得快要自己快要窒息而亡了。
“封墨宸……”顧景溪看着男人猶如萬丈深淵的般的黑眸,心底一點點泛起了一絲絲的絕望。
“我信你。”封墨宸終於再次開口,清冽的聲音隱隱透着幾分沙啞。
顧景溪怔怔地看着封墨宸,聽到她的這句話,緊繃的身子都柔軟了下來。
可是下一秒,男人依舊還是拿着毛巾在她的身上仔仔細細地清洗着。
顧景溪原本鬆懈下來的神情不由再次緊繃了起來。
有寒意似乎從男人的掌心一路蔓延至她的心底,讓她不由自主地就顫抖了起來。
如果他真的信她,那又爲什麼還不停手?
爲什麼還在繼續近乎執念瘋狂地清洗着她的身子?
如果他真的信她,那又爲什麼還是現在這樣的神情?
顧景溪心口有些鑽心的疼。
她再次死死地握住男人落在她身上的手掌,死死地握着。
封墨宸的手終於再次停了下來,目光定定地看着她,“我說了,我信你,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我不准你再提。”
顧景溪剛剛想要張口說話,卻被男人的話說的頓時啞口無言了。
他不信她。
他真的不信她。
顧景溪想要張口解釋,可是發現自己除了真的沒有和徐慕白髮生任何關係,也沒辦法證明什麼。
她該怎麼讓他相信自己?
他不信自己也是正常的……
心口很悶,很堵,顧景溪忍着眼底的酸澀,直接拿過封墨宸手中的毛巾說道,“我不想洗了。”
封墨宸看着她,依舊沒有動,“再洗洗。”
顧景溪秀美微微蹙起,心臟像是驟然被人用針紮了一下,“……你是嫌棄我很髒嗎?”
“閉嘴!”封墨宸眸光一凝,“我不允許你這麼說自己。”
顧景溪卻不由嘲弄地勾了勾脣,垂着頭,任由男人在她的身上擦洗着,整顆心卻好似空落落的。
“可我不說,你就不會這麼想嗎……”
顧景溪話音剛落,整個人忽地被男人死死地箍進了懷裡,脣瓣緊跟着被牢牢地堵上,男人的脣霸道地在她的脣齒間掠奪,像是要吞噬了一切一般。
顧景溪被動地承受着,下脣自己咬傷的傷口隱隱作痛,好似牽扯的心口也跟着痛了起來。
男人吻着,像是要把另一個男人的氣息從她的身上盡數抹去一般。
顧景溪覺得越來越冷。
也不掙扎,任由男人這般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