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自己的首飾和禮服全部都染上了紅酒,她開始瘋狂的抓起了曲漫漁的頭髮,兩個人很快就撕扯在了一起。
起初曲漫漁因爲被對方抓住了頭髮無法動彈,所以佔了下風,但幸好王曉青和池心在一旁拉偏架,才得以讓曲漫漁逃了出來。
眼看着地下掉了大把頭髮,曲漫漁最近這段時間本來過的就不如意,一響起凌雅欺負自己,申東冉和黎小婉也欺負自己,她就覺得氣不打一出來。
說起來凌雅今天算是倒黴透了,如果她不來欺負曲漫漁的話,或許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但眼下既然事情已經達到了冰點,曲漫漁也便將錯就錯,把一切的一切都怪在了凌雅的身上。
她看到凌雅被王曉青抱住,趁着她現在無法動彈,曲漫漁直接伸出手給了凌雅一巴掌,隨後又朝着她的鼻子打了一拳。
瞬間,凌雅的鼻子開始不斷的流出血來,而且,好像她的鼻子裡裝了假體,眼下被曲漫漁這麼一打,竟然變歪了!
“啊~~~”凌雅捂着自己的鼻子不斷的慘叫着,而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驚呆了,早就聽說凌雅整過容,但凌雅一直都沒承認過,這下好了,想不承認都不行了。
“我去看看。”站在不遠處的黎小婉終於看不下去了,她打算過去看看,並且趁此機會好好的訓斥一下曲漫漁,可她的想法瞬間就被申東冉給猜透了。
“不許去,這是他們的事情,與我們無關。”申東冉不希望黎小婉再摻合到這裡面來,畢竟曲漫漁發起火來真的嚇人,如果黎小婉現在過去,恐怕她將會是第二個受到傷害的人。
“到現在你還想要護着她?”可黎小婉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誤以爲申東冉是在縱容曲漫漁,可他的苦心,黎小婉一點都沒有看到。
“如果你不怕她打你的話,那就去吧。”看到黎小婉一副不知好歹的樣子,申東冉沒有再過多解釋,他鬆開了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申東冉如今知道,這古話說的的確是沒錯。
黎小婉思考着自己到底不是曲漫漁的對手,於是最後還是當作沒看見去了別處,與其在這裡乾生氣,不如眼不見心不煩。
“淩小姐,您出血了。”站在一旁的助理眼看着凌雅的手指縫中出現了紅色,她有些擔心,這位曲漫漁未免下手也太重了!
凌雅一時間不知所措,她下意識的拿開手,看看是不是真的出血,可是當她手拿開的那一霎那,大家全部都發現凌雅的鼻子被打歪了。
“咔嚓...”
四面八方傳來了手機拍照的聲音,凌雅以爲是因爲自己出糗,所以大家爲了大新聞才拍自己。
“淩小姐快走!”可助理卻十分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遞給了凌雅一張紙,然後讓她捂住自己的鼻子,打算拉着她先離開這裡,可凌雅並未察覺到自己的鼻子歪了,還打算繼續和曲漫漁硬碰硬。
“曲漫漁,我今天跟你拼了!”凌雅說罷站起來想要曲和曲漫漁撕扯,任由她的助理站在一旁怎麼阻撓都沒用。
“喂,你的鼻子歪了,你不打算去看看嗎?”曲漫漁雙手環繞在胸前,她一臉洋洋得意的看着凌雅,她現在可謂是這場宴會上面最大的笑話了。
聽聞自己的鼻子歪了,凌雅下意識的摸了摸,然後將自己的目光投向身旁的助理,只見對方對着自己點了點頭。
這一刻,凌雅終於知道自己現在是糗大了,她沒有再和曲漫漁爭論,而是聽從了助理的話,乖乖捂住鼻子跑出了宴會廳。
場內一片譁然,大家彼此對視着,似乎此時無聲勝有聲。
看着凌雅慌亂的離開,曲漫漁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怎麼也沒想到凌雅的五官是做的,眼下自己不過是打了她一拳,便讓她鼻子變歪,看來即將即將要賠償一筆醫藥費。
而且還是高額的...
“漫漁姐,你剛剛真是太厲害了。”池心站在一旁開始對曲漫漁連連誇讚,想不到她是這麼剛的人,面對強權並不害怕。
“還不是被她逼的。”曲漫漁淡然一笑,她打算到那邊去拿一杯東西喝,可是就在轉身的一瞬間,她看到了不遠處的申東冉正在看着自己。
兩個人四目相對,申東冉有些欲言又止,曲漫漁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關係,於是假裝沒看見,轉身離開了。
曲漫漁簡單的吃了幾口菜,然後拿了一杯紅酒獨自上了二樓。
她站在陽臺那裡看着窗外的夜景,很快,一杯紅酒下了肚,平時她是不怎麼喝酒的,只不過因爲是這樣的場合,加上自己最近心裡實在是不痛快,所以纔會喝酒。
微風輕輕吹拂着她的秀髮,臉上漸漸出現了紅暈。
申東冉和黎小婉兩個人敬了酒後,黎小婉便去和姐妹聊天去了,而申東冉因煩心,於是打算到二樓去躲個清淨,卻沒想到偶然遇到了曲漫漁。
“站在這裡做什麼?”申東冉主動走上前去打招呼,而曲漫漁轉過頭只是淡淡一笑,並未多說什麼。
當她轉身的那一刻,申東冉感覺自己彷彿又回到了從前,他是最愛看曲漫漁笑的,這種情景,實在很久違。
“你...喝醉了?”他緩緩走到了曲漫漁的面前,看着她臉上泛起的紅暈,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摸她的臉。
只是曲漫漁見狀便躲開了,壓根兒沒給她機會。
“申總,我們還是保持一點距離吧。”曲漫漁往後退了幾步,這裡人多口雜,她可不希望她們倆在一起被別人看到,免得又要說閒話了,更何況曲漫漁生怕黎小婉再一次誤會自己。
看着曲漫漁故意躲避自己的樣子,他有些生氣:“你這算得上是過河拆橋吧?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現在我不過是和你站在一起,你反而覺得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