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爲葉寒憐好的話,最好是不要讓葉寒憐有孩子,這更有利於葉寒憐長命。
那個時候,果郡王已經爲了葉寒憐把後院的女人都送走了。
要是葉寒憐當真無法生子的話,那麼果郡王就只能斷子絕孫了。
果郡王還沒有想出主意,葉寒憐已經哭着鬧着表示,就算是死,她也要替果郡王生一個孩子。
大夫說葉寒憐是傷了身子,所以纔不利子嗣。
大夫是在葉紀譚的授意之下,才說得比較含糊。
有了大夫的話,葉寒憐在果郡王的面前聲淚俱下,說是她不好,沒保護好自己。
要是她小心一點,明知道葉寒萱這個大姐姐妒忌她,她不該那麼聽大姐姐的話,去騎什麼馬,以至於傷了身子。
果郡王是她這輩子最愛的男人,便是拼了性命,她也要替果郡王生一個孩子。
葉寒憐說的那麼情真意切,而所有的事情的源頭又在葉寒萱的身上。
漸漸的,果郡王完全放下心中介懷,疼葉寒憐疼得不得了。
果郡王心中暗恨上了葉寒萱,另一面則給葉寒憐養身子,他到底是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的。
葉寒憐好不容易懷孕,十月懷胎之後,卻產下一名女嬰。
看到這個情況,果郡王心中的遺憾可想而知。
但是,果郡王是真的喜歡葉寒憐,現在又有了自己的骨血,加之葉紀譚的威脅。
沒幾天,果郡王就放棄了要兒子的想法,專心跟葉寒憐一起養女兒。
就算他只有一個女兒也沒有關係,大不了等女兒長大之後招婿。
這麼一來,他有的到底是兒子還是女兒,並沒有特別大的區別。
他只需要把女兒教好,讓女兒成爲已是女將軍陳明珠一般的人物。
果郡王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女兒可比十個兒子還有用。
完全不知道這些的葉寒萱躺槍都不知道躺了幾回了。
總之,等葉寒萱被休回景博侯府之時,果郡王心中最恨的人就是葉寒萱。
葉寒憐本就跟葉寒萱過不去,看到葉寒萱那麼慘,還是不肯罷手。
等到葉寒萱回到景博侯府之後,瞧見葉寒萱那張漂亮的小臉,葉寒憐就牽起線來。
但凡是替果郡王跟葉紀譚做事的有才之事,若是立功,她便放此人進葉寒萱的房,算是對人才的褒將。
對於枕邊人做過的事情,果郡王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果郡王不但知道,甚至在葉寒憐初有要繼續折騰葉寒萱的念頭時,果郡王就知道了。
其實葉寒憐都不曉得,她折騰葉寒萱的方法,實則是受了果郡王的暗示。
上輩子葉寒萱那麼慘,可謂是葉寒憐跟果郡王這對夫妻一手造成的。
當然,葉紀譚這個親爹也是沒少做推手。
當日那麼冤枉的葉紀譚哪裡會想到,他一時的偏頗,竟然會給葉寒萱帶來這麼大的傷害。
葉寒憐要折騰葉寒萱,果郡王就給人、給錢,替葉寒憐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當。
要是葉寒憐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夠乾淨,果郡王還會替葉寒憐收拾殘局,絕不叫別人發現。
原主就是在這種迫害之下,活不下去,生生被折騰死的。
無怪原主已經恨到再不想見到景博侯府這些親人,尤其是葉紀譚這個親爹。
畢竟她是在葉紀譚這個親爹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如此凌。辱。
而凌。辱了她的人,竟然還是葉紀譚這個親爹的手下!
上輩子,果郡王對葉寒憐那麼好,那麼容易被葉寒憐打動,就是因爲葉寒憐的身世。
果郡王也是庶出,又被皇上迫害到如此地步。
兩輩子,每當葉寒憐在果郡王的面前說起自己在葉寒萱身邊的處境,果郡王就特別有哄鳴感。
與其說,果郡王疼惜的是葉寒憐,不如說他是在心疼曾經的自己。
想當然的,這個辦法上輩子有用,這輩子葉寒憐無師自通,在果郡王的面前,同樣有用。
“十四郎,只要能與你在一起,無論是以什麼樣的形式,我都是願意的。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會不會介懷我之前做過的事情。”
回到這輩子,葉寒憐靠在果郡王的懷裡,聽到果郡王的話,心中一喜,語氣卻是更加哀怨了:
“十四郎,若是你心中仍有疙瘩,你一定要告訴我。
我寧可讓自己永遠留在你的心裡,也不願意你因爲疙瘩而使得我們兩人從此以後同牀異夢。”
“不會的!”
果郡王將葉寒憐抱緊,更是被葉寒憐那一聲“十四郎”喊得骨頭都酥了。
果郡王排行十四,所以葉寒憐這麼叫他,倒也合適。
“是我委屈了你,要你不但屈曲於陳明珠之下,而且還暫時見不得光。
身爲你的相公,我暫時不能給你最好的,又要叫你受委屈。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有何立場來責怪你,憐兒,我憐你愛你,這輩子,絕不負你!”
聽出葉寒憐不再像以前那般計較陳明珠的事情,還願意做自己背後的女人,果郡王喜不勝收:
“憐兒。”
看着葉寒憐惹人心憐的小臉,果郡王心神一動,直接朝着葉寒憐的紅脣壓了過去。
葉寒憐放在果郡王腰間的手一緊,最後依舊是鬆開,任果郡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爲。
上輩子,葉寒憐認準了三皇子之後,直接與三皇子有了不規之舉,甚至是瞞着葉紀譚珠胎暗結,落胎再三。
這輩子,葉寒憐認清了,她現在除了果郡王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
這麼一來,葉寒憐並不在意自己的身子是什麼時候被果郡王給奪了的。
於是,果郡王上輩子沒有摘得的麥齒,這輩子,總算是被他給攻下的。
被四爺送回朝陽府的葉寒萱並不知道這一幕的發生,便是知道了,頂多也就說一句狗男女。
葉寒憐會不知廉恥地跟果郡王私混在一起,做出不要臉的事情,葉寒萱一點都不意外。
畢竟上輩子葉寒憐跟三皇子之間的事情,葉寒萱通過原主是知道的。
上輩子,葉寒憐已經做過一次的事情,這輩子,葉寒憐又做了,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