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走過去,擡手便將飲水機上的水桶給取了下來放到一邊,然後繼續不吭聲的退到一旁冷眼看着地上的兩個人。
“飲水機怎麼壞了?”
“漏水了還是接水口爆掉了啊?”
圍觀的員工們一個個的議論紛紛。有兩個管理層的人進來,卻站在門口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這樣的情況貌似他們都沒有遇到過。
衆人身後,走來一優雅的女人,她一走過來,衆人便讓開了道,一個個的對她貌似十分尊敬。
“陳經理,你趕緊的給我報警,她……就是她,莫然,她害的凌雪。”宋曉梅蹲在地上,一隻手拍着凌雪,另一隻手卻擡起來指着莫然,厲聲說道。
“宋曉梅,到底是怎麼回事?”被稱作陳經理的女人皺眉,看了莫然一眼,隨即問道。
“我是親眼看見的,我作證,是她害的凌雪。”宋曉梅答非所問,卻一直把矛頭指向莫然。
“莫然怎麼可能害她,飲水機壞了,難道是莫然弄壞了故意燙凌雪的麼?莫然怎麼可能會弄的壞飲水機,再說了,有那麼巧就知道你們要喝水,下一個接水的就是凌雪的麼?沒有證據的事別亂說,真是的。”向晚晴衝進人羣最裡面,看着一地的水,再看着一臉淡然的站在窗口的莫然,她叉腰對着宋曉梅就是一頓說。
向晚晴身邊很多人都在點頭,都看了凌雪又看向莫然,眼眸裡,更多的是對莫然的憐憫。這一切,莫然看在眼裡,她確定自己的前身在這個公司里人緣應該還是不錯的,善良之人,終歸還是能夠被大衆認可的。
“你們是一夥的,向晚晴,我親眼看見的,你難道看見她沒做手腳嗎?你難道有證據證明她沒有做嗎?”宋曉梅擡頭對着向晚晴,聲音出奇的大。
莫然的眉頭擰了擰,心中暗自腹誹:這宋曉梅竟然還能知道反舉證,看來以後有事兒可做了。
“你真是血口噴人,欺負莫然,全公司都看得見,你們也欺負的夠了吧,今天還演了這一出,夠可以的啊!”向晚晴鄙夷的看着宋曉梅和凌雪,撇着嘴說道:“大家都有目共睹,莫然可是十分溫柔善良的,還能欺負了你們,我說今天怎麼會天氣陰沉,原來是有妖孽出沒啊!”
“啊……向晚晴,你說誰是妖孽?你說誰呢?你們……你們就是一夥的,你們故意的算計我們。”宋曉梅站起來便要衝到向晚晴的面前去。
向晚晴撩起袖子,雙手叉腰,對着宋曉梅譏笑道:“怎麼?衆目睽睽之下要打架啊?大家可都看着呢啊!”
“行了,都別吵了,凌雪傷的不輕。”陳雲從凌雪的身邊站起來,對着身邊兩個助理說道:“你們,趕緊去冰箱拿冰塊來,給凌雪敷上……”
“怎麼回事?”陳雲的話剛說完,門口,一個聲音響起,蓋住了衆人的竊竊私語,聽着尤爲悅耳,清脆而幹練。
“裴……裴總,是公司員工被開水燙了。”有員工回頭,趕緊打招呼。
除了中層領導兩三個幫着把拿來的冰塊敷到凌雪的胸口和手上,其餘的都趕緊低頭回了辦公室,誰都沒有想到,這總裁竟然今天這麼早就來了公司。
向晚晴本來想要留下,她看了看莫然,後者對着她搖了搖頭,輕輕的擡了擡頭,她便知道了,莫然會有自己的招數來對付這一切,隨後,向晚晴對着宋曉梅和凌雪翻了翻白眼,走了。
“被開水燙到了?是飲水機出故障了?還是怎麼回事?”門口,優雅的走進一個女子,看着約莫也就是四十多歲,或者還更年輕,黑色如緞的長髮盤在後腦勺,露出光潔的腦門,她的眉毛經過精心的修飾,優雅而飛揚,她的眼睛很好看,是那種不算很大的鳳眼,此時雙眸帶着審視看向茶水間的幾個人,她的眼眸從幾個人身上又轉到飲水機上,接着那眉頭便微微的擰了擰。
她的嘴脣很漂亮,她的皮膚很細膩很光滑,看着就知道,這女人定然是十分注重自己的儀表,也十分注重保養的。她的身上穿着黑色的職業套裝,外面披着紫色短打的狐裘,手中捏着金黃色的小挎包,這整個給人的感覺便是那麼的優雅而大氣,更有一種強大的氣場,壓抑向衆人。
莫然看着面前的女人,從頭看到腳,看着這個公司的最高統治者——公司總裁裴麗女士,一個傳說中的女強人。
記憶的片段裡,《美麗女子》雜誌社,在康城是赫赫有名的女性閱讀週刊,印刷量每月遞增,公司業績也是蒸蒸日上,在z國享有“媒體界金玫瑰”的稱號,雜誌社亦是登上了z國五百強的光榮榜,業界內外,多有讚譽。這些,都出自這個神奇的女人之手,是她帶着一幫女人開創了一片屬於女人自己的天下。所以,《美麗女子》雜誌社從創辦至今,永遠只招聘女人,這是商業界紛紛樂道的話題。
只是,裴麗自己也該知道的,有女人便有紛爭,更或許有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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