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清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嗨,jerry先生你就不要開我的玩笑啦。其實我呢,今天是找您合作的!”
她直奔主題,生怕發財哥會對兩個人的談話失去興趣。
“合作?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爲了這事?”發財哥放下手裡的咖啡,有些蒙圈的看着安清清。
安清清看見發財哥這個樣子,她的心立馬就懸起來,“不會吧,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嗎?”
她把身子往前壓了壓,一本正經的和發財哥解釋,“對,發財哥,我們真的很想和你們合作,請你們一定給我這個機會。你知道的,我們是盛景現在在國內的發展趨勢,可謂是……”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直接就被髮財哥給打斷了。
“小姑娘,你彆着急。你們公司的發展情況,大家都有目共睹,實力我們都知道。只是我不明白,爲什麼要偏偏和我們bili公司合作呢?我看今天來的企業也不少。”發財哥一臉嚴肅,沒有了剛開始那股搞笑的氣息。
聽了發財哥這番話,安清清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完了,這個問題,簡直是在爲難我啊!江木槿可沒告訴我這麼多,算了算了不管了,隨便編一點。”
“主要還是看重貴公司的實力,我們知道bili公司的彩妝在美國非常流行,但是呢,由於你們沒有入住國內市場,其實還是有很多人不知道這個彩妝的品牌。我們希望能夠在國內成爲bili公司彩妝的代售點,讓更多的人知道貴公司的產品。”
一連串說下來,安清清自己都震驚了。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腦子裡,竟然還有這麼一些詞語。
“代售點?”發財哥一聽這話,一臉嚴肅。他端起咖啡看着安清清,聽起來好像有點意思。
安清清連忙點頭,“沒錯。盛景和你們合作,一定會給你們帶來巨大收益。”
發財哥先是沉吟了好一會,後直接放聲大笑,“哈哈哈,小姑娘!這個主意不錯,看不出來啊,你還懂得挺多!”
安清清低頭靦腆的笑了笑,瞬間對自己有了信心。“發財哥,你應該也是知道的,我們盛景公司可是現在全國數一數二的商業巨頭,我們涉及的合作公司範圍很廣,只要和我們公司合作,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取得巨大收益。你,難道不動心嗎,jerry先生?”
她死死地盯着發財哥的眼睛,似乎在告訴他。如果今天不和他們盛景公司合作,那就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哦?”發財哥發出饒有興趣的感嘆聲,不得不說今天安清清的說法打動了他。這麼多年過去了,bili公司的確只在美國本土發展,並沒有開拓其他地方的市場。
細想了一下國內有名的設計公司,就屬盛景近幾年發展的不錯。更何況,國內人口多,市場也大,來這裡只有利益沒有虧損。
“行,我非常欣賞你的想法。”發財哥點點頭,隨後舉起手邊的高腳杯,和安清清互相碰了個杯。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安清清開心的笑了,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今晚的任務圓滿完成。
可是就在安清清和發財哥相談甚歡的時候,江木槿這邊出現了一些問題。
雖然說懷負路的國籍是這裡的,但是他並不是很想來國內發展。看他的樣子,似乎在排斥着一些東西。
“我知道懷先生在國外發展的不錯,但是回國內發展對你們bili公司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更何況跟我們合作,我們會安排人好好管理,不需要懷先生另外費心的。”江木槿耐心地和懷負路一字一句的解釋,可是懷負路的想法依舊沒有動搖。
看着面前的懷負路的態度十分堅決,但是依舊沒有說出不願意合作的理由。他的個子不高,骨架也看上去瘦瘦的,他就坐在沙發的另外一旁,不停地喝着高腳杯裡的紅酒。
儘管江木槿對他說什麼,他只是保持沉默。時而面無表情的盯着高腳杯的紅酒,時而癱軟的躺在沙發上,宛如一座雕像,動也不動。
“如果你有任何的困難,我們盛景願意幫助bili。我是真心想和你們合作,並不是說說而已。江木槿把身子往懷負路的方向側了側,今晚無論怎麼樣都要說服bili公司和盛景合作。
“我其實並不是不想和你們盛景的人合作,只是我並不想把bili彩妝引入到國內。”懷負路若有所思的看着天花板,他的聲音很小,似乎心裡在排斥着什麼。
江木槿一聽,可以感覺到懷負路言語中的糾結。“爲何?”
他心裡有些疑惑,畢竟要是換做是江木槿的話,他一定會牢牢抓住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要知道,今天到場的這麼多家公司,來的目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搶到和盛景合作的機會。
懷負路沉默,又舉起高腳杯一口氣把被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隨後,一臉嚴肅的看着江木槿。“那請江先生聽我講個故事好了。很久之前,我們家裡特別窮,爸爸早出晚歸,媽媽就在家裡洗衣做飯。後來,爸爸有了自己的事業,於是我們全家搬去了美國。”
一說到這,懷負路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以前的事,難以繼續回憶下去。
“再後來,我爸爸要回國內出差,可就是那一次,爸爸在國內找了一個女人,毫不猶豫的和我媽離了婚,也從那一次,爸爸再也沒有回來看過我們。”
聽到這,江木槿大概知道爲什麼懷負路不願意合作的理由了。
“那個時候我就在心裡發誓,自己一定要在美國闖出一片自己的天地,堅決不回國內發展。”懷負路目光堅定,言語中可以聽出來,他對於自己父親的憎恨,以及對國內發展的抗拒。
他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喉嚨處有些哽咽,那段回憶讓他痛苦不堪。“就在她們離婚不久,我母親就得了癌症,不到一年的時間她就離開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