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向榮剛溜出小區就被兩個黑衣人給逮住塞進轎車裡。
冷麟風嘆了口氣,幽幽道:“不好好呆着,你想幹嘛?”
“冷少爺,我不適合呆在冰冰身邊,會給她帶來麻煩。”
冷麟風點了點頭,“不錯,那不如你去我那呆着。”
顏向榮愣了愣,感覺自己真是託了冰冰的福氣,先有司徒翰聿,現有冷麟風。
冷麟風示意無影開車,載着顏向榮一同離開。
顏向榮後知後覺朝冷麟風問:“你怎麼在這邊?你跟蹤冰冰過來的?”
“話別說的那麼難聽,路那麼寬,又沒被人承包,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
司徒翰聿一知道顏若冰被冷麟風帶了回去,聯繫在華夏國的人得知顏若冰在蘇小夏家,便派人去跟顏若冰送信。
顏若冰和蘇小夏正呆在家裡對着電視機發呆,門鈴響起,蘇小夏跑去剛開門,兩位中年男人推開她走進去。
蘇小夏嚷着叫顏若冰快跑,顏若冰還沒站起來就見兩個男人走了過來。
“你們是誰?”
兩個男人相互看了看,異口同聲喊了聲顏小姐,由其中一人道:“顏小姐別驚慌,我們不是尊主的人,是司徒先生擔心您讓我們來見您一面。”
顏若冰疑惑地看着他倆,問:“是嗎?”
“司徒先生現在被尊主盯着了,不能跟您聯繫,跟我們也是藉着生意上的事才聯繫上,瞞着尊主讓我們來跟您說一聲,希望您別想太多,他會解決好一切的。”
“怎麼解決?”
兩個男人又相互看了看,“顏小姐,其實我們也不知道,但是司徒先生做事一向有頭有尾,您應該相信他。”
顏若冰默默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小夏站在一旁聽着,朝他們發問:“司徒翰聿還會來這邊嗎?”
“暫時不會來。”
“那冰冰懷着孩子怎麼辦?”
“這個……屬下們也不知道。”
蘇小夏撓了撓頭,“司徒翰聿叫
你們來傳話,你倆真沒什麼都不知道,跑來專程讓人心慌的吧?”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解釋,他們也不敢私自揣測司徒翰聿的想法。
顏若冰無心再說再問,直接攆他們走。
“顏小姐,您有沒有需要我們幫你做的?”
顏若冰正要說沒有,想了下連忙說:“你倆去別墅一下,找魚媽把房裡我一個棕色的包給你們,給我帶過來。”
兩個男人領命離開,一個小時後就把包送了過來,送完包又問顏若冰有什麼要求沒,顏若冰連忙讓他們走,她擔心被司徒翰聿他爸盯上。
兩人走後,蘇小夏好奇地問顏若冰包裡裝着什麼。
顏若冰拉開包的拉鍊朝茶几上抖了抖,身份證護照什麼的,還有一張幾千萬的支票,是冷麟風輸給司徒翰聿的。
她在包裡找了找,以爲那兩個男人或魚媽會細心的把手機給她裝包裡,可是沒有,那手機估計還扔在牀頭櫃裡,靜靜地躺着,也不知道司徒翰聿會不會打那個號碼。
算了,反正她記得司徒翰聿的電話號碼。
蘇小夏拿着那張支票看了看,數了下上面的零,偏頭看着顏若冰。
“冰冰,你是不是要離開這?”
顏若冰笑了下,“嗯,我想出國。”
“那你不等司徒翰聿了?”
“他現在被困住了,司徒蕊兒的病也要他加把勁找合適的心臟,暫時不會跟我聯繫的。”
“那你要一個人離開嗎?”
顏若冰頓了下,擡頭盯着蘇小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蘇小夏愣了下,情不自禁點頭,又皺眉:“還是算了吧,我跟你不一樣,我還有爸媽呢,我不捨得他們。”
“那你要留在這裡嗎?”
“嗯,我爸媽說了,讓我去上大學,就在這裡上,哪裡都不去。”
顏若冰默了會,點頭道:“那好,我明天把這筆錢兌現了,到時候留你一些,你別再爲錢兼職了,好好學習,我們以後再見面。”
蘇小夏哭了,握着顏若冰的手說:“你懷着孕跑那麼遠幹
嘛啊?我也不能去陪着你,真的很抱歉,你別出國,我送你去鄉下讓我爸媽照顧你,等孩子出生了再說。”
“小夏,我不出國,會被司徒翰聿他爸找到的,他們不用我的心臟也會打我肚子裡孩子的主意,我做不到……我也不想蕊兒姐出事,可是我不是聖人啊,這個孩子是我和司徒翰聿都期望的,我不能出事,孩子也不能出事!”
蘇小夏連連點頭:“我懂,我理解你。”
顏若冰的眼淚不由自主落下來,“我是真的想幫蕊兒姐,可是我做不到,孩子是我體內的一塊肉,我怎麼能同意……”
蘇小夏抱住顏若冰輕拍她的背,“別掙扎了,司徒蕊兒的命你已經救了一次,你不欠她什麼,別自責。”
晚上,顏若冰看了眼睡着的蘇小夏,輕手輕腳起牀,拿着她的手機到陽臺上,迎着夜風撥打司徒翰聿的電話。
司徒翰聿正呆在沒開燈的書房裡喝酒,一臉陰沉,桌上的手機鈴聲很突兀,嚇得他手抖了一下。
看着上面顯示的陌生號碼,他能感覺到是顏若冰打給他的。
如果是曾經,他一定毫不猶豫的接聽,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猶豫了。
手機響完一遍自動掛了,沒幾秒鐘又響起來,司徒翰聿將杯中剩下的紅酒一口喝完,拿着手機放置到耳邊。
“喂。”
顏若冰聽見他熟悉的聲音酸了鼻子,“司徒翰聿……”
“嗯,這麼晚不睡。”
“你爲什麼不跟我聯繫?你要想知道小夏的電話輕而易舉。”
司徒翰聿吞了下喉嚨,有些無力地說:“我們暫時不要聯繫。”
顏若冰很不好受,即使白天見到那兩個男人就知道司徒翰聿暫時沒想跟她聯繫,可聽他親口說出來,那心好疼。
“爲什麼?你爸媽他們……”
“跟他們無關,是我自己覺得我們暫時不要聯繫。”
“司徒翰聿,我還懷着我們的孩子。”
“我知道。”司徒翰聿將頭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殘忍地說:“孩子打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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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