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竟揚言屠了我們盛世星!你們禪宗倒是越來越給自己臉了!”
這話音一落,整個盛世星驟然的出現了一個光罩,把盛世星全然籠罩在內。
也把禪宗給徹底的隔絕在了外面。
盛世閣可是仙界最大的商行,他們別的不多,就是錢多。
而盛世星作爲盛世閣的大本營所在,鑄就的防禦陣自然也不是鬧着玩的。
有第一個光罩亮起,就有第二個。
一個又一個的光罩,依次遞增。
於是就在禪宗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他們就被盛世星亮起的光罩給推出了整整三個星球的距離。
而盛世閣的防禦罩也足足的有三個星球的厚度。
禪宗的淨土法師嘴角抽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可以說這一刻,在如此多的防禦陣法所籠罩下的盛世星,徹底的成爲了防禦變態至極的烏龜,想要攻入內部,堪稱棘手至極!
從這些籠罩住盛世星所散發的光芒看,這陣法顯然不僅僅是防禦那麼簡單,甚至還有極爲可怕的殺伐陣法,若是今天他們禪宗的人,真的是赤手空拳前來攻擊盛世星的話,說不定全部都要折損在這裡。
但是嘛!
他們淨土宗在得知雲臣景擁有準聖實力後,自然不會毫無準備的前來盛世星。
而他們敢在明知道雲臣景是準聖級強者,還敢前來拼殺,甚至放下豪言壯志,威脅盛世閣,自然是有着他們的底氣在的。
淨土法師的目光轉向站在他們中央,雙手合十,閉着雙眼,一臉慈悲,卻又顯得俊美異常的空非錯身上。
空非錯,就是他們禪宗對付盛世閣最大的大殺器!
實際上說是空非錯,也不完全的正確!
因爲現在的空非錯,可不是原本的空非錯!
現在的空非錯實際上是禪宗的鎮宗聖器:鉢,所控制。
鉢。
是洪荒時期,三大聖人集合聖力,所打造的鎮教法寶!
一旦遇到危及佛教興衰的大事件時,就會祭出這鎮教法寶,助佛教度過這種劫難。
這鉢實則是輪流在禪宗與雷音寺兩個教間互相傳遞的。
這一個時代,鉢歸雷音寺
保管。
在知曉雲臣景成爲準聖後,淨土法師親自前往雷音寺借取鉢,說明域外天魔的聖祖即將降臨,若聖器不出世,佛教恐迎來興衰之變。
是以,淨土法師成功的從雷音寺中接觸了鉢。
這鉢,此刻自然是用來對付雲臣景這個準聖的。
鉢,由三大聖人所製造。
自然擁有極大的偉力。
斬殺一個準聖,不在話下。
至於對付修爲實力最高也不過是仙尊級的盛世閣,自然是手到擒來。
所以,他們此刻擁有鉢的他們,壓根就沒有把盛世閣放在眼中。
縱使現在眼前的盛世閣被重重陣法保護住。
他們也毫不畏懼!
淨土法師冷冷的看了眼盛世星,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麻煩前輩出手!佛教的興衰,就坐落在前輩身上了!”淨土法師對空非錯嚴謹的鞠了個躬,肅顏說道。
聽到聲音的空非錯睜開了眼。
在空非錯睜開眼的那一剎那,似乎整個世界都隨着他睜眼,而大放光明。
從他的雙眼中有着大慈悲,大自在。
見之,令人心生歡欣,心生皈依。
“阿彌陀佛!”
空非錯宣了聲佛號,目光落在被層層陣法籠罩住的盛世星。
他似乎能夠透過這重重的陣法,落在盛世星內部的仙人們的身上,他似乎能查探到這些人臉上譏諷的神情。
他的臉上突兀的多了一抹憐憫的慈悲,他緩緩的伸出了右手,向着盛世星壓了下去。
在他的右手向盛世星壓下的時候,他的掌心處突兀的多了一個“卍”字符號。
“卍”字符號大放光明,在盛世星內居住的仙人們嘲諷的目光中,落在了防禦罩上。
手掌與防禦罩接觸。
防禦罩就好像是紙糊的一般,嘶拉一下,破裂了。
手掌下壓的速度不減,緩慢且堅定。
但凡手掌所接觸到的陣法,都像是紙糊的一般,壓根就擋不住這一隻手掌的一擊。
防禦陣不斷的發出“噼裡啪啦”不堪重負的聲音。
這一刻,盛世星內的衆仙人們,終究是變了臉色。
變得恐慌至極起來。
他們難以相信禪宗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威力,僅憑一人,就讓盛世閣的防禦陣層層破裂。
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
他,究竟是誰?
衆人的目光投射在空非錯的身上。
盞茶的時間。
空非錯僅僅用了盞茶的時間就把盛世星的防禦罩橫推了。
此刻的盛世星宛若一個盤中的肉一般,毫無反抗的餘地。
盛世星中的衆人,終於恐慌了起來。
“我再說一遍,交出君凌煙!”淨土法師這一刻,神情平靜的望着盛世星的中央,盛世閣的總部,盛世星中最巍峨的宮殿羣。
雲臣景所在的院子中。
君臨城雙眼一眯,冷哼一聲,“這令人討厭的禪宗,竟然欺負我女兒,欺負到我的面前來了!哼!我去會會他!”
“等等!”
就在君臨城想要出手的時候,鼎天突兀的開口。
鼎天此刻的神情嚴肅至極。
鼎天的話,讓君臨城頓了頓,揚眉看向他。
“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繼承了洪荒時期的聖人法器!佛教的第一重器:鉢!”
鼎天說着,把鉢的來歷跟衆人解釋了一遍。
衆人神情也跟着嚴肅了起來。
佛教第一重器,果真恐怖。
“這鉢擁有相當於佛教三大聖人中的其一的實力!縱使這些年的歷經興衰,也擁有堪比聖人的實力!你恐怕不是對手!”
鼎天最後一句話做了總結。
君臨城嘴角抽搐了下。
他,何止恐怕不是鉢的對手啊!
鉢一根手指就能輕易的碾壓他!
準聖壓根就不能跟聖人級強者相提並論!
“也就是說,我們這裡,有一個算一個,壓根就不是這鉢的對手?那還玩個毛啊?”君臨城抽搐了下嘴角,極度無語的說道。
“那也未必!”
就在這時,沉默了一會的君凌煙笑了笑。
還不等衆人問什麼,衆人只覺得眼前一花。
再看時,君凌煙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見到這一幕,衆人齊齊變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