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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小方氏就迫不及
哼,那個女人居然敢算計自己,就要做好準備是否承受得起結果!
那個女人……他們敢送,自己就敢接!至於接下來的事,就由不得他們做主了!
蕭奕冷笑地看着他倆離去的背影,目光陰鷙。
兩人離開後,瀚竹軒中一下子清靜了下來。
小方氏溫柔地看着蕭奕,一副慈母的模樣,柔聲說道:“奕哥兒,一會兒,母妃就把那丫頭開了臉給你送來。”說完便去追鎮南王了。
“逆子,若不是王妃爲你說話,本王這回絕對饒不了你這小兔崽子!”鎮南王滿臉失望的看着蕭奕,一臉怒其不爭的樣子,“那丫鬟就賜給你!以後你若是再做出這等醜事,別怪本王打斷你的腿!”他冷哼了一聲,狠狠地甩袖離開。
小方氏溫柔地笑着說道:“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兒,王爺您太小題大做啦!奕哥兒這個年紀最愛調皮搗蛋,王爺何妨寬容一些!”
“唉——”鎮南王一臉感動地握住小方氏的手,“王妃總是心太軟,這等逆子,再怎麼打罵也不爲過!你還如此袒護他!”
小方氏一雙美眸注視着鎮南王,軟言道:“王爺,既然奕哥兒喜歡那丫頭,送給他便是了。實在不應爲了這麼點小事,就傷了父子間的感情。”
鎮南王的心頓時軟成了一灘春水,柔聲道:“王妃,這事怎麼能怪你呢?都是那逆子的錯!”
“王爺不必爲此事動怒!”小方氏生怕蕭奕又使詐岔開話題,連忙接口道,“到了奕哥兒這個年紀,也是該給他安排通房了。也是妾身的不是,沒想到這一層。王爺若是要怪,便怪妾身好了,是妾身處事不周,才讓奕哥兒一時衝動,做下錯事。”她一臉自責地說道,目光楚楚地看向了鎮南王。
這話一出,鎮南王總算又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立馬瞪着蕭奕,怒火沖沖地說道:“你這個逆子,居然跑到爲父的書房,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到現在還死不認錯!”
小方氏急了,這話怎麼莫名其妙就說到王爺的身體上去了,話題簡直是偏到十萬八千里外了。她眼珠一轉,不動聲色地就把話題又轉移了過來,柔聲柔氣地說道:“王爺,妾身就說了,奕哥兒是個孝順的孩子,瞧他多關心您的身體。您呀,就消消氣,別再怪奕哥兒了。”
“胡說,本王的身體好得很!”鎮南王沒好氣地說着,又道,“我看你巴不得本王生病吧!”
“父王你這明晃晃的冤枉兒子啊!”蕭奕理直氣壯地喊起冤來,“我這哪是強詞奪理,明明是實事求是好不好!”說着,他眉頭一皺,故作關心地問道,“父王,這才過了多久啊,你就把自己說的話忘得一乾二淨了。不會是身體不適吧?不行,我得趕緊給您請太醫去……”
“你,你……”鎮南王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居然還敢強詞奪理!”
父親?蕭奕的眼中閃過一絲嘲弄,嘴裡卻懶散地說道:“可是不是父王你說,叫我滾滾滾,再也不想見到我嗎?”說着,他一臉無奈地嘆氣,兩手一攤道,“我這不是父命難爲嗎?只好稍稍避着父王一點了。”
“逆子,你居然還嘴硬!”鎮南王暴跳如雷,他嫌惡地看着蕭奕,說道,“你回來第一件事不是來給爲父認錯,你眼裡可還有本王這個父親嗎?”
“我又做錯什麼了?”蕭奕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模樣。
“怎麼了?”鎮南王怒氣沖天地對着蕭奕大聲喝道,“逆子,你還不認錯!”
蕭奕掏了掏耳朵,滿不在乎地問道:“這又是怎麼了?”
小方氏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又飛快地掩去。這欒哥兒正是小方氏的親生子,今年才十歲。見鎮南王如此誇讚他,她自然是極爲欣喜的。
“他還小?”鎮南王聞言暴跳如雷道,“欒哥兒年紀比他還小,卻是比他懂事了許多。”
“孩子還小,你好好說話,別嚇着他了。”小方氏輕聲細語地安撫着鎮南王。
緊接着,鎮南王蕭慎殺氣騰騰地從屋外衝了進來,他身後跟着一個美貌優雅的貴婦,三十出頭,正是鎮南王繼妃小方氏。只見她身穿一身杏黃色的縷金百蝶穿花雲緞裙,五官生得小巧,眉眼間透露着一股溫婉。
“逆子!”
還沒等蕭奕進屋歇上一口氣,就聽到一道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從屋外傳了進來。
蕭奕剛一邁進王府,就見一道人影一閃,向着前方匆匆而去。他眼中閃過一絲譏誚。很快地,就恢復了常態,晃晃蕩蕩地去了自己的住處——瀚竹軒。
鎮南王府位於王都內城的西南角,是除了皇宮以外最氣派的府邸,那有着“鎮南王府”四字的匾額,更是先帝親手所書。
鎮南王雖長年駐守南疆,但皇帝依然在王都爲其選址建府,以示恩德。
先帝登基後,感念其恩義,特旨策封爲世襲罔替的異姓諸侯王——鎮南王。隨後,鎮南王自請鎮守南疆,此後三十年,南疆再無戰亂!他去世後,其嫡長子蕭慎繼承鎮南王位,也就是現在的鎮南王。
爲了拯救百姓於水火,先帝韓鳩毅然起義,以一身正氣得到當地駐軍校尉蕭昆的追隨。蕭昆隨着先帝東征西討,立下了赫赫戰功,甚至有幾次以身涉險在敵軍的千軍萬馬中救下先帝。
前朝腐朽,民不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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