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錄像機本來應該在的地方。”
“一定是他,一定是湯米偷了它。”
羅賓跟羅森克蘭茨對視了一眼,向說話的孩子發聲詢問。
“湯米是誰?”
小孩子正準備回答時,凱莉提教育了兒子一句。
“埃裡克,警察來了,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好。”緊接着又跟兩人說道:
“這是我兒子埃裡克,這孩子花在電視上的時間太多了,而且還經常邀請同學來家裡,我說了多少次了都不聽。”
“一定是湯米,他是我們班上最窮也是最吝嗇的小孩了。他甚至連口香糖都不願意分享給我們。他總是說他爸媽給他買了最酷的錄像機,但是都沒有讓我們任何一個看到過。他就是個騙子!”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錄像機不見了呢?”
“我把同學送出門回來的時候。”
“那之前呢?”
“我今天下午邀請同學們來看現在最流行的《染血戰袍4》,真是太棒了,當傑克曼與雷諾最後大決戰的時候,真是爽到爆!”
“錄像機!”
“對,錄像機,當我們看完電影,大家都要回家的時候,湯米說去廁所,但是,我們在門口等了他半天,他才揹着大揹包出來。你們見過他的大揹包麼?那可是連滑板都能掙個裝進去的揹包。而且那麼長時間足夠他去拿走那臺錄像機了。”
“太太?”
“我也不知道,除了埃裡克的那幫同學外,今天還有水管工來過。可是那時我並沒有在家,當時我在和鄰居芭芭拉在一起,幫她帶孩子。如果你讓我說的額話,錄像機沒了是件好事兒。他真是把所有的時間都浪費在了那上面。還有約翰,下次不管什麼東西壞了,都要讓他自己來修。要不然誰知道我們下次會遭遇什麼?強盜或者萬一是個強姦犯呢!”
羅賓心裡早有了數,這個案件的罪犯是誰。
可是定案需要證據。
“好的,還有什麼需要補充麼?”
“一定是他,一定是……”
“好了,埃裡克,讓我們把工作交給兩位警官。希望你們可以早日破案。”
“好的,太太,關於水管工,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麼?”
“沒了。”
“好的,讓我們稍微搜索一下。”
“兩位警官請便!”
說完話,凱莉不斷的教育着埃裡克學習的重要性,慢慢走到了餐廳裡坐下。
兩人開始尋找證據。
“羅森克蘭茨,這裡,有個口香糖。”
羅森克蘭茨沒想到羅賓這麼快就有發現。
“可以叫我羅森。”
“好的羅森,而且錄像機的線好像也沒有帶走,只帶走了跟錄像機相連的電源線。”
“嗯,顯然這個小偷十分的着急。”
“或者他根本不知道錄像機和電視相連需要什麼線。”
“其他還有什麼麼?”
“沒有了。不過關於小埃爾默的話,我按照路線也拍個了照片。”
“關於水管工,我們是不是還需要深究一下?”
羅賓聽到羅森這麼問,當然也明白他沒有說出口的是什麼意思。
畢竟他在第一次玩遊戲的時候,也是不願意相信小男孩就是偷竊錄像機的罪犯。
可是尖木鎮就是這樣的真實。
“那我們問問埃爾默太太。”
兩人稍作商量,又走到了他們身邊。
“太太,請問水管工在的時候有誰在旁邊麼?”
“我丈夫約翰在。”
“那我們什麼時間能見到他呢?”
“那估計得明天了,今晚他會加班。”
兩人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
“好的,今天就到這裡了,我們明天會再過來的。”
“那兩位這邊兒走。”
在凱莉的帶領下,兩人離開了埃爾默家,返程回警局。
路上,羅賓發現,雖然他的體力有降低10點,但是警力和點數一點兒都沒有發發生變化。
回到警局跟傑克彙報了一下進度,並且申請了明天一早可能還需要再去一趟。
傑克欣然同意了。
可是時間雖然逼近了12點,但是,好像並沒有下班的意思。
羅賓感覺時間有些煎熬。可突然鈴聲大作的警鈴,將昏昏欲睡的羅賓震了個激靈。
“5-77,非法銷售,發臭鵝肉酒吧。酒保投訴,一名殘疾老人在酒吧門口販賣一些手工釀製的酒。”
傑克看了看僅剩的五個人,接着又點了羅賓的將。
雖然說羅賓現在已經很困了,可是對於這樣可以升級屬性的任務,他還是來者不拒的。
又是他和老馬一起,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要跟老馬綁cp了。
不行啊,我纔不要跟老馬綁cp,還有詩尼小姐姐等着我呢。
不僅羅賓心裡發苦,老馬也是一樣。
往常這時候他早能回家了,貝蒂都打了無數個電話了,還不知道回家後會遭遇怎樣的折磨呢。
兩個人上了車,路是熟悉的路。
“喂,兄弟,晚上還是跟納什先生一起回去麼?”
“那不然呢?”
“要不你今天晚上到我家裡?”
“去你家?”
“對啊,昨天我跟貝蒂說完你之後,她就特別想見你一面。”
“然後呢?送我回來還是我睡沙發?”
“額……”
老馬一時語塞,畢竟今天晚上雖然很多電話羅賓都沒能聽見,可是後面幾通電話足以讓老馬同志社死當場。
羅賓自然是知道老馬想要拿他當擋箭牌的,畢竟老馬從來不敢跟女性探員一起出警,更不敢下班後半個小時不到家。
“兄弟,我欠你一次好不好?”
“好吧,你現在可欠我兩次了!”
羅賓聽到有好處,自然從善如流。
“喂,你是不是早就預謀好的?”
老馬聽到羅賓答應的這麼爽快,自然明白了他就是在釣魚。
羅賓轉頭看去,要不是要開車,老馬估計有來撕了他的心。
只是後視鏡裡,老馬的屬性依然沒有什麼改變。
很快,兩人到了發臭鵝肉酒吧。
只見酒吧旁邊兒的停車場上圍着一羣人。
兩人先找到了報案的酒保。
“兩位警官,就是他。”
酒保指着人羣里正舉着柺杖吆喝着的那位老兄。
“誰要來一些女巫的私釀?它能讓任何一個殘廢成爲一個真男人!”
兩人會意,正要往上去,酒保補充了一句:
“小心點兒那個人,我覺得他只是在裝瘸。”
仗着一點兒力量,羅賓直接上去控制了賣酒的老兄。
顯然尖木鎮的這位仁兄只學了賣大力丸的皮毛,沒有啥真本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