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過懷孕嗎?在之前?”
李文吉淡定的情緒在整個局面上看起來讓人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是不能夠理解的,但是你又會不自覺的陷入到他的思緒範圍當中去,這可能纔是最爲強勢的某些能力。
人的能力顯然不能夠只是從一點點的方面上來看,因爲這可能更爲的順暢。
“我之前?我當然沒有,我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好不,都是被你糟蹋了,我不管,你要負責,必須要負責。”
女人其實已經失去了思緒能力,不過這胡攪蠻纏的本能卻並沒有因爲這邊的轉變有着任何的轉變因爲這時候可能這樣才能夠真正的穩得住。
要說感覺不到危險,顯然是不可能的,或者說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顯然也不會,但是要讓這邊一下子的就表露出來什麼也不可能。
“那你不知道,倒也有些正常,那我問問你,你這麼確定這孩子是我的,我怎麼能夠相信,現在外面的壞人那麼多,指不定是誰的孩子呢。”
李文吉站在邊上慢悠悠的反問道,似乎不覺得有什麼,也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點,但是總會是覺得情況稍微的有些不得勁的感覺。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是壞人了?或者是你不相信我,你,你先前的甜言蜜語呢?你先前的海誓山盟呢?你說過要愛我一輩子的,這時候纔多少的時間,你就不愛我了?”
既然沒有了思維能力,那這時候就不去在思維,作爲女人可能某些狀態不太好,能夠表達的某些東西也不是很多,但是作爲女人顯然有着足夠都多強勢的東西。
在想要哭的時候,就可以哭,在想要撒嬌的時候就可以撒嬌,這裡的事情到底怎麼樣,到底代表着什麼,本身上是沒有任何關係的,既然這樣,當然也不需要去想那麼多,還不如這樣直接的放開來爲好。
人總會是同情弱者的,可能李文吉說的在理,可能是符合邏輯,但是沒有人會相信,因爲你的情緒上就不接受這一切,既然是情緒上不接受,當然也不存在在有其他的想法。
可能到了這時候再去理解,或者是再去沉思某些不同的時候,也能夠更爲的放鬆下來。
因爲這時候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至於在這個過程當中有着多少的付出其實真的而是一點點的關係都沒有。
“那好,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你懷孕的?”
李文吉顯然也不是那種被人牽着鼻子走的人。
這時候這裡是自己佔據了下風,那我再去想那麼多也不存在那麼多的意義,還不如這樣直接的釋放開來爲好,免得出現那麼多的意外。
所以岔開話題終究是這樣的明智,也是這樣的讓自我的某些想法能夠完全的呈現出來,這種狀態或者是局面纔會是讓自我不能夠把控制的某些變動。
事情發展總歸是到位的,因爲這份到位能夠產生某些真正不一樣的狀態。
“是三個月前啊,我這肚子一天天的增大,我自己也是感覺得到的。”
張狂的女人本來想要說什麼的,但是想了一下並這樣說,反而是這時候同李文吉辯解起來。
其實她完全可以不同李文吉討論那麼多,就是一個勁的咬定李文吉,不管事情成不成,至少是能夠把李文吉的名聲給弄壞。
顯然這也是這時候最爲主要的目的,這樣做也就能夠成功了。
不過人的心態往往都是不能夠理解的,在不知道的時候不覺得有着什麼,但是在知道了這個男人就是直縣縣長的時候,女人的內心當中產生了某些不一樣的想法。
自己這時候佔據上風,能夠說些什麼,也能夠表達一些什麼,爲什麼不去說不去表達呢?
這可是同縣長對恃,這是多難得的機會,或者這是根本無法接受的某些狀態。
其實這已經是自我內心當中的某些自尊心在作怪。
可能自己顯得十分的弱小,也可能自己以前的時候什麼都不是,甚至這時候也就是一個假把式而已,但是到了這時候能夠表達或者是能夠展現的時候,總不會自己退縮。
能夠成功的人不是很多,但是想要成功的人卻是很多。
“那是不是時間上有些晚了?那麼久就知道了,爲什麼這時候纔來找我?”
李文吉看見對方似乎有些上鉤了,整個人的思緒也完全的在這時候放鬆下來,可能先前的時候想着那麼多,但是這時候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想法。
李文吉需要給所有人展現出來某些不一樣的狀態,似乎這份狀態才能夠真正的說明某些不能夠表達的東西。
事情複雜不復雜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把這事情給完全的化解掉,至少是讓李文吉這邊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或者是不讓李文吉這邊有着任何能夠改變的某些狀態。
迷茫總會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能夠承受的某些東西,當然這時候更爲急切,也更爲的需要穩得住才行,畢竟這纔是真正屬於某些能夠改變的狀態。
改變不會覺得困擾,是因爲改變不會有着那麼多的想法,也不會有着那麼多能夠簡單去看得明白的東西,所以這時候整體上的某些因數當然也在這惡化死後完全的實現了轉變。
所以到了這時候,這裡能夠呈現出來,或者是可以呈現出來的某些不一樣當然也在這時候完全的呈現出來。
“那個我先前的時候是害怕,你,你是縣長,我就是一個平民百姓,上牀的時候你甜言蜜語,我聽着就是,但是找你的話,指不定你給我怎麼樣了都是說不清楚的,我,我爲了自己的安全並沒有找你。
現在我的肚子都這麼大了,在這樣下去我都沒有辦法見人了,我,我也是豁出去了,不管你怎麼對我,我也是要找你,你必須要爲這事情負責。”
顯然這時候的言語是經過特殊加工的,起碼是不會存在任何言語上的瑕疵和漏洞,因爲不用想這事情都是會發生的。
先前李文吉還在想着事情是怎麼回事,那這時候這裡如此的說之後,李文吉知道這顯然不是一件小事情,起碼是從開始的時候某些東西就是被註定的,因爲從一開始的時候,事情上就不存在那麼多的感觸。
任何時候任何人都不會讓自己受到威脅,李文吉顯然也是一樣。
甚至這時候已經感覺到最爲強烈的威脅,這份威脅甚至比想象中的強勢了很多倍,當然這時候整體上的感觸,或者是整體上的某些改變也在這時候完全的表達出來。
穩得住的可能是思緒得了的,穩不住的當然是不能夠承受的,到了這時候李文吉需要更多的是自我的穩得住。
“我有那麼可怕嗎?”
李文吉似乎在聊天,也是在問一些東西。
只不過先前那句話可能是註定下來的,但是這時候這句話顯然就不是被註定下來的,至少是這邊的所有感覺都在這時候發生了直接的變動。
先前顯然沒有想過李文吉會說這樣一句話。
“那個,不,你不可怕。”
張狂的女人雖然顯得十分的張狂,其實這時候某些掌控並不是自己本心上能夠講明的,這只是自己內心當中的某種感觸體現,從一定的層面上來說,這時候更多的是自我的某些表達,或者是自我的某些能夠讀得懂的闡述。
想法多少不好說,但是問題多少卻是如此的清晰明瞭。
李文吉微微一笑,淡然的看着遠處,似乎有想着了某些。
“我在問你,你懷孕了爲什麼還穿着高跟鞋?”
李文吉微笑很快消失不見,轉而是一臉的仇恨,似乎整個人想着的某些東西在這時候完全的表述出來,讓人根本看不懂的感覺,你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個狀況,也不知道這裡到底代表着什麼。
不過這裡的某些感觸,或者是某些難以去表述思緒在這時候也是完全的呈現出來,讓你想都想不到的感覺。
“高跟鞋?我就是出門穿着的。”
在這個時代女人穿高跟鞋是剛剛纔興起的,每個人都想要擁有一雙,每個人都想要得到別人的注視,當然這個面前之人也不例外。
所以李文吉這邊一問,有些迷茫了。
“你還真沒有當媽媽的心裡準備,你能夠當媽媽了,當媽媽是不能夠愛美的。”
李文吉似乎開始聊起家常來,女人有些不習慣了。
“我什麼時候要當媽媽了,當媽媽老得快,我要我的青春。”
張狂的女人似乎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錯誤,在李文吉的誘導下,早已經不知道自己能夠承受的點在什麼地方了。
任何事情的發展都不是一面,顯然這個女人最爲需要的不是面上的,美麗似乎纔是這邊最爲需要的。
“那你都懷孕了怎麼辦?難道把孩子拿掉?”
李文吉似乎在吃驚,也似乎在惋惜,反正讓女人感覺不到。
“拿掉,當然是拿掉,我晚上回去的時候就拿出來,到時候我就是漂亮的我。”
女人可能是着急了,也可能是自我的某些本能,說話的時候已經不能夠感覺到這裡的某些場合。
“這麼快啊,你用的是枕頭?”
李文吉沒有等,也沒有停頓,話語接着這邊的話語表達了某些不一樣。
“不是枕頭,是氣球,枕頭太重,氣球輕。”
女人其實自我都在有些迷茫了,不過這事情是關係到自己的美麗問題,當然容不得有任何的含糊。
“啊,原來是這樣,既然難受,你現在拿出來不更加的好一些,免得出現任何的意外?”
李文吉言語更快,似乎都不給人思緒的時間。
“對啊,我現在就拿出來。不對,你,你詐我,你炸我。”
女人這瞬間就像是生氣的氣球一樣,整個人睜大了眼睛,然後一隻手直直的指着李文吉,似乎整個人都已經完全的失去了自我的思維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