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一個市場和建一片樓本質上不會有多少區別,至少在蓋樓這個層面上絕對是這樣的。
不過這兩件事情除去這表面上的一些東西,在內部還有更多的一些東西,市場要想建好,並且最終的發展起來,顯然不是一個簡單的蓋樓就能夠概括的。
蓋樓只是一個開始,甚至只能夠算是開始的支點,要說這個過程當中包含了什麼,或者是代表着什麼,顯然不是,起碼不是能夠理解的局面。
一個市場能夠成長起來,最爲重要的是他能夠決定無限多的不同,可能會覺得這樣的不同不能夠代表什麼,但是這份不同卻是最爲根本的,本質上就有些不一樣。
強大的力量會有強大的思緒,也會有強大的感知,李二哥第一個想法就是這邊被人忽悠了。
但是一說這是江智的想法,李文吉瞬間安靜下來。
對於港城市來說,傢俱這個產業不要說是絕對的完美,卻是是不可或缺的存在,未來十年之內,整個港城市,或者是桂西省將會成爲國內傢俱市場當中一等一的存在,這樣一個地方不要多說什麼。
前景是美好的,不過過程顯然不是想象當中的那麼容易,這時候的港直區來說,沒有上下游產業要想發展起來可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當然這時候讓江伊涵過來問自己,江智這邊顯然也是安有不少讓人捉摸不透的心思。
起碼從這個時候的層面上,不能夠再去簡單的看待,這不是能夠理解的,也不是能夠去思索的,起碼這時候需要足夠多的機會才行。
看着江伊涵殷勤的眼神,又想了一下江智看起來十分和善的微笑,李文吉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這時候稍微的有些壓力山大。
自己很多地方算得上是虧欠了江伊涵,需要給她回報纔是,至少這個時候來說是這樣的。
江智那就不用說了,這邊的關係能夠不明白,只不過這事情他這裡實在不好說,既然都這樣了,那個自己的女兒爭取一些東西顯然還是十分有必要的。
所以這時候的李文吉不得不下手,不管事情如何發展,結果是怎麼樣,至少事情是註定下來的,想那麼多沒有用。
“這個市場的訂位是什麼?是做什麼類型的傢俱,國內的國外的,加工的,實木的,還有你面對的市場在什麼地方,是港直區,是港城市,還是桂西省?”
李二哥顯然也知道自己的處境並不好,所以在這邊說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情緒還算是完全的放得下。
事情最終需要的是解決,不是說這時候問題多少就能夠怎麼樣,真正需要去做的更多是能夠乾點什麼。
“啊?還有這麼多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開市場,什麼都賣,然後最好是面向全國的啊,讓很多人都來買我的傢俱就好了,這個市場反正是要成爲你的城市中心的。”
看着李文吉那認真的眼神,江伊涵瞬間覺得自己是這樣的舒服完美,愛一個人,某些時候更多是內心感覺,無法簡單思緒。
其實李文吉更多已經融入到生活當中,要想一下子改變顯然也是心有餘悸而力不足,這不是短時間內就改變的。
“傢俱是一個大市場,要想建立不容易,不過建立之後,能夠得到的利益也不是想想中那麼簡單。”
李文吉其實情緒相對很高,這絕對是一門大生意,既然是大生意,當然不能錯過。
先前沒有人接手,現在江伊涵既然能做,那也是自我的一個機會。
其實要建立城市中心並不是想象當中那麼容易的事情,李文吉到這時候都沒有想過未來該去如何做,城市中心是需要足夠多的產業的,港直區沒有多少產業,需要一個過程。
“反正我不管,我只有錢,你說要多少,我就準備多少,要是我不夠,你自己想辦法,反正我要市場。”
女人總會有時候無理,不過這不是和你狡辯,這是撒嬌,她的內心當中已經把你當成最爲重要的對象。
當然這時候是幸福的,問題不好處理,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不能夠讓她傷心。
其實某些時候自己能夠做點什麼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畢竟中間有太多的問題,不過只有去做了,那事情也將完美展現,什麼也都體現出來。
“這樣,我更加喜歡國內傳統的傢俱,我們桂西省原材料也豐富,我們以傳統傢俱爲主,改裝爲輔助,建立一個設計生產銷售一條龍的產業。”
其實這個產業不算是很難,卻需要不少的東西,李文吉似乎想到了一些東西。
港直區要想建立的話還是很有希望的,優勢明顯。
當然從無到有,這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實現的,這需要足夠多的過程,每一個過程,都可能是讓人把握不住。
李文吉有些煩的是面對這裡的一切不知道該去做點什麼,能夠做點什麼,顯然對於這裡的事情來說,這一切並不是容易的。
雖然十分煩躁,但是事情就是事情,狀態就是狀態,如果不去做,不把事情做好,那也是十分致命的,這顯然不是這邊能夠接受的。
再說這是江伊涵的事情,對於李文吉來說就是自己的事情,不但要去做,還要把事情做好,做到完美這纔是最爲主要的。
只是簡單的看,你不會知道這個過程當中出現的差異,也不會知道這個過程當中能夠實現的點,甚至可以梳理到整體上來說,現有的一切比想象中的要更爲理智一些。
港城市能夠改變什麼,或者是港城市能夠改變什麼,註定現有的一切不至於出現過多的困擾。
“反正人家是過來找你的,你怎麼做我可不管,我聽你的。”
“今天晚上也聽我的?”
“哼,誰怕誰,聽你就聽你的,你還能夠把我吃了。”
“呵呵,吃了當然不會,我們是文明人,要做文明的事情。”
“我看你就一點都不文明,不管了,反正你不能夠把握怎麼樣。”
“當然,當然我不能夠把你怎麼樣。”
似乎兩人都有自我的想法,只不過這時候更多的是一種渲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