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沒有聽你說過。”小夜子沒有想到,這些竟然會是真的,所以情緒略微有些失控。
母親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只是聽他提到過幾次。”
柳笑點了點頭:“貝爾斯坦先生和武佑先生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武佑先生又是爲什麼將酒廠交給貝爾斯坦先生打理的,可以和我們說說嗎?”
“爲什麼這麼問?難道柳先生懷疑這件事和貝爾斯坦先生有關?”小夜子不高興的詢問道。
“小夜子,不可以沒有禮貌。”武佑先生的夫人顯然沒有女兒那麼單純,很想聽聽對方的見解。
柳笑拿過那瓶藥劑,說道:“有一點我想你們也清楚,武佑先生的病,自從吃了這個藥之後,雖然能夠制止抽動,但是卻逐漸加重了,對吧?
關於這一點,本身不會有什麼奇怪,但是如果我告訴你們,這個藥裡面的成分,會幫助武佑先生體內的寄生物進行成長,你們會怎麼想?”
“什麼?藥劑會促進寄生物生長?”小夜子和母親不由得大驚失色,不敢相信的喊了出來。
柳笑沒有理會對方的驚訝,而是繼續說道:“牛人,你去按照這份單子買些藥來。夫人,其實武佑先生體內的寄生物想要去除很簡單,只要喝上一副湯藥就可以了。”
不大一會,牛仁帶着藥材回來,並按照柳笑的吩咐煎煮好,爲武佑先生灌了下去。
過了大概十來分鐘,突然間武佑先生開始抽動了起來,柳笑立即制止小夜子母女兩人:“不要緊張,這是正常的反應,一會就會好的。”
很快,在武佑先生抽搐了將近五分鐘左右,身體漸漸的停了下來,隨即肚子一陣咕嚕嚕的響聲。
飛刀和老道士立即上前扶起武佑先生坐在準備好的坐便上,不大一會便雷聲滾動,並伴隨這武佑先生的呻吟聲。
等待武佑先生重新躺在牀上,柳笑蹲在便桶前,用兩根長棍子,從中揀出三根長短不一的樹枝狀物體,爲一所不同的,就是這些物體上,有着密密麻麻帶有小倒鉤的微小吸盤。
用水沖洗過後,將這些小東西放在一個找來的廣口玻璃瓶中,並將那瓶藥液倒了整整大半碗進去。
這時,之間藥液竟然以極快的速度,被三節樹枝狀物體吸收,並且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了一小節。
“這……這是?”小夜子和母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柳笑洗了洗手,搽乾淨之後說道:“吸木,一種寄生人體的寄生型木本植物。當然,其實它們不寄生,也完全可以成活,但是要想從一顆小小的種子成長爲這麼長的吸木,至少要二三十年的時間吧。
吸木在進入人體的第一時間,便會緊緊的吸附胃壁,並將人體消化的大部分營養吸收,歸爲己用。
初期,人們不會有任何狀況,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大概一個星期左右,便會因爲營養供應不足,導致身體進入休眠狀態,也就是昏迷。”
小夜子驚懼的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問道:“爲什麼,貝爾斯坦先生爲什麼要這樣做,他是個很好的人啊?”
“我想,他是想要用我們家的酒廠,做些什麼吧?”就在衆人閒聊的過程中,不知何時轉醒的武佑先生虛弱的說道。
“爸爸,你醒了,你總算是醒過來了,我和媽媽都十分擔心你。”小夜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快步上前將武佑先生的手一把抓住。
武佑先生用虛弱的手輕輕的抹了抹小夜子的頭,說道:“好了,小夜子是大姑娘了,不要哭,爸爸沒事的。”
“實在太感謝你們了,否則我想自己根本挺不過這一關的。關於貝爾斯坦這個人,你們有什麼需要問的,請直接問我吧。”與小夜子母女不同,武佑先生一眼便看出,這些人似乎就是爲了貝爾斯坦和自家的酒廠的事情而來的。
牛仁等人自然能從他的話裡聽出些什麼,所以也放開的問道:“那麼能不能和我們說說,您和這位貝爾斯坦是如何認識的?”
武佑先生十分自嘲的說道:“認識,我們根本就談不上認識,他是政府要人,指派到我們酒廠的人物。甚至於,我連對方的姓氏,到現在也根本不知道。”
“怎麼可能,親愛的。貝爾斯坦先生不是經常來我們家,並且和你有說有笑的嗎?”武佑先生的夫人聽到丈夫如此說,感到萬分的震驚。
“呵呵,他爲什麼經常來我們家,我並不知道,但是我之所以和他有說有笑,一個是出於同事關係,另一個是不想讓你們擔心,同時也不想得罪政府。”顯然,當時的武佑先生可能完全想不到,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一件徹頭徹尾的陰謀。
小夜子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平時十分照顧自己家人的貝爾斯坦先生,和自己父親的關係,竟然並非是她們母女看到的那樣,那麼剛剛的那位柳先生所說的懷疑,會不會十有*是真的呢?
柳笑示意水女照顧一下被事實驚呆的母女二人,然後開口問道:“那麼武佑先生,能否回想一下,貝爾斯坦先生是否曾經請你談過什麼特別的事情,或者是請你單獨吃過飯,亦或是給你吃了特別的食品?”
武佑先生想了想,說道:“特別的話倒是談過,只是說希望在出口華夏的清酒中加入一些添加劑,如果我同意,不但會給我更加豐厚的政府支持,同時也能夠給我申請到特別補貼。
但是我們家的酒廠是傳統加工,所以很注重誠信和質量,這種自毀根基的事情,我們是萬萬不會同意的,所以我就否決了。
這事之後,他又試圖勸說過我幾次,都被我一一回絕,直到我發病前的一個星期左右,他找到我說是爲給我帶來的煩惱表示歉意,所以特別請我吃了一頓酒飯,之後就再也沒提過此事。
我想,如果真是貝爾斯坦做的,那麼那頓飯,恐怕就很可疑了。”
柳笑點了點頭,隨後飛刀突然問道:“那麼,爲什麼貝爾斯坦會有武佑先生的全權委託書,讓其管理您的酒廠呢?”
“我讓他全權管理酒廠?而且還有委託書?這不可能,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會昏倒,怎麼可能做這種事,而且就算我要找人管理,難道不會請職業經理人嗎?”武佑先生搖頭否定道,很顯然,這其中恐怕十之*,存在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談話到了這個份上,柳笑等人已經完全可以肯定,這個貝爾斯坦一定就是塔爾星人的代言人之一,而他們的目的,顯然就是想要華夏變成一片死地。
柳笑和牛仁交流了一下眼神,隨後走出臥室。
牛仁見距離屋子裡的人已經夠遠,於是問道:“柳老弟,你想說什麼?”
“我想,我們應該儘快確認其他的幾個酒廠的老闆是否也是這個情況,如果也是這個情況,那我們應該想辦法將其爭取過來,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柳笑低聲的說道。
很快,兩人達成了共識,柳笑通過電話,將此任務交給了正在待命的生化戰士們,隨後他便和牛仁再次回到了屋子裡。
“幾位先生,能否如實告訴在下,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武佑先生實在有些擔心,畢竟對方如此關係此時,恐怕來歷不小。
牛仁考慮了一下,決定試着賭上一把,於是說道:“我們這些人,是華夏龍組第三組成員。呵呵,我這麼說可能你們不太理解,如果說是類似於你們日本的忍者裡和陰陽寮一樣,專門處理非世俗界的事物,我想你們應該能夠明白了吧。”
雖然像武佑先生這樣的普通人並不知道陰陽寮和忍者裡是否真的能夠解決特殊事件,但是他們的功能還是聽說過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龍組內的成員,恐怕也是一些實力強大的超人。
小夜子好奇的看了看皮膚白皙,樣貌英俊的柳笑,問道:“你也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你有什麼特別呢?”
柳笑笑了笑,說道:“呵呵,真正的實力並不是外表能夠看出來的。不過,爲了滿足小夜子女士的好奇心,我爲各位表演一下好了。”
說着,他想飛刀要了一柄小刀,雙眼中兩道灼熱的鐳射線照射在其上,眨眼間便將一柄飛刀熔成了一灘鐵水。
武佑先生感到十分的震撼,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生活的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着這麼神奇的力量。
牛仁知道,柳笑之所以這麼做,並非是炫耀,而是帶着一種威懾在其中,於是笑了笑,說道:“我們這次來日本,就是調查有關於進口的日本清酒案。我們在數個品牌的清酒之中,發現了一種寄生植物,當然和武佑先生的並不是同一種。
所以我們前來的目的,其實就是想將案犯暗中處理掉,這也是我們龍組存在的一種意義。
說實話,遇到你們其實也是一種無意之舉,而且如果沒有遇到你們,瞭解到事情有些蹊蹺,其實現在這幾家酒廠,還有所有人和他們的家人,都會人間蒸發。”
聽到牛仁的話,武佑先生一家突然感覺一陣不寒而慄,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就是在這麼一番閒談之中,他們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不過他們也很慶幸,很慶幸自己堅持做人的原則,否則就算是從政府拿到再多的好處,難道能夠逃出這些遠超常人想象的超人之手?
“那麼,這位龍組的先生,您和我們說這些,究竟是向向我們表示些什麼呢?”武佑先生很清楚,對方既然說的這麼明白,就絕對不會簡單的放過自己,要麼自己的家人配合他們,要麼就是如同他們之前說的那樣,人間蒸發。
牛仁也看出了對方的恐懼,說道:“放心吧,武佑先生,我們並沒有想過太爲難你,只是想要讓你們去華夏生活。
當然了,這在你們看來似乎有些強人所難,不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即使我們不動手,只要你們的政府知道武佑先生醒了過來,就會第一時間讓他神秘消失,當然您的夫人和女兒,也會如此。”
武佑先生沉默了,他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但畢竟這裡是祖祖輩輩生活的土地,離開故土實在是讓人有些放不下心。
“爸爸,我們去華夏吧,不要猶豫了。媽媽,你也說句話呀。”小夜子最關心的就是父母,她不想失去他們,尤其是在失而復得之後,更是如此。
武佑先生的夫人拉住武佑先生的手,說道:“老公,聽女兒的話吧,只要我們一家人能夠安全的在一起,在哪裡不一樣呢。”
武佑先生想了想,覺得夫人說得沒錯,更何況自己和妻子都是獨生子女,只要帶上父母,根本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於是點頭道:“可以,不過我想帶着我和我夫人的父母一起來開,則會應該不是問題吧?而且我想在華夏繼續開清酒廠,希望你們能夠給予一定協助。”
“這些都不是問題,我想你們最好能夠儘快聯繫家人,我們會在今天晚*你們從海上送到華夏,到了那邊自然有人會安排一切,至於說廠子的事情,我們會讓人將設備給你送回過去,這個請放心。”牛仁愉快的說道,畢竟無論是誰,也不喜歡隨便殺人的。
這邊剛確定下來,柳笑便接到了王海東的電話,經過他們的確認,其他的那些酒廠,並沒有出現武佑先生的這種情況。
“老道士,你們道門有沒有能夠將大批的東西進行遠距離搬運的法術?”柳笑的心中有一個計劃,不過這個計劃的前提,必須是有這樣一個法術。
老道士拿出一張符錄,說道:“這種事小菜一碟,一張這玩意,能將一棟小別墅直接搬到設定好的地點。”
“牛人,我有個計劃,不知道你們覺得怎麼樣?”柳笑的笑容有些陰,讓牛仁等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你……你太有才了,我老道士算服了,這種主意都想得出來。”老道士看着柳笑,覺得這傢伙根本就不是什麼生化學家,丫的就是一標準的陰人。
牛仁咳嗽了兩聲,說道:“呵呵,柳老弟的計劃挺不錯,呵呵。”
水女一臉佩服的看着柳笑:“柳弟弟,你是在太棒了,要不是你有老婆而且很花心,姐姐我都想泡你了,我最喜歡你這種陰謀大師了。”
得到了肯定,柳笑立即將計劃講給了武佑夫婦,以及自己手下的那些生化戰士們。
當天晚上,武佑先生的鄰居們,突然得到了武佑先生康復的消息,並且聽說他十分憤怒於貝爾斯坦僞造文件的事情,並且帶着自己的父母和岳父岳母親自去酒廠查賬,和質詢貝爾斯坦。
果然,正如柳笑計劃的那樣,貝爾斯坦聽到武佑先生康復,並且在辦公室等待自己,立即急忙的來到了酒廠。
“武佑先生在哪裡?”貝爾斯坦的心裡實在不敢相信,那位大師給的東西,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回復,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最後一名下班的員工眼神怪異的看了貝爾斯坦一眼,說道:“武佑先生正在辦公室等你。”
貝爾斯坦根本不理會離開的員工,直接進入了辦公室,見到武佑先生一大家子,正靜靜的坐在那裡,等待着自己的到來。
“呵呵呵……武佑先生,你說你要是乖乖的等待吸木長大,並老老實實的死去,那該多好,自少不會連累你的家人。而且,難道你是白癡不成,居然帶着全家一起來送死,這還真應了那句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啊。也好,今天就然我送你們一程,也算是老朋友的一點心意,不過在那之前,你的夫人和女兒,我應該好好的享受一番,哈哈哈……”貝爾斯坦說道得意處,不由得哈哈大笑,可是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他,根本沒看到,武佑先生一家,此時正在用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狂笑不止的他。
很快,貝爾斯坦也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那麼侮辱對方,對方竟然沒有一個人反擊自己,這絕對不尋常。
然而,就在他剛剛發覺的瞬間,屋子裡突然傳出一個聲音:“你說這傢伙是生化人還是異能者?”
另一個聲音冷哼了一聲:“就這程度,根本不夠看,趕緊收拾了,事情結束了好回去睡覺。”
貝爾斯坦雖然聽不懂這些話的意思,但是他聽出來了,這是漢語,華夏國的語言。
知道事情不好,貝爾斯坦轉身就逃,然而就在此時,突然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乾坤借法,急急如律令,疾。”
陡然間,一道金黃色的光線一閃,隨即身上多了一條黃色的繩子,將他捆了個結結實實。
“哼,就這麼一條繩子……”本來想直接將繩子掙斷的貝爾斯坦話未說完,就因爲用力掙脫繩子,而被繩子更加緊實的纏住。
“呵呵,捆仙索也是你能掙斷的?小樣,你就是個超人,對付這東西,你也得給我老老實實的被綁。”從後面轉出來的老道士揹着個手,得意洋洋的說道。
貝爾斯坦不斷掙扎,可是捆仙索不但沒有被掙斷,反而深深的陷入肉裡,讓他每一次動作,都疼痛難忍。
“好了,開始按計劃行事。”牛仁一邊說,一邊將貝爾斯坦提了起來。
老道士拿出一疊符錄,交給武佑先生一家每人一張,隨後唸唸有詞,隨着一陣陣空間波動,武佑先生一家在辦公室中突然消失。
而在同一時間,在中國的京郊,一塊早已備部隊圍住的地方,武佑先生一家一個個十分突兀的出現在那裡。
“你好,請問是武佑先生一家嗎?”身爲部隊負責人的軍官十分標準的行了個軍禮,用日語流利的問道。
武佑先生有些忐忑的回答了他們的問話,隨後軍人說道:“我們是奉命迎接你們,和保護你們的。請諸位先上車,一會貴公司的設別就會被傳送到這裡,所以比較危險,這邊請。”
果然如軍官所說,就在武佑先生一家上車不久,就見空地上陸陸續續的被傳送過來許多設備,武佑先生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些設備,正是自己公司的釀酒設備,不由得高興萬分。
緊接着,過了不大一會,陸陸續續有傳送過來許多設備,甚至其中的一些設備,比自己公司的生產設備,還要先進,這讓武佑先生有些摸不到頭腦。
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另外幾家公司,他可是知道的,那些公司裡,有兩家可是實力雄厚的大集團,想來這些設備,多半是這兩家公司的了。
處理完設備,柳笑和衆人離開了酒廠,隨着柳笑鐳射光線的四處掃射,好好的一片廠房,頓時被大火籠罩。
而幾乎實在同一時間,日本數個地點,幾家清酒生產廠紛紛燃起大火,而更令知曉一些消息的日本人感到驚秫的是,這些酒廠的老闆和他們的家人,全部都在當天神秘失蹤了。
日本政府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這種事他們除了暗中調查報復外,根本不可能訴諸媒體進行譴責。
否則你要怎麼說?那些消失的酒廠設備哪去啦?那些神秘消失的老闆哪去?爲什麼人家要專門針對這幾家清酒廠,而不是其他的清酒生產商?
許多疑問,是經不起大衆推敲的,所以日本明明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卻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吃了。
“哈哈,這回日本政府可是夠受的了,明知道事情的緣由,卻只能忍着痛說是意外事件,而且還要被老百姓質疑事情的真實性。嘿嘿,這幫傢伙現在一定焦頭爛額。”飛刀一邊玩着小刀,一邊幸災樂禍的說道。
“行了,別在那幸災樂禍了,還是趕緊審問一下這個X的人。”牛仁雖然也想幸災樂禍一番,可惜作爲隊長,他還是要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的。
柳笑將貝爾斯坦一把抓了過來,笑道:“那麼麻煩幹嘛,直接用精神力剝奪他的記憶不就得了?”
牛仁看了柳笑一眼:“這能力可夠稀少的,趕緊的,事情辦完睡覺去。明天和生化戰士匯合,找忍者的麻煩去。”
記憶剝奪的十分順利,比一般人更加順利,按照柳笑的說法,這人就是個傀儡奴隸,本身就是意志不堅定的人,在加上綠血的原因,反而使得這種人更加容易受到精神力影響。
“怎麼樣,都有什麼收穫?”大家圍坐着,一邊打牌一邊探討着。
柳笑抽出一對五,說道:“對五,這傢伙的地位並不高,只知道此次行動是由X先生直接下達的命令,似乎是在爲進入華夏做準備。”
“先不管那些,有沒有什麼重要的情報?”老道士一雙小眼睛犀利的盯着幾人的牌。
柳笑嘿嘿一笑:“要說重要情報,還真有一條。我從這傢伙的腦子裡,找到了一個X組織的分基地,不過這個基地裡並沒有X組織的高層,全都是向他這樣的綠血人在負責。根據情報顯示,這處基地在阿爾卑斯山的深處。”
“嘿,等這次的事件完事之後,我們直接搗了這個基地,也剛好提高一下我們生化戰士的實戰經驗。”牛仁將自己手中最後的一對A出手後,瀟灑的拍拍手說道。
第二天一早,五人驅車和生化戰士在富士山下進行了匯合。
“真讓人想不到,日本官方的忍者訓練場所,居然會是在這裡。”柳笑一邊走一邊感慨。
水女腳步輕盈,搖了搖頭說道:“是啊,誰能想到這麼一個著名的景點中,竟然隱藏了一個巨大的忍者訓練基地。”
“好,到了,各小組分頭突破,儘可能避免戰鬥。”說完,柳笑這個五人小組開始由正面向富士山突破。
柳笑的精神力感應如同雷達一樣,掃描這範圍內的一切,躲避着監視器和暗中隱藏的忍者。
有些是在躲避不開的,則由水女和飛刀負責暗中處理。
由於有精神力這種逆天存在,同時外圍的忍者大多隻是中忍和上忍,這對柳笑他們而言,根本就是如同虛設一般。
很快,在精神力的探索下,十一點方位的第七小隊搜索到了基地入口。
基地入口並非人們想象的隱秘,反而十分的光明正大,佈置在一顆巨大的櫻花樹下。
洞口下是一條常常的人工隧道,這條隧道到處佈滿了機關,但是在精神力掃描的作用下,能發揮作用的,也不過十之一二,而且即使是發揮了作用,對於柳笑等人的威脅其實也並不大,不過倒是給生化戰士製造了不小的麻煩,當然也僅僅是麻煩而已。
“前面有七條隧道,應該走那一條?”飛刀一遇到這種事,就感覺非常鬱悶。
沒辦法,誰讓這傢伙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困在迷宮裡長達六天之久,因此難免對於這種迷宮有着一定的畏懼。
“從左到右,一號、三號、四號還有七號是死路,其他的暫時無法探清。”柳笑睜開眼睛,將自己的探測結果說了出來。
最終,衆人分成了三組,柳笑帶領着除了牛仁外的三名龍組成員,以及一部分生化戰士走五號門。
牛仁帶領一部分生化戰士走了六號門,而王海東則領着剩餘的生化戰士走了二號門。
“這地勢越走越低,而且溼氣越來越重,看來我們很有可能會走到地下河流附近。”老道士皺着眉,感受着周圍空氣的變化,不由得說道。
果然,過了不久,衆人到了路的盡頭,不過這裡的並不是地下河,而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大水潭。
“我下去看看。”說完,柳笑身上覆蓋上寒冰盔甲跳入了潭水之中。
透過寒冰盔甲,柳笑完全能夠感覺到,這水的溫度越是往下,就越是炎熱,等下潛到兩百多米的時候,溫度已經達到七十度之高。
陡然間,水下的一個不算大的洞穴引起了柳笑的注意,於是他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一路順着洞穴有了過去。
很快,他來到了另一個水潭之中,而且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這個水潭的溫度明顯比之前的水潭要低得多。
不斷的向上遊,就在他即將達到水面的時候,他突然間看到了一雙雙白晃晃的大腿。
知道這個時候,柳笑才知道,他竟然來到了一個人們經常泡澡的水潭中。
柳笑按原路返回,找到老道士和水女還有飛刀,將自己的發現說了一遍。
老道士笑道:“我當什麼事呢,這種事我一個避水符和定溫符就能解決。”
水女轉化成水元素形態,身形優雅的跳入水潭說道:“我變成水元素,在水中根本不在乎水溫的,而且呼吸也是不需要的,所以我自己來就好。”
於是乎,柳笑帶着一大票人從水底潛入另一個水潭,然後利用蒸騰的水蒸氣掩護,悄然的藏在了不遠處的樹林之中。
“你覺不覺得剛纔這裡似乎有人路過?”尤佳子皺着雙眉,疑惑的詢問着身邊的同伴。
美鶴搖了搖頭:“尤佳子你是在太敏感了,我怎麼就是覺得有點風而已呢,根本沒有人的,你這是自己嚇唬自己。
而且你也不想想,這裡是哪,是水邊一個人就能闖進來的嗎?”
很顯然美鶴說的是正確的,不過她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這些都是建立在普通人標準上的,所以對於柳笑等人而言,不成立。
柳笑等人在樹林中不斷的摸索,在中午的時候接到了另外兩對的信息。
牛仁領隊走的六號,也是一個四路口,而王海東所行走的路線,雖然不是四路口,但是依然岔路許多,但是經過一番波折之後,終於通過了隧道,抵達了忍者村外圍的樹林。
其實柳笑自從一進來,就挺好奇,這裡明明沒有太陽,但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會如同白晝一樣明亮,而且更加讓人好奇的是,這裡的樹木究竟靠的是什麼力量成長存活的。
“報告柳少,前方逮捕一名忍者,請下達命令。”傳訊器中傳來了前方負責巡邏警戒戰士的聲音。
柳笑精神爲之一振,隨即帶着衆人以最快速度趕到了前方,用記憶剝奪,獲取了大量的信息。
最爲重要的,整個忍者村的結構圖,雖然忍者裡中的核心建築物僅僅有個標誌,但是對於初次前來,而且又是找茬的柳笑他們,絕對是有着最大的作用。
“前面不好辦了啊,監視設備實在太密集了,如果我們想要秘密潛入,難度係數實在太大,所以我們不如改爲正面突破。
這樣一來,雖然我們陷入了正面作戰,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可以爲牛仁和王海東的隊伍製造更好的機會。”柳笑如是說道。
“轟轟轟……”
隨着一陣手雷爆響,正面突擊戰正式拉開帷幕。
“噓……”
一聲尖銳的竹哨聲,拉響了忍者裡的警報,各處的忍者紛紛前往正門,進行戰鬥。
“咻咻咻……”
一排排吹箭射出,然而卻被生化戰士紛紛躲開。
“砰砰砰……”
隨着雙方距離的拉近,生化戰士紛紛掏出改造的S&WM500,一顆顆固態空氣子彈不要錢(確實不要錢,要是有人敢說空氣要錢,相信全世界人都會找他拼命的)向忍者傾瀉而出。
“散開,敵人的火力太兇猛,立即散開隊形,進行自由戰鬥。”負責協調的上忍下達了相應作戰命令。
柳笑並不大懂得調動部隊,但是他有個好處,就是懂得放權,於是說道:“各小隊聽從隊長命令,自由作戰。”
雙方火力越來越猛,柳笑這邊出現了兩人受傷,好在有T科技生產的專用藥,再加上生化戰士體質超強,所以基本上受傷後兩三分鐘,便能再次投入戰鬥。
另一方面的忍者出現的上網就比較大了,死亡人數已經超過一百多人,受傷人數更是達到了三百餘人。
“撤退,退入二城,放棄三城,快,將傷員帶走,確認死亡忍者一律放棄,快。”負責傳達命令的地忍聲傳四野,所有忍者如潮水般迅速的涌入二城,並快速的關閉了城門。
各個小隊的隊長都是作戰經驗豐富,在非洲經歷了不少戰鬥的老手,頓時紛紛揮手製止了手下的追擊。
很快,忍者們的動作就顯示出了這些隊長決定的英明,這些忍者居然在城頭上架起了許多的機槍,並且連榴彈炮也紛紛搬上城頭。
柳笑一皺眉,隨後和老道士還和飛刀還有水女一商量,最終決定四人突襲解決城頭的重火力,然後生化戰士進行攻城。
柳笑馬路全開,在一陣槍林彈雨之中如同一道驚鴻般飛速向城牆奔去。
“給我擋住那四個人,別讓他們登上城牆。”負責的地忍一眼就看出,這四個人絕非等閒,和那些成規模的生化戰士完全不同。
奔跑的柳笑突然間變換奔跑方法,使用出只有少數天忍才能使用的特殊奔跑方法,一路上不斷的閃現,讓城牆上的忍者完全沒辦法捕捉到他的估計。
老道士不同,他走的速度似慢實快,用的是縮地成寸之法,並在前進中不斷使用靈氣盾符錄,將攻向自己的各種攻擊紛紛攔住。
水女化作水元素,在空中飛快的向城牆飛去,但是在途中被打得七零八落慘不忍睹,但是卻並沒有達到真正的傷害目的。
飛刀快速的飛奔,一柄柄飛刀不斷的設想攻擊而來的子彈炮彈,瘋狂的爆炸被封鎖在了五米以外,讓他的前方始終瀰漫着一股濃濃的煙塵。
柳笑的登城方式極爲霸道,依靠強大的肉體在城牆上踩出一道道裂痕,高速的向城牆上方奔去。
飛刀的方法簡單快捷,一柄柄飛刀插入城牆,如同梯子一樣讓他踩在上面快速的攀登。
老道士十分肉疼的拿出一張浮空符,讓自己浮在空中,不斷的升高,接近城牆的頂端。
水女依然沿着城牆不斷向上飛去,唯一不同的是,此時的她如同澆在城牆上的一灘水,只不過這灘水是不斷向城牆上流去的。
距離的越來越近,忍者們的忍術更多的施展了出來,一時間各種忍術紛紛向四人攻來,水、木、土、火、風、雷各種忍術不斷的交替攻擊,一時間倒是讓四人忙了手忙腳亂,當然也只是手忙腳亂而已。
“讓開,我們來。”突然,攻擊忍者的身後傳來一聲斷喝。
“仙鶴大人,你們總算是趕到了。”負責指揮的地忍熱淚盈眶,彷彿看到救星一般激動的說道。
“對方忍者的高手到了,各位注意,”說話間,柳笑的鐳射光線將數名忍者,連通一架機槍變成了一堆黑炭。
“修的猖狂,木遁之術·荊棘叢生。”一名忍者單手結印施術的同時,另一首手裡劍連續射出,攻向柳笑。
“冰霜鎧甲。小樣,救你這鐵荊棘,也想對付爺爺?”柳笑瞬間覆蓋上一層冰霜,同時雙眼中鐳射不斷射出,將前方的荊棘紛紛燒斷。
“隱身術。”隨着話音落下,攻過來的忍者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柳笑絲毫不敢怠慢,精神力第一時間在周圍掃了一圈,瞬間一圈向自己的右後方攻去。
對方顯然沒想到自己天忍級的隱身術,竟然剛一施展就被對方看透,因此被柳笑一拳擊中了左肩,被爆裂的拳勁給炸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
忍者不敢怠慢,抽身後退,一把撕下衣袖,沾着手臂上的血在手臂上寫着奇怪的咒文,隨後念道:“忍法奧義·再生之術。”
柳笑憑藉精神力詳細的感知了再生之術的特點,不由得冷笑道:“再生之術?真是笑掉大牙,這種燃燒生命潛力的東西,居然能被稱爲再生之術,真是夜郎自大。”